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一、八五二:納蘭伊人來了
天川,魏王府。
熾熱無比的陽光透過窗戶紙,灑進屋內,照耀在一張案几上的白玉花瓶之上,光滑的瓶面將陽光折射在紅漆木門之上,拉出了兩道人影。
陳墨一手擁過夏芷晴的腰肢,湊到那光澤誘人的唇瓣,低頭之間,將其輕輕的抿住,一手劃至她的美腿,撫摸了一番後,直接將她的大腿
夏芷晴瑩瑩如水的美眸閃爍了一下,脖頸間雪白的肌膚也是變得粉紅,天鵝頸微微仰起,兩條玉臂羞澀的摟住陳墨的脖頸。
一番熱吻後,夏芷晴將螓首靠在陳墨的肩頭,檀口微張,細氣微微,繼而在陳墨的耳邊輕輕的吐出了一句話:“來吧.”
聞言,陳墨鼻中頓時噴出一道火熱的白氣,親暱著夏芷晴彤彤如霞的臉蛋兒,老馬識途,重回故地。
夏芷晴膩哼一聲,貝齒不由的輕咬了咬下唇,然後摟住陳墨脖子的兩隻纖纖素手,更加緊了一些。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墨一把將夏芷晴抱起,緩緩的朝著軟榻而去。
期間,夏芷晴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酡紅生暈,埋在陳墨肩頭的螓首,也時不時的發出顫音,讓她感到一抹羞恥的同時,心神也湧起暢快之意。
陳墨輕輕的將夏芷晴放在了軟榻上,然後解起了身上的蟒袍,隨著蟒袍脫落,陳墨雙手把裡衣往兩邊一拉,頓時袒露著精壯的上身,九塊腹肌在陽光的照耀下,好似還泛著光澤。
夏芷晴將這一幕全部收入了眼簾,儘管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此刻還是避免不了有些羞澀,纖纖素手輕輕抬起放在嘴邊,螓首偏至一邊,為了掩飾心中的羞澀,開口道:“夫君,禪位大典的時間可定下來了?”
“定了,下月初七,許大人夜觀天象,說前一天,會發生千年難得一遇的天狗食日的景象,而且會整整持續一天。”陳墨捏了捏夏芷晴的臉蛋兒,然後俯身欺壓了上去。
“天狗食日?”夏芷凝摟著陳墨的脖子,微微一怔。
天狗食日,自古以來便寓意著帝王之家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老天要懲罰君主了。
百姓們也把這一現象,當作不祥之兆。
不過很快,夏芷晴也明白了把禪讓大典定在天狗食日後的一天的用意了。
這不更加向天下百姓證明,楚氏已不配再做這天下之主,而恰逢第二天夫君接受禪讓繼位,便可向天下人宣稱,正是因為夫君繼位,這天狗食日,才解除的。
百姓愚昧,到時一定會為此而堅信不疑。
……
禪位大典的時間雖已定下,但知曉此事詳情的人並不多。
而易千尺,則恰恰是這並不多人中的一個。
襄陽,魏王府,也是小鹿爹孃目前住的地方。
當初易詩言隨陳墨前往京師時,易家並沒有一同前往京師,而是選擇留在了襄陽。
因易詩言交代易千尺平時照看著些魏王府,於是易千尺乾脆帶著內人搬進來住了。
當然,易千尺也主意著分寸,並沒有讓整個易家的人都住進來,只有他和內人,還有幾名伺候的奴婢,也沒有選擇住在後宅,而是前院。
這一天,陽光明媚。
易千尺正同麟州知府在府上的亭臺下下著棋。
“魏大人,這才一段時日沒下,棋藝見漲嗎。”易千尺執白子,看著棋盤,發現自己的棋,居然快步入死局了。
“哈哈。”坐在對面的魏臨春輕笑了兩聲,撫著那不太長的鬍鬚道:“易兄,輸了這麼多次,總該讓老弟贏一次吧。”
“不一定,我這還能救一手。”易千尺很快找到了破局之法,手指捻起一顆白子,下了下去,落子不悔。
頓時間,本來有些陷入死局的白子,竟然活了。
魏臨春發出一聲驚咦:“這也行,這一手棋簡直絕了。”
易千尺笑了笑。
差不多兩刻鐘後,魏臨春一臉懊悔的放下了白子:“易兄,剛才那簡直是神之一手,這樣都讓你贏了,老弟佩服、佩服。”
“承讓。”易千尺抬手抱了抱拳。
這話當然不是他謙虛,易千尺又不是沒有見面世面的小孩,好歹也是一族之長,當然能看出這是魏臨春故意讓著自己,想要巴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