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林安 作品

第 72 章 道友,可願當玄陽...


實在是對方太年輕,元生懷疑他師父說錯了,怎麼可能會是觀主,是觀主門下大弟子才差不多,雖然也有點離譜,但能說得上是天資聰穎,非常人所能及。

他師父一定是少說了幾個字。

元生懷疑師父,他師父也懷疑元生眼瞎,能有這麼厲害本事的道長,乃是一觀觀主,怎麼可能年紀輕輕,即使是青雲觀張瘋子,那也是上了年紀,年近四十,豈會是不到二十的年輕人,旁的更是一個個都是老傢伙,也難為他們動彈前來玄陽宮了。

老道士又問道:“你見到的可是對方的弟子?”

元生也糊塗了,按理來說,他見到的應是觀主的弟子沒錯,可他師父卻對著那張白紙,疑惑是哪位觀主前來,他可是清楚,這紙上的內容都是那位年輕道士寫出來的,即便是他,都不得不承認,對方本事高超,非他能及,但這樣也不能說是一觀觀主。

元生決定這個難題還是讓他師父去思考,便道:“這紙上的內容可是我親眼見到是那年輕道人所寫,而且,這位年輕道人身邊也沒有哪位道觀的道

觀陪同前來。10[(.co)(com)”


要是真按照他師父所言,那麼年輕的道士是一觀觀主,打死元生都不相信,哪有那麼年輕的觀主,真有,那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位觀主?

而老道士聽到元生那麼說後,狐疑地看向他,又看著紙上的字,紙上的字已有風骨,卻不老道,似是正應了元生那句話,寫下這些字的是年輕的道士,非他所想的老觀主。

老道士不相信,這世上還有如此厲害的人物,年紀輕輕便能算到這個地步,就是掌教年輕的時候,都未必能做到這地步,若對方真有這個本事,那還進什麼太卜,不如來玄陽宮,當他們的掌教。

一位年紀輕輕天賦極強的掌教,日後未必不能重現天衍子時的鼎盛時期。

這讓老道士坐不住了,立馬起身向文昌殿的方向走去。

*

而李樂只這邊,文昌殿的師兄走後,獨留他一個人站在原地,隨意一瞥,都能看到眾人對他投來好奇的目光,這讓李樂只有點承受不住,但他能當作這些視線不存在,雙手攏入袖中,低頭看著衣袖上的花紋,一點點熬過這難熬的時間。

正當他兩耳不聽周圍事,面前出現一雙漆黑的靴子,李樂只抬頭,微眯著眼擋住刺眼的陽光看向來人,見到是一年輕的道士,便禮貌問道:“這位師兄有事嗎?”

“我聽別人說你算得很快,便來看看,”那人上下打量著李樂只的衣著道:“我看你身上穿的料子也不像是我玄陽宮的道士,也不像是外地有名的道觀,你是哪個道觀過來的,穿得如此寒酸。”

李樂只低頭看了一下身上的料子,他身上的料子,還是上次幫助秋雨臺後,對方送給他的幾匹料子,聽說是他店的鎮店之寶,十分珍貴。

李樂只雖不清楚,但看料子的光澤還有舒適程度,也不像是對方口中寒酸的料子,更何況衣服只要穿得舒服得體便可,沒有到不能見人的地步,何必去管衣服的價值。

李樂只只回了道觀的問題,他道:“妙道觀。”

“沒聽說過,你別是哪座山野小觀過來的,就你這樣,也敢找玄陽宮擔保前去太卜?玄陽宮替你這樣的道士擔保,都丟了玄陽宮的面子。”

見對方咄咄逼人,李樂只回想起自己那一卦,他果然還是算得有幾分準的,想要玄陽宮替他擔保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心底嘆息一聲,面上冷冷道:“師兄也是想去太卜?”

“你怎麼知道?”對方不爽道:“誰是你師兄,莫要隨意攀交情。”

“……道友,你最近面堂發黑,還是莫要同人起口舌之爭,容易禍事上身。”

“你咒我?”對方氣道。

“沒有,實話實說,”李樂只是真看出對方有點犯水逆,當然,也有想回擊對方的心思,嘴也不留情道:“道友學藝不精,是怕我搶了你的名額?天下道士何其多,比道友厲害的,如過江之鯽,數也數不清,難道道友要一個個去找他們求饒?”

“什麼求饒,你少gei你臉上貼金,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讓你無法得到玄陽宮的擔保。”

“不如我給道友算上一卦?”李樂只道。

“你想算什麼?你算,我都要看看你能算出什麼?”

“席陽道友,不如算算你有沒有可能會進入太卜,我相信這是道友關注的事,一定想要知道結果,但是很可惜,道友怕是同太卜無緣了。”

席陽在李樂只說出他的姓名後,心下一驚,詫異地看向對方,他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真的是他算出來的?可對方

沒有用龜甲[(.co)(com),
是怎麼……

只憑一眼,就能知道他的身份,難道他這是招惹到高人了?

不可能,對方這麼年輕,怎麼可能那麼厲害?要是他真的有這麼厲害的本事,哪裡還需要他們玄陽宮擔保進太卜,直接被趙帝請到供奉堂去當供奉了。

那可比太卜的去處好多了,也是天下道士想要去的地方。

所以對方不可能是厲害的道士,怕是在哪裡知道他。

席陽昂著頭道:“既然知道是我,還敢和我爭?你這道士膽子不小,你得罪我可不會有好下場,即使進了太卜又如何,太卜裡面的人可不一定想同你這樣的山野小道同為太卜。”

李樂只皺眉,餘光看到一老道士朝他們這邊奔來,不知道是要來找誰,也許是同席陽有關的人,甚至是席陽的師父。

見此,李樂只未言一詞,等那老道士過來後,就聽那道士道:“這張紙是誰寫的?”

李樂只看著紙上熟悉的字,正要跨出。

就聽席陽道:“連馬師伯都驚動了,你不會想說那是你寫的吧?”

“嗯,”李樂只淡淡應了聲,隨後越過席陽,朝馬道長走去,說道:“是我寫的。”

“你?”馬道長疑惑地看向李樂只,看著李樂只年輕的面容,真如他徒弟所言,不足二十,這般年輕,居然能算得這麼老道,也不知是哪位道友培養出來的。

馬道長簡直不敢相信,他痴愣了許久,才回過神道:“果真是你?”

“是我,”李樂只問道:“不知玄陽宮能否替我擔保?”

“不,”馬道長一個激靈,立馬拒絕。

席陽一聽,笑道:“果然吶,有的人異想天開,還想得到擔保,下輩子去吧。”

馬道長聽到後,皺眉看向席陽道:“席陽,你不好好同你師父學習,在這裡胡說什麼。”

“我……馬師伯,你剛剛都說不給對方擔保,”席陽不理解,明明是他馬師伯都說不擔保,怎麼還是他亂說。

“憑這位道友的本事,玄陽宮自然不會替其擔保,”馬道長嚴肅道。席陽臉上剛浮現喜色,就聽馬道長問李樂只,“道友,你可願當玄陽宮掌教?”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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