八三八、八三九:陳姝,尋短見的趙皇后
耿松甫猜測,永安帝應該是被嚇的,導致慌了頭腦。
而就在他們疑惑的時候。
陳墨來了。
陳墨一進來,就質問了這件事,跟他們有沒有關。
耿松甫見這個時候了,就沒有再瞞了,向陳墨說了自己的計劃,但永安帝廢后,絕不在自己的計劃之中。
見耿松甫是在為自己稱帝鋪路,陳墨那是又怒又喜,還帶著一絲錯愕,最後抬著手指著耿松甫:“你們這是在胡鬧,這是陷本王於不義。”
“王爺言重了,王爺本就是陳國皇室血脈,如何不能稱帝。況且如果沒有王爺,如今這天下,不知幾人稱朕,幾人道寡。思及太上皇掌權時,內憂外患,危若累卵,如不是王爺東征西討,豈有今日之太平,王爺無愧於大宋,何來不義之說。”耿松甫說道。
“你們這是在害.本王,從今天開始,你們各自罰俸一年。”
陳墨指著耿松甫,然後氣得一甩袖袍,離開了含元殿。
“耿相,王爺這是什麼意思,難道王爺真不想更進一步?”吳衍慶道。
“不。”耿松甫搖了搖頭,看著陳墨離去的背影,目光深邃的說道:“王爺他也做好準備了。我們繼續按計劃行事吧。”
對於耿松甫的計劃,陳墨並不是很生氣,起碼做下屬的能主動為自己分憂,不要到時自己直接去提,畢竟那樣太過直接了。
他剛才在含元殿的一通生氣,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作秀給外人看的。
他是想稱帝,但不能堂而皇之的表現出來。
從含元殿出來後,陳墨朝著壽康宮的方向走去,跟太后說一些永安帝廢后,還有小陳勤的事。
路過後花園的時候,忽而聽到裡面宮女的慌亂急呼聲。
“娘娘落水了”
陳墨聽到後心頭為之一驚,朝著裡面走去。
來到近前,只見湖面上,一個身穿華麗長裙的女子在水中不斷掙扎,湖邊,一個宮女正在來回呼救,方寸大亂。
“皇后娘娘。”
陳墨眉頭一挑,沒有猶豫,直接施展雲遊步,在湖面上幾個輕點,然後一把拽住趙玉漱的一條胳膊,將她救上了岸。
趙玉漱不會游泳,哪怕她是主動的尋死,落水下沉的那一瞬間,求生的本能讓她不斷的掙扎。
幸好陳墨救的及時,趙玉漱只是喝了幾口湖水,連昏迷都沒有,只是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咳出了幾口水出來。
等緩過神的那一刻,趙玉漱竟又朝著湖邊爬去。
陳墨看到趙皇后這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又看著她朝著湖邊的樣子,當即意識到,她是在故意尋死,連忙將她一把拉住,往回拽了一下,問道:“皇后娘娘,為何想要尋了短見?”
求死不成,又被制止的趙玉漱,當抬眸看到陳墨的瞬間,怒從心思,氣憤的抬手一巴掌朝著陳墨拍去:“都怪你。”
雖然永安帝說不是,但趙玉漱還是認為,這背後一定是陳墨逼迫的。
然而這一巴掌,趙玉漱肯定是沒法得逞的。
白皙的手腕一把被陳墨抓住:“皇后娘娘這是何意,微臣不明白。”
旁邊的宮女也在幫陳墨說話:“娘娘,是魏王救的您。”
趙玉漱看著抓著自己手腕,裝著一臉不知的青年,心頭更加的憤恨,這時的她,也不管會不會得罪陳墨了,反正她連死都不怕了,怒喝道:“你放開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清楚。”
聞言,陳墨心裡明白,趙皇后是把自己被廢的事,怪在他的頭上了。
不過這事他也沒法解釋,也解釋不清,畢竟耿松甫他們是自己的人。
陳墨心中嘆了口氣,凝眸看向趙玉漱,道:“娘娘,臣想陛下廢后,只是一時衝動,娘娘不必放在心上,待會臣會找陛下,讓陛下收回成意。
娘娘,一切還是得往前看。娘娘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自己的父親和娘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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