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風追思 作品

南功行醫

 五彩嬸熱情地迎接了兩人,並給他倆安排了房間。

 安排妥當後,五彩嬸便和江流、江淌坐下來聊天。

 而五彩嬸的兒子兒媳,卻退了出去。

 “感謝公子,昨晚我就湊了一劑藥材,煮食之後果然睡得安穩,我家老頭子一早,就去鎮上藥鋪,替我抓藥了。”五彩嬸感激地說道。

 “您客氣了。”江流答道。

 隨即,五彩嬸向江流二人介紹了家庭成員,她家之中,有老伴黑木虎,兒子黑丁串,兒媳黑霍氏。兒媳黑霍氏是縣城布店掌櫃霍多金的大女兒,兒子兒媳平時都在縣城幫老丈人打理布店,只有過年或者現在夏日假才回來。

 幾人聊著聊著,說到了大條媳婦。

 “那大條媳婦,是鎮上陸鐵匠的女兒,還沒出閣,就因能幹賢惠而遠近皆知。當日我家丁串和大條同時上門提親,結果她看上了大條。大條這孩子我從小看著長大,人老實敦厚,換做是我我也選大條。只可惜,大條娘太刻薄,把一個好端端的姑

娘,硬生生地折騰成一個病號。我以前做媳婦時,我婆婆也是極其刻薄,所以對她遭遇,感同身受,平時想著能幫襯一點是一點。”

 剛說著,隔壁屋內傳來一個婦人的咆哮聲。

 “是大條娘!”五彩嬸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從出屋去,來到隔壁大條家中。

 江流和江淌也跟了過去。

 “不是說已經把毒蟲清理了,怎麼還躺在床上裝病,快起床幹活,不幹活,我讓大條休了你。”大條娘歇斯底里地咆哮著,拿著藤拍,使命地拍打著躺在床上的大條媳婦。

 五彩嬸立馬衝過去,奪下藤拍。大條娘見江流也走了進來,立馬用手指著江流,罵道:“你這騙子,不是說把什麼毒蟲取出就沒事了?”

 “大娘,您能有點腦子好不好,那些毒蟲取出,相當於做了一場手術,你媳婦原來就氣血虧虛,動了手術,你不好好給她進補,反而在這裡大吵大鬧地影響她休息,你到底是何居心?”江流冷冷地懟道。

 “這是我家務事,與你一個外人何干?”大條娘沒想到江流會直接懟她,氣地渾身發抖。

 “什麼叫家務事?你這是虐待,是觸犯龍族律法的,不要以為你無知,就能無畏,到時把你扔進縣衙大牢,你也能嚐到虐待的滋味。”江流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一個外人,和這個賤人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幫他?”大條娘開始有些慌亂了。

 “什麼關係?昨天你媳婦摔倒的時候是我診治的,她是我的病人,按照我的醫囑,你兒媳十天半月就能恢復了。你現在每天虐待她,讓她不能好好休養,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那就是敗壞我的醫術,你說我能不跟你急?”江流站在那裡,憤憤地說道。

 “大條他娘,這就是你的不對,江公子免費替我們村裡診治,還送我們甘泉,你卻恩將仇報,敗壞公子醫術,真是罪不可恕啊。”

 “這……這……這……我不管了。”大條娘見說不過兩人,立馬摔門而去。

 “大條媳婦,好好養病,嬸子照顧你。”五彩嬸心疼地對大條媳婦說道。

 “五彩嬸,我這邊有些靈禽蛋和肉鬆幹,給大條媳婦補補身子吧。”江流掏出一大筐靈禽蛋和幾塊肉鬆幹。

 接下來幾日,江流被村民輪流接回家住,而一些周邊的村民,也慕名來找江流看病。

 第四天,村裡出現了一輛細鹿車——一種可以在高溫天,搭乘一兩人的代步車。從車上走下來一位白髮蒼蒼但精神奕奕的老者。

 “燈神醫!”村裡人見了老者,紛紛鞠躬行禮。

 燈神醫徑直前往大條家,此時,江流也在大條家看他媳婦的病情。經過幾天的進補和休息,大條媳婦已經恢復了些精神,臉色也紅潤不少。

 燈神醫進內後,立馬自我介紹道:“老夫燈線,乃本縣東邊醫館的醫士,請問哪位是江流神醫?”

 江流聞言,站起身來,以晚輩之禮,見過了燈神醫。

 “晚輩江流,見過燈神醫前輩。”說著還深深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