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行舟 作品
第 169 章 貪婪與永生之塔
<p>降谷零看了他一會兒，很想知道他跟二十年前的父親有什麼區別，可惜他不記得那個人什麼樣了，只記得偶爾在新聞節目上的降谷清一郎，這個跟他毫無關係的男人。是的，毫無關係，降谷零走到現在完全靠自己、朋友、老師，或許他尋求過很多人的幫助，也跟無數人相互扶持著走到今天，但這些都跟降谷清一郎沒有任何關係。</p>
<p>他忽然露出了屬於波本的笑：“你比我想的還好說話，降谷先生，你覺得我會讓你繼續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p>
<p>好威風啊，波本大人。降谷零自己在心裡給自己配音，不過這都只是基於降谷清一郎對現在的自己不瞭解、也不知道烏丸是否留了什麼後手導致的結果。</p>
<p>其實只要降谷清一郎想，他就能干涉公安的行動，只是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要更復雜。</p>
<p>降谷清一郎深深地看著他，忽然嘆氣，說：“你長得跟你母親比較像——也不是很像。”</p>
<p>沒等降谷零說話，他又說：“等局勢穩定後我會主動請辭，如果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結果。但是給我點時間，現在不適合換大臣。”</p>
<p>明明可以說是相當縱容的話，但說到最後，降谷清一郎好像也沒什麼底氣，有點自嘲地笑起來。</p>
<p>對面年輕的金髮男人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感觸，而且除了眼睛的顏色外，他們兩個都不怎麼像。</p>
<p>很久，降谷清一郎才聽到自己的兒子說：“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從你們的【f】先生給我講起吧。”</p>
<p>父親？</p>
<p>他對父親沒什麼感情，至少現在已經沒有了。他最大的尊重就是坐到現在都什麼都沒做，而且考慮以一個相對體面的方式把沒有任何犯罪履歷的父親送進監獄——有點難辦，而且這人真的是他的父親。</p>
<p>談話花了他們很長時間。三個小時，至少降谷零準備走的時候，外面的日頭已經正正地曬過來了。</p>
<p>他走到門口，卻聽到身後的人說：“零……也許我沒有勸說你的資格，但留在那邊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好事，你最開始不是想當警察嗎？”</p>
<p>降谷零停下腳步。</p>
<p>降谷清一郎看到陌生的兒子冷淡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話說錯了對象，而且他自己也沒有說這些的資格。他不聯絡兒子自然也有不想讓兒子牽扯到這些複雜的事裡來的想法，但更多是為了……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最開始想做什麼了，只能在意識到【塔】被人盯上，攪動風雲的時候給兒子一點微不足道的補償，不然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p>
<p>“你應該高興，降谷先生。”降谷零說。</p>
<p>降谷清一郎不解。</p>
<p>降谷零將手伸進衣服的口袋，一般來說這個動作是拿槍——降谷清一郎也是這麼想的，但他兒子掏出來的是一本證件。</p>
<p>“如果不是政府還需要你工作，我剛才就叫人把你逮捕了。還有，別</p>
<p>用那個老東西的思路來揣測我，我是警察。”
</p>
<p>降谷零看著降谷清一郎的表情從錯愕、到自嘲，又變成釋然，最後降谷清一郎不知道怎麼的笑了起來。</p>
<p>他說：“我以為我不再瞭解你，原來最不瞭解的地方在於，你沒變。”</p>
<p>降谷零沒有評價。</p>
<p>不過既然說到這個，他有件事想問降谷清一郎：“將那些人慢慢換掉，給這個國家的政府來個換血，還是做得到的吧。”</p>
<p>雖然應該是問句，但降谷零說出來的時候，確實完完全全的肯定的語氣。</p>
<p>降谷清一郎說這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不是僅憑我就能做到的。政黨、財團、其它力量的支持，以及【塔】本身就是【人脈】的本質……</p>
<p>降谷零打斷了他的話，只是問：“你告訴我，能不能，父親？”</p>
<p>他這麼說了。</p>
<p>並且還笑了。</p>
<p>降谷清一郎覺得，此時的降谷零肯定是在想什麼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東西。他兒子確實長大了，雖然，降谷清一郎並不覺得降谷零還願意將叫他父親。所以，這聲父親是為了……</p>
<p>“當然可以，任何一個時代、任何一個政府都能做到。”降谷清一郎回答了任何一個人都清楚的事。</p>
<p>然後，他看到門口的金髮男人將證件放回去，漫不經心地問他：“你想當首相嗎？”</p>
<p>……</p>
<p>降谷零離開了外務省的大樓。</p>
<p>他不關心他扔下的重磅炸彈對降谷清一郎會造成什麼影響，他得抓緊時間。當然，暗殺不是他該乾的事，警察有警察應該遵循的規則，公安也是。</p>
<p>關機的手機被重新打開，首先打來的是黑田的電話，一看還有幾十個未接電話，降谷零就知道自己的老上級是真的急了。</p>
<p>他接通電話，說：“黑田兵衛，你是不是知道什麼？”</p>
<p>黑田兵衛本想出口的話止在嘴邊，被降谷零連名帶姓毫無尊敬地喊這還是第一次，良久他說我並不清楚你在說什麼，也許你現在知道得比我還多。</p>
<p>那可能確實如此。</p>
<p>降谷零不覺得黑田兵衛能找到一個會對他和盤托出的【塔】裡的地位不低的人物，不過好在他要問的也不是這個：“為什麼一定要把指揮權給我？你在做什麼？”</p>
<p>最開始也就算了；在他主動去東京塔廢墟，準備找黑澤陣的時候，黑田還是把指揮權還給了他。這跟未來的局勢、平衡和各種外在影響都沒關係，唯一的解釋就是黑田手裡還有另一件事，或者另一個行動計劃。</p>
<p>“我也是‘剛知道’，這不是我的謀劃。”黑田嘆氣，“有位早就不願意跟我們交流的老朋友傳來了情報，而我在兩天內緊急調動了能調動的力量制定行動計劃，但他沒打算向我透露全部。所以我說我知道的或許還不如你多。”</p>
<p>他發覺降谷零去了外務省的時候就知道出問題了，外務省雖然不在他們的聚焦範圍內，但降谷零可不是個會在這個時候拖後腿的人。</p>
<p>降谷零聽出了黑田的言外之意：“在我們的領土上被人當槍使？黑田兵衛，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p>
<p>黑田卻笑了：“不是我，是有人的把柄被對方抓在手上，有些人的面子過不去了。而且降谷，這對我們來說也不是壞處。”</p>
<p>黑田有段時間沒喊他波本了。</p>
<p>降谷零乾脆地掛了電話。</p>
<p>過了一會兒，他打電話給赤井秀一，問赤井秀一fBi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即使已經準備辭職，赤井先生，你也不至於</p>
<p>什麼都不知道吧，
發揮一點你的作用。</p>
<p>赤井秀一很快就接了電話。</p>
<p>面對降谷零並不算清晰的問題，赤井秀一很快就理解了降谷零在說什麼，回答：“我試圖聯絡了詹姆斯，他告訴我，原本退休的他之所以來日本，是有‘別的任務’；不過基爾給了我消息，CiA今天有些動靜。”</p>
<p>“情報來源是？”</p>
<p>“詹姆斯說是一位老朋友。”</p>
<p>“那跟這位老朋友交好的機構還真是多。”降谷零略帶諷刺地說完，又交代了幾件事，才掛斷電話。</p>
<p>而電話那邊的赤井秀一，看著通話結束的界面，稍微停頓了一會兒，才搖搖頭。</p>
<p>其實詹姆斯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位老朋友就是他的父親赤井務武。在赤井秀一過去和現在的印象裡，赤井務武都不是什麼冒進的人，只能說是某些意外打亂了他原本的安排，好在無論什麼情況下父親都擅長臨場改變計劃，所以，現在的情況……可能也跟父親和小銀他們有關。</p>
<p>而讓事情變成現在這樣的罪魁禍首之一……</p>
<p>他看向坐在他對面的貝爾摩德，覺得他們沒時間浪費了，就直說：“其實你就是那個冒充烏丸的人吧，貝爾摩德。”</p>
<p>“為什麼這麼想？”貝爾摩德問。</p>
<p>赤井秀一想了想，回答：“沒什麼，只是一種感覺，我想你在見到那個樣子的琴酒後，不會無動於衷。”</p>
<p>所以貝爾摩德肯定做了什麼，才會像現在這樣鎮定從容，毫無焦慮和不安感。衡量前後發生的事，赤井秀一覺得唯一的可能就是貝爾摩德為了琴酒整了個大事。</p>
<p>貝爾摩德輕笑一聲，沒有否認：“的確是我，既然你知道了，你現在打算怎麼做，萊伊？”</p>
<p>赤井秀一想點根菸，發現沒帶，最後拿了一盒手指餅乾，分了貝爾摩德一半。</p>
<p>很久，他說：“我們對對劇本，應該還有修改的餘地。”</p>
<p>……</p>
<p>7月2日，上午11:00。</p>
<p>鳥取縣，米子市。</p>
<p>幾個正在調查工藤新一下落的少年一無所獲，不過他們通過高超的技術和驚人的戰鬥力抓住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並且發現這個飆車到快要起飛最後被京極真從天而降踩爆車頂抓住的傢伙，竟然是那個組織的成員。</p>
<p>他叫帕塞託。</p>
<p>帕塞託先生聽說他們是衝著組織的Boss來的，而且他們的同伴被綁架了，在短暫的猶豫和意識到這群人的恐怖戰鬥力後，非常果斷地給出了Boss所在別墅的位置，然後……</p>
<p>然後他看到其中一個少女正在打電話叫導彈，他們決定找機會、召集人手突入那座別墅，救出同伴後就把別墅連裡面的人一起給炸了。幸好幾個腦子還算清醒的少年攔住了她，於是場面變得一片混亂。</p>
<p>帕塞託抹了一把冷汗。</p>
<p>裡面還有誰來著？Boss波本，琴酒，還有一些保鏢，最多是貝爾摩德，好，都不是什麼好人！炸吧！他舉雙手雙腳支持！</p>
<p>此時，正在緊急補覺的黑羽快鬥忽然感受到了背後的一片涼意。</p>
<p>他驚醒，心想不會是工藤在罵他吧？不會吧？他不是自願冒充工藤的，所以工藤你人在哪啊工藤！</p>
<p>他忽然露出了屬於波本的笑：“你比我想的還好說話，降谷先生，你覺得我會讓你繼續在這個位置上坐下去？”</p>
<p>好威風啊，波本大人。降谷零自己在心裡給自己配音，不過這都只是基於降谷清一郎對現在的自己不瞭解、也不知道烏丸是否留了什麼後手導致的結果。</p>
<p>其實只要降谷清一郎想，他就能干涉公安的行動，只是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要更復雜。</p>
<p>降谷清一郎深深地看著他，忽然嘆氣，說：“你長得跟你母親比較像——也不是很像。”</p>
<p>沒等降谷零說話，他又說：“等局勢穩定後我會主動請辭，如果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結果。但是給我點時間，現在不適合換大臣。”</p>
<p>明明可以說是相當縱容的話，但說到最後，降谷清一郎好像也沒什麼底氣，有點自嘲地笑起來。</p>
<p>對面年輕的金髮男人看上去並沒有什麼感觸，而且除了眼睛的顏色外，他們兩個都不怎麼像。</p>
<p>很久，降谷清一郎才聽到自己的兒子說：“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從你們的【f】先生給我講起吧。”</p>
<p>父親？</p>
<p>他對父親沒什麼感情，至少現在已經沒有了。他最大的尊重就是坐到現在都什麼都沒做，而且考慮以一個相對體面的方式把沒有任何犯罪履歷的父親送進監獄——有點難辦，而且這人真的是他的父親。</p>
<p>談話花了他們很長時間。三個小時，至少降谷零準備走的時候，外面的日頭已經正正地曬過來了。</p>
<p>他走到門口，卻聽到身後的人說：“零……也許我沒有勸說你的資格，但留在那邊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好事，你最開始不是想當警察嗎？”</p>
<p>降谷零停下腳步。</p>
<p>降谷清一郎看到陌生的兒子冷淡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話說錯了對象，而且他自己也沒有說這些的資格。他不聯絡兒子自然也有不想讓兒子牽扯到這些複雜的事裡來的想法，但更多是為了……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最開始想做什麼了，只能在意識到【塔】被人盯上，攪動風雲的時候給兒子一點微不足道的補償，不然他就再也沒有機會了。</p>
<p>“你應該高興，降谷先生。”降谷零說。</p>
<p>降谷清一郎不解。</p>
<p>降谷零將手伸進衣服的口袋，一般來說這個動作是拿槍——降谷清一郎也是這麼想的，但他兒子掏出來的是一本證件。</p>
<p>“如果不是政府還需要你工作，我剛才就叫人把你逮捕了。還有，別</p>
<p>用那個老東西的思路來揣測我，我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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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降谷零看著降谷清一郎的表情從錯愕、到自嘲，又變成釋然，最後降谷清一郎不知道怎麼的笑了起來。</p>
<p>他說：“我以為我不再瞭解你，原來最不瞭解的地方在於，你沒變。”</p>
<p>降谷零沒有評價。</p>
<p>不過既然說到這個，他有件事想問降谷清一郎：“將那些人慢慢換掉，給這個國家的政府來個換血，還是做得到的吧。”</p>
<p>雖然應該是問句，但降谷零說出來的時候，確實完完全全的肯定的語氣。</p>
<p>降谷清一郎說這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不是僅憑我就能做到的。政黨、財團、其它力量的支持，以及【塔】本身就是【人脈】的本質……</p>
<p>降谷零打斷了他的話，只是問：“你告訴我，能不能，父親？”</p>
<p>他這麼說了。</p>
<p>並且還笑了。</p>
<p>降谷清一郎覺得，此時的降谷零肯定是在想什麼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東西。他兒子確實長大了，雖然，降谷清一郎並不覺得降谷零還願意將叫他父親。所以，這聲父親是為了……</p>
<p>“當然可以，任何一個時代、任何一個政府都能做到。”降谷清一郎回答了任何一個人都清楚的事。</p>
<p>然後，他看到門口的金髮男人將證件放回去，漫不經心地問他：“你想當首相嗎？”</p>
<p>……</p>
<p>降谷零離開了外務省的大樓。</p>
<p>他不關心他扔下的重磅炸彈對降谷清一郎會造成什麼影響，他得抓緊時間。當然，暗殺不是他該乾的事，警察有警察應該遵循的規則，公安也是。</p>
<p>關機的手機被重新打開，首先打來的是黑田的電話，一看還有幾十個未接電話，降谷零就知道自己的老上級是真的急了。</p>
<p>他接通電話，說：“黑田兵衛，你是不是知道什麼？”</p>
<p>黑田兵衛本想出口的話止在嘴邊，被降谷零連名帶姓毫無尊敬地喊這還是第一次，良久他說我並不清楚你在說什麼，也許你現在知道得比我還多。</p>
<p>那可能確實如此。</p>
<p>降谷零不覺得黑田兵衛能找到一個會對他和盤托出的【塔】裡的地位不低的人物，不過好在他要問的也不是這個：“為什麼一定要把指揮權給我？你在做什麼？”</p>
<p>最開始也就算了；在他主動去東京塔廢墟，準備找黑澤陣的時候，黑田還是把指揮權還給了他。這跟未來的局勢、平衡和各種外在影響都沒關係，唯一的解釋就是黑田手裡還有另一件事，或者另一個行動計劃。</p>
<p>“我也是‘剛知道’，這不是我的謀劃。”黑田嘆氣，“有位早就不願意跟我們交流的老朋友傳來了情報，而我在兩天內緊急調動了能調動的力量制定行動計劃，但他沒打算向我透露全部。所以我說我知道的或許還不如你多。”</p>
<p>他發覺降谷零去了外務省的時候就知道出問題了，外務省雖然不在他們的聚焦範圍內，但降谷零可不是個會在這個時候拖後腿的人。</p>
<p>降谷零聽出了黑田的言外之意：“在我們的領土上被人當槍使？黑田兵衛，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p>
<p>黑田卻笑了：“不是我，是有人的把柄被對方抓在手上，有些人的面子過不去了。而且降谷，這對我們來說也不是壞處。”</p>
<p>黑田有段時間沒喊他波本了。</p>
<p>降谷零乾脆地掛了電話。</p>
<p>過了一會兒，他打電話給赤井秀一，問赤井秀一fBi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即使已經準備辭職，赤井先生，你也不至於</p>
<p>什麼都不知道吧，
發揮一點你的作用。</p>
<p>赤井秀一很快就接了電話。</p>
<p>面對降谷零並不算清晰的問題，赤井秀一很快就理解了降谷零在說什麼，回答：“我試圖聯絡了詹姆斯，他告訴我，原本退休的他之所以來日本，是有‘別的任務’；不過基爾給了我消息，CiA今天有些動靜。”</p>
<p>“情報來源是？”</p>
<p>“詹姆斯說是一位老朋友。”</p>
<p>“那跟這位老朋友交好的機構還真是多。”降谷零略帶諷刺地說完，又交代了幾件事，才掛斷電話。</p>
<p>而電話那邊的赤井秀一，看著通話結束的界面，稍微停頓了一會兒，才搖搖頭。</p>
<p>其實詹姆斯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位老朋友就是他的父親赤井務武。在赤井秀一過去和現在的印象裡，赤井務武都不是什麼冒進的人，只能說是某些意外打亂了他原本的安排，好在無論什麼情況下父親都擅長臨場改變計劃，所以，現在的情況……可能也跟父親和小銀他們有關。</p>
<p>而讓事情變成現在這樣的罪魁禍首之一……</p>
<p>他看向坐在他對面的貝爾摩德，覺得他們沒時間浪費了，就直說：“其實你就是那個冒充烏丸的人吧，貝爾摩德。”</p>
<p>“為什麼這麼想？”貝爾摩德問。</p>
<p>赤井秀一想了想，回答：“沒什麼，只是一種感覺，我想你在見到那個樣子的琴酒後，不會無動於衷。”</p>
<p>所以貝爾摩德肯定做了什麼，才會像現在這樣鎮定從容，毫無焦慮和不安感。衡量前後發生的事，赤井秀一覺得唯一的可能就是貝爾摩德為了琴酒整了個大事。</p>
<p>貝爾摩德輕笑一聲，沒有否認：“的確是我，既然你知道了，你現在打算怎麼做，萊伊？”</p>
<p>赤井秀一想點根菸，發現沒帶，最後拿了一盒手指餅乾，分了貝爾摩德一半。</p>
<p>很久，他說：“我們對對劇本，應該還有修改的餘地。”</p>
<p>……</p>
<p>7月2日，上午11:00。</p>
<p>鳥取縣，米子市。</p>
<p>幾個正在調查工藤新一下落的少年一無所獲，不過他們通過高超的技術和驚人的戰鬥力抓住了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並且發現這個飆車到快要起飛最後被京極真從天而降踩爆車頂抓住的傢伙，竟然是那個組織的成員。</p>
<p>他叫帕塞託。</p>
<p>帕塞託先生聽說他們是衝著組織的Boss來的，而且他們的同伴被綁架了，在短暫的猶豫和意識到這群人的恐怖戰鬥力後，非常果斷地給出了Boss所在別墅的位置，然後……</p>
<p>然後他看到其中一個少女正在打電話叫導彈，他們決定找機會、召集人手突入那座別墅，救出同伴後就把別墅連裡面的人一起給炸了。幸好幾個腦子還算清醒的少年攔住了她，於是場面變得一片混亂。</p>
<p>帕塞託抹了一把冷汗。</p>
<p>裡面還有誰來著？Boss波本，琴酒，還有一些保鏢，最多是貝爾摩德，好，都不是什麼好人！炸吧！他舉雙手雙腳支持！</p>
<p>此時，正在緊急補覺的黑羽快鬥忽然感受到了背後的一片涼意。</p>
<p>他驚醒，心想不會是工藤在罵他吧？不會吧？他不是自願冒充工藤的，所以工藤你人在哪啊工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