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功行醫
“哦,閣下就是江神醫呀,幸會幸會!”說著,大踏步地走到大條媳婦跟前,抓起她的手腕,為大條媳婦把脈。
隨著燈神醫臉上一陣陰晴不定,燈神醫放下大條媳婦的
手,對江流抱拳說道:“江神醫技壓老夫,這個前輩,是愧不敢當。”
“前輩說笑了,晚輩不過是懂些皮毛,哪敢和前輩較技。”江流連忙回禮道。
“這個大條媳婦,我年前也診斷過,根本判不出原因,所以開方治療後,她的病情並未好轉。聽聞江神醫出手,去了她的病根,為此老夫特來一看。”燈神醫說道。
“前輩過謙了,您看!”江流取出裝著冰封血流蟲的盒子,遞給燈神醫。
“燈神醫,這些便是大條媳婦的病根——血流蟲。這種寄生蟲,一般生長在北方,由於我龍族體質強健特殊,普通人不小心感染了,用內火一燒就死了;基本寄生小孩子和體弱的老人體內,但北方冬天比較寒冷,體外的寄生蟲卵沒法熬過低溫,所以發病率不高,一年有記錄的,整個龍族醫學界,也就十來起,但南方以往都沒發現過這種寄生蟲,所以燈神醫沒見過,那是再正常不過了。”江流笑著說道。
“江神醫醫術高明,年輕有為,格局寬闊,老朽佩服地五體投地!”燈神醫由衷地說道。
“謝謝前輩誇獎。”江流依然謙和地說道。
這時燈神醫掏出一個瓷瓶,對大條媳婦說道:“之前老朽愚鈍,未能診治夫人病情,我這邊有瓶滋補丸,共十五顆,你每日一顆,半個月後,必然恢復如初,算是我的一點補償吧。”
江流讓大條媳婦先吃一顆,剩餘的抓緊收起來。燈神醫微笑著告辭離開,邀約江流有時間到縣城一敘。
正在這時,一個長相端正,臉部稜角分明的健碩男青年,跑進房來。
“大條!”五彩嬸叫道。
叫大條的年輕人先和五彩嬸打了聲招呼,隨後跑到媳婦面前。見媳婦面色紅潤,精神氣十足
,立馬一把把媳婦摟在懷裡。
“媳婦啊,你終於好轉了,當年連燈神醫都沒法治好你,我心如刀割啊。”大條激動著熱淚盈眶。
“大條,別哭了,還不感謝江神醫。”五彩嬸說道。
大條聞言,看到江流,連忙跑過去給江流跪下。
江流用靈力托起大條,跟他說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動不動就跪。”
“謝謝江神醫,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大條不知道說啥,只是一個勁地感謝。
“別光顧著謝我,我只是找到病根罷了。那些血流蟲,是五彩嬸幫夾出的;剛你來之前,燈神醫給了你媳婦十五顆滋補丸,每顆價值百幣。你小子就好好待家裡照顧你媳婦吧。”江流說道。
“江神醫,謝謝你。”大條說著,然後壓低聲音問道,“我想要個孩子,不知道神醫能幫我們看看麼?”
“你禽獸啊,你媳婦大病初癒,你就想著讓她生娃。”江流怒斥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說現在,當然要我媳婦身體好透才行。”大條紅著臉說道。
“要說生娃,我看了,你沒問題,你老婆沒問題,你家有問題。”江流沒好氣地說道。
“您是說我母親麼?”大條輕聲問道。
“你既然知道,還有啥好說的,記住,等你媳婦吃完燈神醫給的滋補丸後,讓你媳婦好好調理調理心情,哪天真正開心了,你們再要孩子,才能保質保量地懷上,再讓她孕期期間操持開心,才能讓娃更健康活潑。”江流說道。
“謝謝神醫,我一定會盡一個男人的責任的。”大條斬釘截鐵地說道。
江流見此間事情也了得差不多了,就告別黑家村的村民們,和江淌往縣城而去。
為了避開高溫,江流和江淌在黃昏出發,走了個把時辰,整個夜幕降臨,滿天星月不停閃耀。
此時,臨近夏日假後期,晚上的大路上,稀稀疏疏地有不同的人來來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