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貓釣鯊魚 作品

510不能用私刑

正廳一邊是臥房,一邊是書房,元無憂眼尖地瞟見高長恭的書房一角,隨即將男子拖到了書房。

 

當人被推到桌案上,男子終於忍不住反手反抗,“夠了!啊嘶…”

 

卻因他這一扭身,就撞上了身後的桌角,即便隔著甲冑,都疼的他直咬牙,伸手去捂後腰。

 

卻被元無憂握住了另一隻手,她抽出旁邊筆筒裡沒開筆的白狼毫,塞到他手裡。

 

“你不是會模仿筆跡嗎?寫給我看!”

 

高延宗順口婉拒,

 

“這狼毫還沒開筆,寫不了……”

 

男子的後腰抵著桌沿而站,腰身微躬,讓元無憂不墊腳也能與他齊平。

 

她鳳眸微眯,把狼毫往他護襠的裙甲上戳,“現在就開,否則我用你開筆。”

 

靠著桌沿退無可退的高延宗咬了咬唇,褐色眼眸一沉,低啞道,

 

“倘若我予取予奪,你會不會寬宥四哥的無知?”

 

“你四哥不配補天缺,你個叛徒同樣不配。我現在只想知道,究竟是你會模仿字跡,還是另有奇人!”

 

高延宗不回答是否,只抿緊唇珠,推開她握筆的手,“既然我不配,那就別靠近我這重罪之身,再讓人誤會我賄賂你。”

 

就在這時,聞聲趕來的高長恭身披紅外衫,氣喘吁吁地跑到門口,“國主!別衝動,即便五弟犯了天大的罪,也不能動用私刑啊……”

 

“私刑?我想搞他算私刑嗎?”

 

說著,元無憂抬手捏起高延宗的下巴。

 

高長恭忙道:

 

“你不是答應我…只要我現在跟你,你就壓下偽造文書的事,還跟我成親的嗎?我現在傷口不疼了,我能行!”

 

聞聽此言,高延宗推開她的手,愕然轉頭看向自家兄長。他那麼保守堅持的人,居然為了自己婚前試愛?而這個昏君,居然能為了四哥替自己壓下這滔天罪行?

 

望著高長恭走近,高延宗心頭酸澀不已,自卑、慚愧等情緒湧上心頭。

 

他垂在身側的手,卻忽然被她抓出來,

 

“可我現在想搞他!至於追不追究罪責,等我爽完再說。”

 

元無憂把從桌上摸到的一捆麻繩扔到走來的高長恭手裡。

 

“過來,給高延宗雙手反捆住。”

 

一聽這話,身穿銀甲的高延宗和高長恭同時愕然抬頭看向她。

 

高長恭大驚,“不行!我絕不會這樣對他…”

 

她眉眼上挑,笑道,“這是閨房情趣,省得一會他爽的時候掙扎。”

 

抱著麻繩的高長恭紅著臉,就站在三步左右看向自家弟弟,囁嚅問:“阿衝…真會這樣嗎?”

 

高延宗為保四哥不被她戲耍,點頭附和,

 

“我願意。”

 

說罷,男子便伸出雙臂,把被銀白魚鱗護腕套住的手腕遞給兄長。

 

高長恭不理解但尊重,全程瞪大眼睛給男子把雙手反捆綁於身後,想著弟弟穿著甲冑呢,不會勒得太緊而受傷。

 

元無憂張嘴便道:“請蘭陵王出去,出了這個屋,聽見任何聲音都不要進來。”

 

高長恭目露驚懼,“你不會要殺他吧?按大齊律法,不可動用私刑……”

 

高延宗咬牙道,“勞煩兄長出去吧,我不想被人聽牆角。”

 

既然弟弟都開口了,高長恭留在這裡也是尷尬,“啊?那,我走……”

 

見他僵著身子地轉身離開,元無憂衝他背影補道,“高長恭,我有枚珍珠簪子放你那了,你回去給我找找。”

 

一聽珍珠簪子,高延宗便心頭一緊。高長恭不明所以地應聲,說這就回去找,顯然是女昏君沒提過簪子的用法。

 

但他可清楚那是怎麼個惡劣的簪子。

 

書房清場後,眼前的紅衫小女帝便順勢往桌後的將軍椅上一坐。

 

倆人一站一坐,高延宗還身穿銀白甲冑,更顯人高馬大,肩寬腿長。

 

而相較頗顯嬌弱的元無憂,雖傷一條胳膊,還坐著,仍是上位者壓迫的姿態。

 

她忽然一拍身側的扶手,冷聲命令面前直挺挺站著的男子。

 

“跪下。”

 

“呵?”身穿銀甲,傲然屹立的高延宗詫異地譏誚一笑,隨即倔強道,

 

“你現在已經不是大齊國的汝南女君了,華胥儲君與宗室王爺也不分尊卑上下,國主是以什麼身份讓小王下跪?”

 

元無憂憤然起身,一把抓住他的脖子,逼他喘不過氣來的掙扎。

 

“啊嘶…幹什麼?”

 

她逼視著他憤怒驚慌的目光,他白嫩的臉頰還有著不正常的豔紅浮腫,是她打的。而後她壓著他的後脖頸,隨著自己坐回將軍椅上,而逼他屈膝半跪在自己面前。

 

她望著男子驚惶無措的眼神,冷聲喝令:

 

“跪下!”

 

說罷,便緩緩分開自己的雙膝,轉為坐姿豪邁,卻將他的腦袋往大腿根摁去。

 

高延宗瞬間瞳仁瞪大,慌忙搖頭,“不行!你拿我當什麼了!”

 

“我沒殺你就算慈悲了,你還敢拒絕?”

 

“啊嘶…”

 

元無憂抬腿一腳!將男子膝蓋踢彎,逼他雙膝著地跪在她面前。因高延宗雙手被反捆綁於背後,無法掙脫,只好屈辱地把臉與她腰胯齊平,男子憤然漲紅了細白脖頸,仰起臉來。

 

高延宗眼神憤恨不甘,又悽憐地望著她。

 

“你就喜歡強迫我嗎?”

 

“你就喜歡被強迫嗎?”

 

他仰望著居高臨下的姑娘,她身後窗臺投進來的晌午陽光,襯得她那張臉更加五官陰鬱、咄咄逼人。

 

男子音色顫抖,“你自知按律不能對我動私刑,就想在床上折磨我?”

 

“床上?你現在不配爬我的床!看在主奴一場份上,讓你用口技是最後的恩賜了。”

 

“元無憂…你是真的本能的想那個…還是想用這種方式和我交流?”

 

“你說呢?”

 

她忽然劈開腿,右手一把薅住他頭頂的辮髮高馬尾,便將他的腦袋蠻力地摁下。

 

【刪減代號1口技】

 

窗外嘰嘰喳喳直啄窗紗的山雀,已經來來回回了好幾次。

 

彼時,慵懶地靠在將軍椅上的紅衫姑娘喟嘆一聲,緩緩收起了神情舒展。

 

元無憂一提綢褲起身,便忽然把單膝跪地的男子拉起來,摁到還有她餘溫的椅子上。

 

本就沒回神的男子,又一陣天旋地轉。

 

在他目露茫然,滿嘴吞嚥不及、順著紅潤唇瓣淌下來透明黏液之際……元無憂熟練地解開他身穿銀甲的繫帶。高延宗只覺周身一涼、裹在身上的鎧甲驟然脫落,盡數堆積到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