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棲 作品

第 84 章 舔狗沒有好下場

 “是啊,誰叫我有個能幹的副組長,羨慕不來。”月見裡悠反駁。

 萩原研二:……

 “說起道。

 “你們定好地點沒?”月見裡悠問道。

 “淺草寺!”島袋君惠毫不猶豫地說道,“去去晦氣。”

 “警察還信這個。”月見裡悠嗤笑,從她座位旁邊路過,順手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又說道,“你安排時間吧。”

 “好耶!”島袋君惠一聲歡呼,又喊道,“要去的報名,可以帶家屬!”

 月見裡悠眼底閃過一絲悵然。

 家屬麼……

 “對了,明天我還是請假,研二辛苦一下。”他又說道。

 “傷還沒好?那你今天來幹嘛?回去養著。”萩原研二沒好氣道。

 “不是,明天我回家。”月見裡悠輕描淡寫道。

 “哦,不就是回家……哎?你回家?”萩原研二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

 “至於這麼一驚一乍麼。”月見裡悠無語。

 “你都多少年沒回去過了,我能不震驚嗎?”萩原研二翻了個白眼。

 “怎麼,課長和家裡還沒和好啊?”島袋君惠好奇地問道。

 “什麼和好?”諸伏高明抱著一疊文件走進門,順口問道。

 “在說某個30多歲還在離家出走的大朋友呢。”萩原研二朝著正主一努嘴。

 “課長,離家出走可不是解決矛盾的辦法。”淺井成實也忍不住插了一句。

 “所以這不是準備回家嗎?”月見裡悠嘆了口氣。

 “或許帶個女朋友回去他們就開心了。”淺井成實順口說道。

 “主意不錯。”月見裡悠轉頭看他,上上下下大量了一遍。

 “我開玩笑的。”淺井成實被他看得有些僵硬。

 “我聽柯南說,你的女裝毫無破綻?”月見裡悠忽然開口。

 “……啊?”淺井成實呆了呆,差點一頭撞在桌子上,“課長,不要再提我的黑歷史了,我都把頭髮剪了!”

 “一個兩個都剪頭髮,長髮明明挺好的。”月見裡悠嘀咕,“多好認啊。”

 “你還不如找君惠幫個忙呢。”萩原研二也被他的想法驚到了。

 “我不行。”島袋君惠擺了擺手,笑起來,“當年課長幫我找到了放火的兇手,後來回到東京,我去月見裡本家道謝。雖然課長不在,但我見過伯父伯母,他們不會信的。”

 “算了算了,我自己想辦法。”月見裡悠揮了揮手,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萩原研二看著他的背影,笑意漸漸收斂。

 這人……該不會真的想帶零回家吧?

 月見裡悠關上辦公室門,看了一眼手機,一條未讀短信一閃一閃。

 【朱蒂說,如果你需要,她倒是可以幫你個忙。】

 抽了抽嘴角,他刪除郵件,直接懶得回覆。

 坐了一會兒,又靜不下心,乾脆站起身出門。

 “怎麼了?”島袋君惠抬頭問道。

 這會兒,其他人都已經去幹自己的活,留在大辦公室的就只剩下她和正在寫報告的諸伏高明。

 “高明,跟我道。

 “好。”諸伏高明淡定地起身。

 月見裡悠一邊走,輕聲說道:“去審訊室。”

 諸伏高明沒問為什麼走的方向不是零課的審訊室,只是沉默地跟在他身後。

 月見裡悠直接來到停車場。

 “骨折還沒癒合就開車?”諸伏高明不贊同。

 “不出車禍就行了。”月見裡悠還是同樣的話,“上車。”

 目的地是一座很普通的一戶建。

 “前田先生在家嗎?”月見裡悠按了門鈴。

 很快,來開門的是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帶他們進門,頓時嚴肅起來:“管理官。”

 “人呢?”月見裡悠問道。

 “跟我來。”叫前田的公安掀開通往地下室的樓板。

 順著階梯往下,頓時畫風大變。

 樓上明明就是最普通的日常居所,地下室卻是個特殊的牢房。

 月見裡悠站在單向玻璃前看了一會兒才開口:“審訊吧。”

 牢門打開,內部還有一道雙向的玻璃牆。

 月見裡悠和諸伏高明坐下來,喊了一聲:“卡爾瓦多斯。”

 前田很自覺地退了出去,返回樓上,把空間留給他們。

 牢房內,卡爾瓦多斯躺在鋼絲床上,一動不動,充耳不聞,彷彿是個死人。

 “貝爾摩得反戈了。”月見裡悠說道。

 一瞬間,卡爾瓦多斯握緊了拳頭。

 “現在琴酒大概恨死貝爾摩得了。”月見裡悠一聲輕笑,嘲諷道,“不過,這都和你沒關係。”

 “你想說什麼?”卡爾瓦多斯沙啞著嗓音開口。

 “沒什麼,就是想說……”月見裡悠勾起了唇角,“貝爾摩得投靠了fbi,也沒想喊你一聲要不要一起棄暗投明。琴酒忙著追殺貝爾摩得,好像也忘了還有一個你也需要滅口。我說,好歹也是個代號成員,怎麼就能混到這麼慘,連點兒存在感都沒有呢?”

 “你到底要說什麼!”卡爾瓦多斯一聲怒吼,猛地坐起來,又是一陣咳嗽,差點掉下床去。

 滿月之夜,他被赤井秀一打斷四肢,傷勢很重。雖然月見裡悠及時給他動了手術,但也不是那麼幾天能養好的。公安不會虐待俘虜,基本的醫療保障也有,但要說有多精心……也就是死不了的程度。

 “就一句話。”月見裡悠一聲低笑,“舔狗沒有好下場,舔著舔著就一無所有。”

 “……”諸伏高明沒忍住瞥了他一眼。

 難怪萩原一直說月見裡悠不說話的時候是神仙,一開口就會被人套麻袋呢,這也太扎心了。

 看看卡爾瓦多斯,氣到胸口不住起伏,彷彿隨時有可能斷氣的樣子。

 “怎麼,要不要跟我合作?”月見裡悠一聲輕笑,聲音充滿了誘惑,“說不定有一天,貝爾摩得還得回來求你。”

 “我不會信你。”卡爾瓦多斯努力平靜下來,吐出一句話就不開口了。

 “到這個地步了還要繼續舔,真的沒救了。”月見裡悠搖搖頭,嘆了口氣。

 “你不用挑撥離間,我不會上當。”卡爾瓦多斯說道。

 “也沒關係,我去問問貝爾摩得信不信好了。”月見裡悠輕描淡寫道,“嗯……就告訴貝爾摩得,你是我們日本公安的臥底,是你出賣她的好了。”

 “你以為這話有人信?”卡爾瓦多斯不屑。

 “誰知道呢。”月見裡悠歪了歪頭,從口袋裡拿出一枚藍牙耳麥扣在右耳上,乾咳了兩聲,說道,“喂喂,聽得清楚嗎?這裡是卡爾瓦多斯~”

 “呯!”這回是卡爾瓦多斯真的從床上摔下來了。

 他趴在地上,狼狽地抬起頭,一臉驚駭地看過來。

 “你的掙扎,毫無意義。”月見裡悠冷酷地說道,用的依舊是卡爾瓦多斯的聲音。

 無比荒唐,卻像是看不見底的深淵。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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