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行舟 作品

第 162 章 貪婪與永生之塔

                          <p>雖然臉上看不出來,但降谷零的心已經開始亂了。</p>
                          <p>那個男人依舊在從容地打電話,說到【某個人】的時候還特地往降谷零的方向看過來:“他?他剛睡著了——經歷了那種程度的審訊,你應該知道吧——幾個小時內他都不會醒,叫</p>
            <p>也叫不醒的。我建議你晚上再去看他。就這樣,我還有事,先掛了。⒁(<a href=" p="">

他掛斷電話,語氣輕佻地問降谷零:“我覺得……你來問我,還不如去問問秀一?”

好親近的稱呼啊。降谷零咬牙切齒地想。

問赤井秀一?我沒問過他嗎?明明說是要交流情報,結果什麼都不說,赤井秀一,真有你的。

降谷零按下心中的怒火,剛要開口說什麼,卻聽到了從背後傳來的尖叫聲!

隨之而來的,還有汽車的引擎聲還有輪胎與地面劇烈摩擦的聲音!

千鈞一髮之際他往小巷的一側閃去,幾乎就是在下一秒,轟隆一聲巨響,伴隨著建築倒塌、玻璃破碎和東西墜落的聲音,一輛白色廂式貨車撞上了街角那家沒有在營業的咖啡廳。

降谷零甚至沒往車禍現場看,就去找那個陌生金髮男人的身影,卻發現對方已經從小巷裡消失了。

只有半截被掐滅的煙,掉在他面前的地上。

“……可惡,這傢伙!”

降谷零用力捶了一下地面,匆匆趕來的同事心有餘悸地把他扶起來,降谷零低聲說我沒事,車本來就不是朝我撞的——他看得很清楚,那輛車撞向的方向本來就是拐角處的咖啡廳,根本碰不到他。

但在那麼危急的情況下,人會遵從本能下意識地閃開,對方利用了這點,從降谷零面前脫身。

降谷零用力抹了一把臉,對同事說:“目標肯定還在附近,你們先追上去。”

至於他?

他要給赤井秀一打電話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赤井秀一沒接他的電話。

此時的赤井秀一正跟加爾納恰走在東京郊區一座寺廟外的山道上,他們剛跟某位據說是加爾納恰朋友的人見了一面——就是那位打電話邀請加爾納恰的朋友,對方聽加爾納恰說要帶其他人一起去,稍微有點疑惑。

朋友問加爾納恰不是沒幾個認識的人嗎,加爾納恰說這是我十年前就(在fBi)帶的新人,只是現在才介紹給你而已。他背後跟【最上面的那幾位】有關,噓,別問他的來歷。

鑑於加爾納恰是個無論什麼時候說話語氣都一模一樣的人,朋友沒能從他的話語裡聽出破綻,只是——

他看這位赤井先生的冷靜程度,還有這傲慢的眼神,這攝人的氣勢,肯定是什麼大人物!

朋友:好吧,既然是你說的,規矩你應該懂,如果他有什麼問題,就是我們兩個負責了。

赤井秀一:(其實完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想法,只是覺得對方的光頭太耀眼,刺到他的眼睛了)

這位住在寺廟裡的住持朋友說他跟【那邊的人】聯繫過了,今晚去見,說話的時候特地往加爾納恰的方向看了看,加爾納恰就搖搖頭。

赤井秀一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等下山的時候加爾納恰才跟他解釋:【永生之塔】說是一個組織,不如說是一個所有人都可以宣稱的名號,更不如說它就是【人脈】本身。

而在【塔】裡,永遠有那麼幾位最有權有勢的人物,雖然大家都會聽說,但不是很經常提起他們的名號,一般用簡單的代稱……

“比如那位先生?”

“如果所有人都被叫做那位先生,那跟不叫也沒什麼區別了,我們組織的那位先生以前被叫做【C】先生,現在不了。”

畢竟是烏鴉,不過那位先生並不是很在意這種事,就算叫他的姓氏也沒關係,於是真正知道他的人都是直接叫

他烏丸的——可惜知道烏丸先生和組織關係的人其實並不多(筆趣閣@小說)[(.co)(com),
畢竟只是烏丸財團就足夠烏丸先生在經濟領域橫著走了。

“那抓走我弟弟的呢?”

“那位我們一般叫他那個【B】。”

加爾納恰顯得有點遲疑,於是赤井秀一就停下腳步來看他,直到加爾納恰嘆氣,說其實這個人吧,你應該知道。我本來也不清楚他的身份,只是有次fBi搞面子工程,探望老長官的時候我因為翹班(去找那位先生)被拉去參加了,然後……

然後就見到了我們fBi的前前前任長官,一位昨兒還在烏丸先生那裡見過的人物。

加爾納恰:我裂開。

赤井秀一理解了一切:“所以他知道你是組織派到fBi的臥底?”

加爾納恰臉上寫著就算你知道也不要說出來好嗎,然後他繼續往下走,說:“不然你以為我現在為什麼在直接跟他們接觸,而不是通過那位先生以前的關係?”

他們走到山下,加爾納恰拿出手機,把為了進入寺廟改成靜音的手機調回去,接了打來的電話。

他聽了一會兒,表情逐漸空白,看看赤井秀一,欲言又止,又看看手機,燙到手一樣掛斷了電話。

赤井秀一問:“怎麼回事?”

加爾納恰:“……沒、沒事,是我這邊的事。我手裡的人有項任務失敗了,出了點事。”

不,這種謊言也太拙劣了吧。

赤井秀一:……

加爾納恰:難道要我告訴你我特意把去參觀(?)琴酒的時間拖到今天,就是因為我昨天在找人混進琴酒所在的地方先殺了他,結果暗殺失敗卻聽到了【琴酒的父親是那個wieland(維蘭德)】這種消息嗎?!

加爾納恰:所以你們的父親是他啊?啊?什麼叫維蘭德當年把琴酒賣給了烏丸,什麼叫維蘭德不想回收被人碰過的東西乾脆不要了扔給【B】先生,赤井秀一你清醒一點,你們的爹根本不值得你找啊!

加爾納恰:我替琴酒不值啊!琴酒!你怎麼攤上這麼一個爹的啊?!雖然我跟琴酒不是朋友(堅定),但這故事我都聽不下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寺廟的住持朋友給他發來了消息。

朋友問:格羅斯,你帶來的人真的沒問題嗎?你可不要害我啊。

加爾納恰捏了捏自己已經沒有表情的臉,用顫抖的手指按下回復: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他父親是【那幾位】之一。別問,我還不想死,你也不想。

他看向赤井秀一,想從這個人的臉上找出幾分【太子爺微服私訪只是在跟他開玩笑】的表情,卻發現赤井秀一的臉上也是一片空白。

兄弟,你又咋啦?

此時的赤井秀一剛拿出手機,他進寺廟的時候也把手機調整到靜音模式了,剛才給赤井務武打電話完全沒想到這人會接,打完就放回去了。直到下山他才看到……降谷零連著給他打了11個電話,他都沒接到,最後降谷零給他留言:

fromBourbon(備註:二樓小貓阿波)-

赤井秀一,你真不接電話?-

好,你很好。-

既然你什麼都不想說,那我跟你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fromrye(備註:你等著!!!)-

?(您已被拉黑,消息無法發出)-

????(您已被拉黑,消息無法發出)

赤井秀一:發生什麼事了?

“發生什麼事了?”加爾納恰問他。

“我跟我的朋友,好像發生了一點誤會。”赤井秀一把手機收起來,看了看腳邊的哈羅,鄭重地把哈羅放到加爾納恰懷裡,說我必須現在就去找他解釋,不然可能會產生很嚴重的後果,這是東京的探案神犬哈羅,你帶著它就可以防止任何puA!

8本作者北野行舟提醒您《烏鴉摺疊》第一時間在.<a href=".co.co)(com)</p>

“……赤井,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誰能puA我?”

“琴酒。”

赤井秀一的回答實在是太過迅速,加爾納恰差點被他噎住,最後說了一句那我們都是琴酒的受害人。兄弟,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殺琴酒吧.jpg

他看了看時間,距離晚上確實還有很久,他的住持朋友白天是不下山的,他就是用這個理由把去見琴酒的時間拖到了現在,反正赤井秀一不知道實情……而且那些人也不會輕易讓琴酒死。

加爾納恰問:“什麼樣的朋友,非要現在去解釋?而且他把你拉黑了吧,你上哪去找他?”

赤井秀一搖搖頭,滄桑地說:“如果我現在不去找他,那明天你就能先看到我的屍體了。至於他在哪,我去找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就行,他會去的。”反正蘇格蘭在醫院跑不了,那波本也就跑不了。快刀斬亂麻,他先搞清楚到底有什麼誤會,省得波本想些有的沒的。

加爾納恰:同父異母?等等,這個人物關係名詞他是不是剛剛在哪裡聽過?合著跟你吵架的人是波本啊!不對,你和波本不是關係很差嗎?難道你們也是演的?

加爾納恰:演的?演的!草,都是演的!

他看著赤井秀一離開,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低頭跟哈羅面面相覷。

所以他到底為什麼要幫忙養狗啊……聽說是養在琴酒家裡的狗,算了,琴酒死之前他幫忙養一下好了。

……

下午16:00。

未知地點。

黑澤陣醒的時候還以為過了好幾天,整個人都彷彿被拆碎的零件一樣,身體的每一部分都不聽使喚。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聽到有人在說話的聲音,好像是對他說話,隨後他又昏了過去。

他可能躺在手術檯上,也可能是地上,不過當他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還是在那個房間,被束縛在那把寬大的椅子上。

看不見。

什麼都看不見,但失去對周圍環境的掌控並沒有讓他感到不安,說實話他現在只想繼續睡過去,反正如果他出了什麼問題,先急的還是把他困在這裡的人。

不過……他好像聽到了某個熟悉的聲音,有點聽不清。

於是他盡力把自己從意識的海底拖了出來,想要聽清那個聲音;而當他呼吸的節奏變化的時候,很快就有人就發現他醒了。

那個人問:“……他好像不太清醒。”

回答的是理查德:“上午有人來過。”

簡短的一句話裡自然有不少隱藏的含義,於是最開始說話的人沒繼續問了,他從不知道哪裡倒了杯水,放到黑澤陣嘴邊,黑澤陣沒動。對方輕聲說喝點水,不然他們就只能給你靜脈注射帶藥的東西了。

這個聲音……

理查德不得不提醒:“亞瑟先生,他可能不是很配合……”他還沒說完,就看到一直冷漠的銀髮少年真的把遞過去的水喝了。

被叫做亞瑟先生的人說:“是嗎?但我覺得他好像挺好相處的。”

理查德:……

黑澤陣:……呵。

黑澤陣:在討論我到底好不好相處之前,工藤新一,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作者有話要說

赤井務武:等兒子打電話挑撥離間(點菸)秀一啊,你已經是成年人了,你要肩負起這個家。

赤井秀一:?

ps:可惡啊這麼多章了竟然沒人問我工藤在哪(挫敗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