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靜好
“這這這……”符賈氏立即語塞。
“這符賈氏,平時家裡有好東西都孝敬了孃家父母,她公婆終於長了心眼了。”
“她公婆平時那麼遷就她,以為怕她了,真是把自己當回事。”
“大清早的找自己公婆的不是,現在可啪啪打臉了。”
圍觀村民開始議論紛紛,那符賈氏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好呀,你們都瞞著我,還有這小丫頭片子,每天不好好放牛,割育兔草賺私房錢是吧。”符賈氏立馬岔開話題,把矛頭指向小草團。
“娘,小草團每天偷偷摸摸地把育兔草藏在爺爺奶奶屋後的土坑裡,我前幾天看過了,至少有大半個土坑了。”跟著符賈氏而來的小姑娘說道。
“好呀,我辛辛苦苦操持這個家,你們一個個都揹著我幹私活。”那符賈氏立馬跺腳說道。
“小球團瞎說,我每天連學
都沒上,一直都是認認真真地放牛,家裡那兩頭老黃牛,什麼時候掉過膘了?”小草團爭辯道。
“有沒有?你敢讓我們去看那個土坑麼?”那個叫小球團的小姑娘也毫不示弱,出語反擊道。
“和她費什麼話,我們去土坑看看。”那符賈氏心裡早打好算盤,發現小草團私藏的育兔草,不僅可以責罵小草團,還能把這些育兔草據為己有。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村民也立即跟了上去,知道小草團“秘密”的符老漢夫婦,想攔根本攔不住。
待到眾人來到土坑前,那小球團興奮地扒開外面遮掩的枝葉,露出裡面的大坑。
看到空空如也的大坑,符賈氏一臉的難以置信,之前小草團偷偷割育兔草,她是知道的,只想等割的差不多了,抓到後沒收。昨天下午,她還讓小球團偷偷來看過,確認裡面的育兔草還在,結果僅一個晚上,就全部不翼而飛,而且之前,她母女倆多次查看過,也沒讓小草團察覺到。
“這個是家裡儲存物資,早年挖的土坑,現在家裡也沒多餘的物資,有些時日沒用了。”符老漢雖然也詫異那些育兔草怎麼不翼而飛,但總算堵住了大兒媳的嘴。
“這……這……怎麼會不見呢?”符賈氏低頭自語道。
“大頭媳婦,我猜你是夢裡夢見的吧,之前去年你抓到過小草團放牛時候幹私活,估計想當然了。”一名住周圍的鄰居說道。
“就是就是,一個小姑娘家家的,這育兔草那麼硬,怎麼能說割就割,我一個大人,想要割這麼一坑育兔草,也都得一年。”其他村民也紛紛說道。
符賈氏無奈,只好帶著女兒回到符老漢家門前。
眼看符賈氏坐在符老漢家門口的椅子上不肯走,看熱鬧的村民也不肯散去,符老漢兩夫婦著急得不知所措。
江流見圍觀的村民裡,有個十幾歲的小男孩,於是掏出兩小幣,扔給男孩說道:“去,把你們村裡管事的村長或者里正叫來。”
男孩撿起錢,放進口袋,口裡說了個“好嘞”,立馬就一溜煙地消失在眾人視野裡。
不一會,一名中年婦人攙扶著一個上了歲數的老頭,來到了現場。
“是哪位客人找我們村長?”那中年婦人問道。
江流和江淌上前和村長見禮,並告知天籟學院遊歷生的身份。
“呦,原來是天籟學院的貴客啊,失敬失敬。老夫符三鮮,乃本村村長。”村長眯著眼拱手說道。
“村長,這裡有做兒媳的不敬公婆,按龍族律法或者村規,該如何處置啊?”江淌笑著問村長道。
“應該掌嘴,不過,這符賈氏平時兇悍是出了名的,今天讓客人見笑了。女兒呀,今天重重掌這惡婦的嘴,我青草村,尊老愛幼的傳統不能丟啊。”村長大聲說道。
攙扶村長而來的中年婦人,上前一腳踹倒符賈氏,上前就是幾個巴掌,打得符賈氏痛得哇哇大哭。
其他圍觀村民,立即寂若寒蟬。
“村長,令村怎麼還有那麼多適齡的孩子沒去上學?”江流繼續問道。
“唉,這事老夫也發愁呀。”村長一臉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