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6章 祖國不會忘記
王言就如此的一處處的走著,給自己帶來全新的不同體驗,給枯燥的邊疆官兵們帶去快樂,給領導帶去成績,給更高的領導帶去滿意……
當然他也沒忘了他的任務,人家政治部的首長都說了,讓他繼續創作更多更優秀的作品。那麼在兩天看完四十多萬字的基礎上,當然即便沒看完四十多萬字,只是看了一半,那也很說明問題。王言有理由相信,首長就是看上癮了,讓他趕緊寫,等著看呢。
所以他仍舊在寫著文章,這個可是實實在在的創作了,他真沒抄。
但他也終於‘創作’出了繼‘咱當兵的人’以後的又一力作……
高原之上,某團部駐地之中,上午的烈日很暖,風也很冷。王言內裡冬裝,外套幾十年後仍舊時尚的軍大衣,腦袋上扣著冬帽,因為沒有繫緊束繩,兩個保護耳朵、面頰的部位像小翅膀一樣,忽閃忽閃的。
在一堆雙手攏在袖子中,紅裂著糙臉的戰士們叫好的聲音結束後,王言不要逼臉的舉著話筒,他大聲的說:“上一次我來咱們團講完故事以後,給大家夥兒唱的是我‘創作’的‘咱當兵的人’,包括來咱們團之前,我這一次演出,給其他團的戰友們唱的也是一樣。但是今天,我給大家唱首不一樣的。
先前我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走了一遍咱們14軍,那時候我便萌生了一些想法,不過一直沒能寫出來。這一次又將要走一遍,目前行程一半,心中感想終於寫了出來。正是有感於我們人民解放軍,更是有感於我們14軍這樣默默無聞守衛邊疆的邊防軍隊的艱苦。
戰友兄弟們的孤單,很多人不知道,不理解。戰友兄弟們的辛苦,人們也不知道,不理解。戰友兄弟們為我們中國的付出,人們同樣不知道,不理解。但是這一切,我們的祖國母親不會忘記,我們偉大的新中國不會忘記。
不會忘記戰友兄弟們流過的汗,流過的血,受過的傷,付出的青春歲月。正是這樣,我寫出了這樣的一首歌,它的名字叫‘祖國不會忘記’。這首歌,送給我們廣大的人民解放軍戰友,為我們14軍的戰友,為我們……團的戰友們。”
下一刻,王言看著一張張年輕卻滄桑的面龐,大聲的,激昂的,唱了起來。
“在茫茫的人海里,我是哪一個。”
……
“我把青春融進融進祖國的江河,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
“祖國不會忘記,不會忘記我……”
到現在為止,王言已經斷斷續續的唱了兩個月的歌了,他的歌唱在保留感情的基礎上,已經多了那麼幾分技巧。再加上他還會發聲的方法,聲音洪亮的不行,字正腔圓,一首底色少許悲傷的歌,硬是被他唱的鏗鏘無比,很有鐵血意味。
這歌同樣的旋律簡單,歌詞好記。等到王言唱
高原的山坳之中,烈日之下,大地做支撐,雪山做背景,狂風做伴奏,戍守邊疆的戰士們高歌,高歌著他們的付出,更高歌著他們默默無聞,滿是血汗的青春歲月,他們唱的很開心,很大聲,因為祖國不會忘記他們……
文工團的任務很重,尤其現在到了年底,王言都要再一次的跑一遍14軍,更不要說其他人了,所以近來文工團的行程也特別密集,同樣也是不得閒。
這天,難得的回到蒙自的駐地休息,眼圈發黑,腳步都有幾分虛浮的老廖來到了排練場地。現在已經沒有排練了,就是大家休整一下,練著基本功,保持狀態。而且目前的人也不全,都是分了組去演出的。
老廖找到了昨天才回來的樂隊,一人發了一張紙,又找到了方宏民:“王言新寫的歌,前兩天讓人給我送過來的,遍完了曲,咱們今天爭取一天結束,下一次出去直接演出。”
方宏民對王言是相當推崇的,畢竟他唱了王言一首‘咱當兵的人’,還專門去到總政的歌舞團錄音,全國推廣。事實上,在全國人民面前,人們知道最多的就是他方宏民,關注王言的卻是少了很多,至於老廖,那就基本等於沒有,他是在全國人民那裡火了一把,好處無窮。
他很開心的接過紙,笑道:“上次問,他還說憋著呢,出去大半個月就寫出來了?”
“正常,你看他那歌詞寫的,都是有感而發啊。”老廖對王言自然也是推崇的,這也是他的成績嘛。
兩人簡單交流過後,方宏民自己跑旮旯去哼唱,熟悉歌曲。老廖也在那指揮著樂隊的人,開始進行合奏,的樂曲響起來,那邊嘻嘻哈哈說笑的一幫人也關注到了情況,問了放了手風琴不打擾合奏來到這邊的郝淑雯。
林丁丁奇道:“這曲子是新的吧?”
郝淑雯瞥了她一眼,笑著點頭:“王言新歌,老廖編曲呢。”
眾人都愣了一下,蕭穗子驚訝道:“他又寫歌了,不是說還得一段時間呢嗎?”
“老廖說王言有感而發,我剛才看了一下歌詞,確實是這樣,就是給咱們邊防戰士寫的,叫‘祖國不會忘記’,等會兒你們聽就知道了。”
林丁丁笑道:“王言還真厲害,四個月吧?寫兩首歌了。真是他不在團裡,咱們都能聽到他的消息啊。”
有人問道:“丁丁,王言沒給你寫信嗎?”
“哎呀,你們怎麼那麼煩人呢,說多少遍了,我們之間沒什麼事兒。你們還說他跟郝淑雯,跟穗子好呢,那不是也沒有嗎,沒影的事兒,你們能不能放過我啊。再說了,他行程那麼趕,又收不到信,那有什麼意思啊。”
很幸運的是,劉峰並不在這裡。事實上劉峰在的時候,她們也不會這麼議論。但不幸的是,劉峰早已經察覺到了一些東西,只是他還沒有同王言說。
蕭穗子暗暗撇嘴,動身去方宏民那邊湊著看了歌詞,她認得王言的筆記,龍飛鳳舞大氣非常,方宏民手裡拿的並不是王言的手稿,應該在老廖那裡。
她看了一遍歌詞,為王言的才華與情懷所感動。
她是女作家嘛,文藝女青年,儘管現在還不是,但感情是比較豐富的,對文字也是比較敏感的。
也不只是她看,在她過來之後,林丁丁等人也跟著一起圍過來,給方宏民煩的不得了,但也沒辦法,只能任一幫女同志傳閱著看了一遍,這才得了消停。
“寫的真好,王言真厲害,真有才華。”林丁丁直白的對王言表示著肯定。
“確實是,一首歌是僥倖,那兩首歌就是實力了。看著歌詞就知道,這歌差不了。”
一邊的蕭穗子已經回去了,大長腿搭在杆子上劈著叉,卻聽得旁邊靠牆站立,晃悠著身體的郝淑雯嘆起了氣。
“你嘆什麼氣啊?”
“想……嗯……”郝淑雯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這不是聽見他的動靜了嘛,一想到他吧,我就想那天咱們吃的紅燒肉,想想那滋味,哎呦……”
“你這麼一說,我也饞了……”
她們倆對視一眼,齊齊的長嘆,滿是對那一鍋夜裡的紅燒肉的思念。
“等一會兒咱倆吃罐頭去吧,好賴解解饞。”
“不好吧,給他留幾罐啊。”
“有什麼不好的,狠狠的吃。他這次回來,拿的肯定比上次還多,你給他省著幹什麼?還讓他真給林丁丁送去啊。”
蕭穗子好笑的搖頭,看著林丁丁在那各種的矯揉造作的跟人一起談論著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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