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舔狗沒有好下場
“人呢?”月見裡悠問道。
“跟我來。”叫前田的公安掀開通往地下室的樓板。
順著階梯往下,頓時畫風大變。
樓上明明就是最普通的日常居所,地下室卻是個特殊的牢房。
月見裡悠站在單向玻璃前看了一會兒才開口:“審訊吧。”
牢門打開,內部還有一道雙向的玻璃牆。
月見裡悠和諸伏高明坐下來,喊了一聲:“卡爾瓦多斯。”
前田很自覺地退了出去,返回樓上,把空間留給他們。
牢房內,卡爾瓦多斯躺在鋼絲床上,一動不動,充耳不聞,彷彿是個死人。
“貝爾摩得反戈了。”月見裡悠說道。
一瞬間,卡爾瓦多斯握緊了拳頭。
“現在琴酒大概恨死貝爾摩得了。”月見裡悠一聲輕笑,嘲諷道,“不過,這都和你沒關係。”
“你想說什麼?”卡爾瓦多斯沙啞著嗓音開口。
“沒什麼,就是想說……”月見裡悠勾起了唇角,“貝爾摩得投靠了fbi,也沒想喊你一聲要不要一起棄暗投明。琴酒忙著追殺貝爾摩得,好像也忘了還有一個你也需要滅口。我說,好歹也是個代號成員,怎麼就能混到這麼慘,連點兒存在感都沒有呢?”
“你到底要說什麼!”卡爾瓦多斯一聲怒吼,猛地坐起來,又是一陣咳嗽,差點掉下床去。
滿月之夜,他被赤井秀一打斷四肢,傷勢很重。雖然月見裡悠及時給他動了手術,但也不是那麼幾天能養好的。公安不會虐待俘虜,基本的醫療保障也有,但要說有多精心……也就是死不了的程度。
“就一句話。”月見裡悠一聲低笑,“舔狗沒有好下場,舔著舔著就一無所有。”
“……”諸伏高明沒忍住瞥了他一眼。
難怪萩原一直說月見裡悠不說話的時候是神仙,一開口就會被人套麻袋呢,這也太扎心了。
看看卡爾瓦多斯,氣到胸口不住起伏,彷彿隨時有可能斷氣的樣子。
“怎麼,要不要跟我合作?”月見裡悠一聲輕笑,聲音充滿了誘惑,“說不定有一天,貝爾摩得還得回來求你。”
“我不會信你。”卡爾瓦多斯努力平靜下來,吐出一句話就不開口了。
“到這個地步了還要繼續舔,真的沒救了。”月見裡悠搖搖頭,嘆了口氣。
“你不用挑撥離間,我不會上當。”卡爾瓦多斯說道。
“也沒關係,我去問問貝爾摩得信不信好了。”月見裡悠輕描淡寫道,“嗯……就告訴貝爾摩得,你是我們日本公安的臥底,是你出賣她的好了。”
“你以為這話有人信?”卡爾瓦多斯不屑。
“誰知道呢。”月見裡悠歪了歪頭,從口袋裡拿出一枚藍牙耳麥扣在右耳上,乾咳了兩聲,說道,“喂喂,聽得清楚嗎?這裡是卡爾瓦多斯~”
“呯!”這回是卡爾瓦多斯真的從床上摔下來了。
他趴在地上,狼狽地抬起頭,一臉驚駭地看過來。
“你的掙扎,毫無意義。”月見裡悠冷酷地說道,用的依舊是卡爾瓦多斯的聲音。
無比荒唐,卻像是看不見底的深淵。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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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諸伏高明把車開回月見裡家,自己打車回家。
月見裡悠一進門,就聽“啪”的一聲,被拉炮的綵帶噴了滿頭。
“驚喜~”沖田總司歡呼。
月見裡悠沉默了一下,抖落身上的綵帶紙屑。
“我阻止過了。”澤田弘樹從地下室走上來,一臉的無可奈何。
月見裡悠嘆了口氣,面無表情地吩咐:“自己把客廳打掃乾淨。”
“啊?哦。”沖田總司撓了撓頭乖乖去拿掃把,但還是樂呵呵的。
“叔叔,成功了嗎?”澤田弘樹問道。
“當然。”月見裡悠重重地揉了揉他的腦袋。
“太好了,那叔叔就安全了是不是?”澤田弘樹笑了。
“放心吧,沒事了。”月見裡悠微微一頓,又說道,“過幾天帶你回一趟家。”
“哎?”澤田弘樹一愣。
“月見裡本家。”月見裡悠說道,“總司去嗎?”
“不不不,我不去!”沖田總司立刻搖頭,“你們豪門世家規矩多得很,我過兩天回京都,全國大賽要開始了。”
“你要是贏了冠軍,我送你一件禮物。”月見裡悠說道。
“真的?”沖田總司興奮起來,“那你來看我決賽吧?比完了就可以拿禮物了!”
“你可真不客氣。”月見裡悠哭笑不得。
別的學校的選手聽見這話會想群毆你的吧?
突然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月見裡悠一怔,看了一眼顯示的名字,原本放鬆的神色又嚴肅起來:“志保?怎麼了。”
“我們遇見麻煩了。”宮野志保躲在洗手間,偷看了一眼外面的狀況,低聲道,“廣田教授白天有課,所以我們約了晚上8點半見面去取磁盤。但是我們到達的時候,發現廣田教授死在了書房裡,而且書房是個密室。”
“……啊?”月見裡悠愣住,很想說你們是不是也被柯南傳染了。隔了一會兒才問道,“現在什麼情況?”
“警察已經道。
“真純呢?”月見裡悠問道。
“她說找到線索了,正在幫助警方排查嫌疑人。”宮野志保嘆了口氣。
“嘛,她也是個偵探,說不定當場就解決了呢。”月見裡悠安慰道。
“要是解決不了呢?”宮野志保反問。
“那也沒什麼。”月見裡悠答道,“不過就是在證物室,我去要就行了,也不是太麻煩的事。”
“……”宮野志保被噎住了。
好吧,她的心理還沒完全轉變過來。
“那沒事了。”她直接掛電話。
“真是的。”月見裡悠一聲笑嘆。
“又有案子嗎?”澤田弘樹問道。
“沒事,早點去睡吧。”月見裡悠沒解釋什麼。
一個小插曲罷了,世良真純能解決最好,解決不了也無非是晚點拿到手而已。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他才有精力重新把今晚的事覆盤。
貝爾摩得在fbi手裡,這一波fbi會吸引組織的視線。那個女人最後的利用價值就在這裡了,可得好好謝幕啊。
還有降谷零,可以藉機再往上走一步。臥底並不是只能通過傳出情報,讓官方機構去破壞組織的計劃這一種方式。一直不停地傳遞情報,總是會被發現的。就算一時拿不到證據,可一旦被懷疑,就會慢慢被邊緣化,這個過程不可逆。
所以,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用公安的情報反哺臥底,把臥底推上更核心的位置,最後一擊斃命。
一個是下坡路,一個是上坡路。
一邊想著,一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月見裡悠終於在受傷後,第一次踏進零課辦公室。
“課長,你沒事了吧?其實多休息兩天也沒關係的!”島袋君惠說道。
“對對,反正某人來了也不幹活。”萩原研二笑眯眯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