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滿月於黑潮之上
你說的僱主該不會是你自己吧?
所以這件事的真相是貝爾摩德發現琴酒沒死,深夜抓住琴酒跟陌生女性幽會……個鬼啊!跟琴酒見面的人八成都是同行吧?!貝爾摩德你是認真的嗎?
他在緊張地思考,卻聽到貝爾摩德的聲音:
“讓開。不然連你也一起殺。”
雖然是威脅的話,但這本身就是“我不打算傷害你”的一種信號,工藤新一雖然相信貝爾摩德會放水,卻也不覺得她能放多少,就說:
“貝爾摩德,你先聽我說……”
但他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貝爾摩德好像失去了耐心,越過他對黑澤陣說:
“gin,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你連個招呼都不跟我打嗎?別裝作我們關係不好一樣啊。”
漂亮的女人把被風吹亂的頭髮攏到腦後,嘆著氣抱怨。如果不看現在的場景,倒是挺像她在出演什麼電影。
黑澤陣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讓小孩放鬆點。還有,偵探,你是這裡戰鬥力最低的,別擋在我前面了,你和露比加起來也用不了貝爾摩德五秒鐘。
他有點不耐煩地看向貝爾摩德,問:“我們應該關係很好?”
他可不覺得,每次這個女人找他幫忙的時候,黑澤陣都要被她煩透了。要不是那位先生不允許,他早就讓貝爾摩德徹底離開組織專職拍她的電影去了。
貝爾摩德露出有點無奈的神情:“雖然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但真讓人傷心啊。”
明明每次她拜託的時候都很不耐煩地答應了,她覺得他們兩個在組織裡的關係還算不錯呢。
趁他們兩個在對峙,露比小聲問工藤新一:“你也是烏丸集團的人嗎?”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工藤新一:“啊,這個……”
該怎麼說呢,他是那個組織的Boss的朋友,也是他們二把手的朋友,也是他們前三把手的朋友,現在正在一起行動,但他真的不是那個組織的人。
他還沒回答,就看到貝爾摩德嘆了口氣,拿出手機,正準備給誰打電話。
不行!安室先生說過,現在還不能將琴酒還活著的消息暴露在大多數組織成員面前!工藤新一,想想辦法,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眼看著電話就要被撥通,緊張地脫口而出:“等等!貝爾摩德,琴酒哥哥他失憶了!”
貝爾摩德的手停在了原地。
“……啊?”
“我、我剛才想對你說的就是這個啊!”工藤新一感受到貝爾摩德和琴酒的雙重視線,壓力驟然增大,只能硬著頭皮往下編,“總之就是這樣,他不認識你,也什麼都不記得,只是個普通的學生,所以貝爾摩德你先冷靜!”
貝爾摩德:“……”
黑澤陣:“……”
露比開始回憶,露比想起黑澤陣除了叫出她的代號和有女兒的事外沒提過任何跟過去相關的話題,露比大為震撼連連後退。
“你,你,等等,你不會真的失憶了吧?等等,好像真的有可能,你一點都沒提當年追殺我時候的欠債……”
她越想越不對,倒吸一口涼氣,看看貝爾摩德看看琴酒,再看看攔在琴酒前面的偵探,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琴酒變成這樣還失憶了,那他來(Ani結社)不會是因為……等等,那你又是誰?怪不得他說你已經死了,你肯定也是那個組織的人!”
露比又問了工藤新一跟剛才一樣的問題,但語氣跟剛才截然不同。她想通了,為什麼“夜鶯”的任務結果會變成蜘蛛被抓、工藤新一“死亡”,因為這個工藤新一就是琴酒那邊的人啊!以琴酒的性格撈一把自己人再正常不過了!
工藤新一:“……”
不是,他怎麼就真成烏丸集團的人了?
露比目光灼灼地看向工藤新一,沒得到答案後就看琴酒,剛好貝爾摩德也在看黑澤陣,於是黑澤陣想了想,說:
“對,他是烏丸集團的人,代號‘銀色子彈’。”
露比放心了。
貝爾摩德卻放心不了了!
她的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震驚,甚至把槍都放下了,寂靜的夜裡她好像聽到gin的聲音在耳邊迴盪,卻又好像什麼都沒聽到。
失憶且變小的琴酒?還有加入組織的工藤新一?
終於,她自言自語:“你都幹了些什麼……”
你都幹了些什麼?!波本!!你怎麼敢的?!!!
她不甘心,扔掉槍走到黑澤陣面前,這次小偵探沒攔著,主要是被露比拉開了。露比嘀嘀咕咕說咱倆加起來不夠貝爾摩德一根指頭打的,別摻和了,還有,琴酒真的失憶啦?怎麼失憶的?
貝爾摩德沒去聽小偵探的解釋,她在想從今天上午開始見到gin的違和感,無論是接近十八年前的性格,看起來被養了很久的兩隻貓,願意讓工藤新一隨便接近他的態度,和麵對她的時候更冷漠的神情,都讓貝爾摩德開始動搖。
她咬了咬牙,問:“你真的不記得我?”
黑澤陣:“記得。別聽他開玩笑,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跟那雙墨綠色的眼睛長久對視,忽然問:“兩年前我放在影城的儲物櫃裡讓你去取的東西,你還記得是什麼嗎?”
黑澤陣:“……”
兩年前?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但那不是讓他轉交的盒子嗎?他又沒有拆開看過,哪裡知道里面是什麼。
貝爾摩德好像明白了什麼,低聲說:“都是波本……是他嗎……”
黑澤陣:這跟波本有什麼關係?所以裡面的東西是給波本的?貝爾摩德你在說什麼?
他剛想說貝爾摩德,別把自己繞進去了,我確實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但我知道你每一筆公款消費的賬單,要我背給你聽嗎;但他還沒說出口,貝爾摩德就下定決心,以一種相當決然的力度抓住了他的手,然後說:
“其實,gin……”
“你想說什麼?”黑澤陣覺得貝爾摩德的情緒不對,要說什麼特別重要的話,就難得沒甩開她,而是等貝爾摩德說完。
貝爾摩德終於平復了呼吸,面對黑澤陣,認真地說:“小陣,雖然你可能忘了,但其實我是你媽媽。”
露比:“……”
貝爾摩德,你真敢說,等琴酒恢復記憶他會打死你吧。
黑澤陣:“……”
貝爾摩德,你現在就可以死了。
工藤新一:“……”
救、救命,我剛才到底為什麼要編琴酒失憶,現在馬上就要爆發血案了!在場四個人裡肯定有一個人要死啊!
正在聽的諸伏景光手抖著關掉收音器,然後捶床大笑。
而剛察覺到事情不對匆匆趕來的降谷零聽到這話,差點一個踉蹌摔在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走向開始變得神奇起來(?)
新一因為不知道露比和貝爾摩德很熟,也不知道貝爾摩德不可能殺琴酒所以太緊張了實貝姐就是做做樣子,這倆人一個也不可能殺的。當然,她也不會打新一哈哈哈。
但黑澤不知道貝姐和新一到底什麼關係,他覺得新一攔在前面貝姐就讓偵探讓開還挺奇妙的,在貝姐開口說最後一句之前他在懷疑新一才是貝姐親兒子不然為什麼這麼在意。
當然,最後貝姐用短短一句話就創死了在場所有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