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0不能用私刑
隨後掀開了他的裙甲。
高延宗奮力掙扎起來!
“你想幹什麼?”
他話音未落,眼前就被她戳來一支毛糙乾燥的狼毫。
元無憂居高臨下地把他困在將軍椅上,一手摁住他的胸口。
“想看你是怎麼偽造我筆跡發號施令的。”
男子臉頰漲紅。
“我…我手綁著,寫不了字…”
“那就讓別的地方來寫。”
高延宗瞬間領悟了她的意思,與此同時,那隻粗糙乾燥的狼毫已隔著布料戳在頂端了。
“啊!”
他只覺眼前驟黑驟白,目眩魂搖。
【刪減代號2毛筆】
以身開筆的酷刑,不知何時結束的。
直到被浸潤出濁白墨汁的毛筆,戳到他滿是涎液的紅潤唇邊,高延宗才緩緩回神。
當她把那隻罪惡狼毫放回旁邊桌上,再度欺身壓上時,高延宗才發現身上的甲冑早已卸下,扔了一地。
望著與他臉貼臉的姑娘,男子悽然一笑,嗓音低啞。
“你就喜歡強迫我是嗎?”
“我還沒強迫過你呢。”
“你強迫的還少嗎?”
“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強迫!”
惱羞成怒的元無憂,憤然把高延宗從椅子上拉起來,拖拽著推到屏風後面的紗帳床上。
高延宗也很不解,這書房怎麼有床?
但容不得他疑惑了,倆人便在床腳繫著青紗簾帳的床邊糾纏。男子雖雙手被捆,但發了狠的掙扎,她還是頗費力氣才能摁住他。
氣喘吁吁中,仰躺在床的高延宗,語氣絕望地發問:
“元無憂!咱倆現在這樣算什麼?你剛才還大鬧館驛要治我死罪……這算是…給我臨死前最後的溫存?想讓我做個風流鬼麼?”
俯身掐住他喉嚨的姑娘,此刻因用力過猛而漲紅了臉,但她眉眼依舊平靜、陰寒道:
“確實是最後的溫存。現在你給我睡,我就按剛才跟高長恭承諾的,不再追究你偽造文書的死罪,做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反正你們齊國替我拒婚宇文懷璧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
她居然……能為包庇他,做實了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君?
寬恕來的太突然,讓高延宗那雙死寂的褐色眼眸裡,倏然起死回生般的亮了起來!
“真的?你還願意和我……還恕我的罪?”
與他滿眼燦亮截然相反的,是壓在他胸口上方的姑娘,依舊眸光深沉,冷靜。
“我一己之力無法為你脫罪,只能盡力壓下這件事的影響。但是自此以後…咱倆徹底斷乾淨了,我現在看到你都覺得無比噁心!包括求親庚帖…也要撕毀,我權當從未發生。”
高延宗深知她能說出這番話,已經算包庇他了,但聽到從她口中說出“斷乾淨”,以及對自己感到噁心,還是讓男子眼神黯然失色。
他只能無奈地顫聲道歉:“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讓你如此為難…真的對不起你…”
她不耐煩地打斷道:
“既知對不起我,就最後讓我一次。別說我沒給過你掌控主動的機會,這次…你可要全力以赴伺候我。”
乍一聽她最後那句話,高延宗倏然眼前一亮,愕然道,“我沒聽錯吧?你…你允許我?”
姑娘上挑的鳳眸微眯,“你不想要這機會?”
“想要!你先把我手解開,我包你滿意!”
瞧見他突然跟死灰復燃一樣,受寵若驚又嬉皮笑臉的,元無憂幾乎要當場反悔。
但話既已說出,她硬著頭皮也要給他這個機會,畢竟他過去的執念就是一直被她欺負到哭,又不敢反抗。
現在元無憂對他徹底死心了,既然馬上就要一刀兩斷,甚至反目成仇,這也是她能給的,最體面的收場。
“誰讓你在上了?你就躺著吧,在下也能掌控。”頓了頓,她又補了句:“這是我給你的體面收場,你最好別使壞,讓我更噁心你。”
說著,元無憂便去找來了捆他雙臂剩下的麻繩,給他雙腳用鐐銬鎖在床腿上,讓他抬腿都艱難,逃不掉。
即便如此,高延宗還是挺激動。
因為高延宗發現,剛才的親熱已讓她恢復了私下裡的熱情,既然只有這樣能讓她暫時拋卻家國仇恨,那他自然願意醉生夢死,恨不得真那什麼盡人亡才好,也算死在她懷裡。
【刪減代號3掌控】
順著床邊窗臺照進來的日頭分外毒辣,連風都是熱的。
簾帳裡頭更熱。
彼時,原本在床腳的輕紗帷幔,不知何時被姑娘扯了下來,此時鋪在她只穿了兩襠心衣的身上,連飽滿的肩頭都肉隱肉現。
高延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雙臂早已沒知覺,他仰臉看著趴在自己肩頭緩氣,額頭汗涔涔的姑娘,笑問:
“你剛才說還喜歡我的…以後我還有機會嗎?”
她垂著微溼的長睫,也沒看他,不滿道:
“床上的話不作數,何況……剛才太粗魯了,你再也沒機會了。”
“那我,還有機會被迫嗎?”
聞聽此言,元無憂單手撐起身子,眯眼看向身下不著寸縷的男子。
“你就這麼喜歡被強?”
“恨不得死在你手裡。”
“嘖,男人真賤!體面的收場我給完了,該輪到給你懲罰了。”
高延宗對她的懲罰素來習以為常,此時居然不由自主地,扯著破皮的唇角露出一抹甜滋滋的笑意來。
而他頭頂的姑娘,已經收起了臉上的慵懶從容,轉而眉眼戾氣橫生。
男子剛被她變臉嚇一跳,便被她摁住肩膀。
倆人剛要開戰,外面居然在這時傳來腳步聲,還有人在隔壁的正廳嚷道——
“蘭陵王不好了!周國來人了蘭陵王!”
“啊嘶!呃啊——”
因她狠狠沉腰,高延宗痛的戛然一聲慘叫,嚇得那人戛然失聲,駐足在書房門外,不知所措。
但還是大著膽子問了句:
“是誰?蘭陵王嗎?”
元無憂惡劣一笑,故意揚聲道,“蘭陵王在不在這,你們進來看看啊?”
在她身下扭動掙扎的男子,聞言駭然!
“不要!不許進來……”
外面來報信的甲冑將領站在客廳裡,能清楚地聽到書房裡,傳出男子痛苦的喘,聽聲音像是安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