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 舔狗沒有好下場
“晚安。”諸伏高明把車開回月見裡家,自己打車回家。
月見裡悠一進門,就聽“啪”的一聲,被拉炮的綵帶噴了滿頭。
“驚喜~”沖田總司歡呼。
月見裡悠沉默了一下,抖落身上的綵帶紙屑。
“我阻止過了。”澤田弘樹從地下室走上來,一臉的無可奈何。
月見裡悠嘆了口氣,面無表情地吩咐:“自己把客廳打掃乾淨。”
“啊?哦。”沖田總司撓了撓頭乖乖去拿掃把,但還是樂呵呵的。
“叔叔,成功了嗎?”澤田弘樹問道。
“當然。”月見裡悠重重地揉了揉他的腦袋。
“太好了,那叔叔就安全了是不是?”澤田弘樹笑了。
“放心吧,沒事了。”月見裡悠微微一頓,又說道,“過幾天帶你回一趟家。”
“哎?”澤田弘樹一愣。
“月見裡本家。”月見裡悠說道,“總司去嗎?”
“不不不,我不去!”沖田總司立刻搖頭,“你們豪門世家規矩多得很,我過兩天回京都,全國大賽要開始了。”
“你要是贏了冠軍,我送你一件禮物。”月見裡悠說道。
“真的?”沖田總司興奮起來,“那你來看我決賽吧?比完了就可以拿禮物了!”
“你可真不客氣。”月見裡悠哭笑不得。
別的學校的選手聽見這話會想群毆你的吧?
突然間,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月見裡悠一怔,看了一眼顯示的名字,原本放鬆的神色又嚴肅起來:“志保?怎麼了。”
“我們遇見麻煩了。”宮野志保躲在洗手間,偷看了一眼外面的狀況,低聲道,“廣田教授白天有課,所以我們約了晚上8點半見面去取磁盤。但是我們到達的時候,發現廣田教授死在了書房裡,而且書房是個密室。”
“……啊?”月見裡悠愣住,很想說你們是不是也被柯南傳染了。隔了一會兒才問道,“現在什麼情況?”
“警察已經道。
“真純呢?”月見裡悠問道。
“她說找到線索了,正在幫助警方排查嫌疑人。”宮野志保嘆了口氣。
“嘛,她也是個偵探,說不定當場就解決了呢。”月見裡悠安慰道。
“要是解決不了呢?”宮野志保反問。
“那也沒什麼。”月見裡悠答道,“不過就是在證物室,我去要就行了,也不是太麻煩的事。”
“……”宮野志保被噎住了。
好吧,她的心理還沒完全轉變過來。
“那沒事了。”她直接掛電話。
“真是的。”月見裡悠一聲笑嘆。
“又有案子嗎?”澤田弘樹問道。
“沒事,早點去睡吧。”月見裡悠沒解釋什麼。
一個小插曲罷了,世良真純能解決最好,解決不了也無非是晚點拿到手而已。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他才有精力重新把今晚的事覆盤。
貝爾摩得在fbi手裡,這一波fbi會吸引組織的視線。那個女人最後的利用價值就在這裡了,可得好好謝幕啊。
還有降谷零,可以藉機再往上走一步。臥底並不是只能通過傳出情報,讓官方機構去破壞組織的計劃這一種方式。一直不停地傳遞情報,總是會被發現的。就算一時拿不到證據,可一旦被懷疑,就會慢慢被邊緣化,這個過程不可逆。
所以,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用公安的情報反哺臥底,把臥底推上更核心的位置,最後一擊斃命。
一個是下坡路,一個是上坡路。
一邊想著,一邊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月見裡悠終於在受傷後,第一次踏進零課辦公室。
“課長,你沒事了吧?其實多休息兩天也沒關係的!”島袋君惠說道。
“對對,反正某人來了也不幹活。”萩原研二笑眯眯地點頭。
“是啊,誰叫我有個能幹的副組長,羨慕不來。”月見裡悠反駁。
萩原研二:……
“說起道。
“你們定好地點沒?”月見裡悠問道。
“淺草寺!”島袋君惠毫不猶豫地說道,“去去晦氣。”
“警察還信這個。”月見裡悠嗤笑,從她座位旁邊路過,順手給了她一個腦瓜崩,又說道,“你安排時間吧。”
“好耶!”島袋君惠一聲歡呼,又喊道,“要去的報名,可以帶家屬!”
月見裡悠眼底閃過一絲悵然。
家屬麼……
“對了,明天我還是請假,研二辛苦一下。”他又說道。
“傷還沒好?那你今天來幹嘛?回去養著。”萩原研二沒好氣道。
“不是,明天我回家。”月見裡悠輕描淡寫道。
“哦,不就是回家……哎?你回家?”萩原研二說到一半,突然反應過來。
“至於這麼一驚一乍麼。”月見裡悠無語。
“你都多少年沒回去過了,我能不震驚嗎?”萩原研二翻了個白眼。
“怎麼,課長和家裡還沒和好啊?”島袋君惠好奇地問道。
“什麼和好?”諸伏高明抱著一疊文件走進門,順口問道。
“在說某個30多歲還在離家出走的大朋友呢。”萩原研二朝著正主一努嘴。
“課長,離家出走可不是解決矛盾的辦法。”淺井成實也忍不住插了一句。
“所以這不是準備回家嗎?”月見裡悠嘆了口氣。
“或許帶個女朋友回去他們就開心了。”淺井成實順口說道。
“主意不錯。”月見裡悠轉頭看他,上上下下大量了一遍。
“我開玩笑的。”淺井成實被他看得有些僵硬。
“我聽柯南說,你的女裝毫無破綻?”月見裡悠忽然開口。
“……啊?”淺井成實呆了呆,差點一頭撞在桌子上,“課長,不要再提我的黑歷史了,我都把頭髮剪了!”
“一個兩個都剪頭髮,長髮明明挺好的。”月見裡悠嘀咕,“多好認啊。”
“你還不如找君惠幫個忙呢。”萩原研二也被他的想法驚到了。
“我不行。”島袋君惠擺了擺手,笑起來,“當年課長幫我找到了放火的兇手,後來回到東京,我去月見裡本家道謝。雖然課長不在,但我見過伯父伯母,他們不會信的。”
“算了算了,我自己想辦法。”月見裡悠揮了揮手,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萩原研二看著他的背影,笑意漸漸收斂。
這人……該不會真的想帶零回家吧?
月見裡悠關上辦公室門,看了一眼手機,一條未讀短信一閃一閃。
【朱蒂說,如果你需要,她倒是可以幫你個忙。】
抽了抽嘴角,他刪除郵件,直接懶得回覆。
坐了一會兒,又靜不下心,乾脆站起身出門。
“怎麼了?”島袋君惠抬頭問道。
這會兒,其他人都已經去幹自己的活,留在大辦公室的就只剩下她和正在寫報告的諸伏高明。
“高明,跟我道。
“好。”諸伏高明淡定地起身。
月見裡悠一邊走,輕聲說道:“去審訊室。”
諸伏高明沒問為什麼走的方向不是零課的審訊室,只是沉默地跟在他身後。
月見裡悠直接來到停車場。
“骨折還沒癒合就開車?”諸伏高明不贊同。
“不出車禍就行了。”月見裡悠還是同樣的話,“上車。”
目的地是一座很普通的一戶建。
“前田先生在家嗎?”月見裡悠按了門鈴。
很快,來開門的是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中年男人,帶他們進門,頓時嚴肅起來:“管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