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四九、八五零:商定國號
吳宓面含微笑,三辭三讓,天子這禪位詔書,這次是第三次下達了,按照傳統,是沒法再推讓了,而是順意民心,更進一步了。
吳宓雖然不怎麼在乎名利,但皇后這個大位,若是能當上,怎會不高興。
吳宓都如此了,其他的女子們,自然是更加高興了。
其中蕭芸汐、楚娟、楚冉三女尤盛。
畢竟一位是前淮王妃,而且是手握兵權的藩王妃,一位是淮王之女,一位是大宋公主、前前實權丞相的大兒媳。
在跟陳墨好上之前,她們的身份地位,哪個不比陳墨高。
被陳墨佔有了後,失去了這些光環,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但心裡多多少少會拿陳墨跟以前的生活,跟以前的伴侶相比較,會覺得不是很盡意。
後來隨著陳墨的地位、權利也來越大,這一縷不盡意,也是一點點的消散。
到現在,徹底沒有了。
陳墨拿過宮中送來的退位詔書,這次,他沒有再謙虛了,讓人把耿松甫找來。
耿松甫過來的也很快,從陳墨派人去通知,但他來到府上,前後只過了一刻鐘左右,讓人很難不懷疑耿松甫就在魏王府外候著一樣。
而對於耿松甫這麼快到來,陳墨也是一怔,繼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很快就恢復平靜,道:“既然陛下如此退讓,本王也不好再推辭了。”
耿松甫繼續給陳墨搭臺子,道:“王爺淡薄名利,忠於大宋,忠於陛下,微臣實乃欽佩。但天子之位重於山海,陛下又自認才疏學淺難以大任,傳位於王爺,恰好此時又逢天意,民意,王爺應該順承天意、民意,繼任大統。”
“既然陛下、耿相、眾臣還有百姓都如此支持本王,那本王就上承天意,承繼大統。耿相,你讓陳大人去準備禪讓大典吧。”
“諾。”
耿松甫躬身退下了。
從魏王府出來後,本來腿腳有些不麻利的他,硬是拒絕了坐轎子,步伐輕快的趕去了含元殿。
含元殿中,左良倫、陳修、吳衍慶等大臣都並沒有離開,著急的等待著。
看到耿松甫回來後,紛紛迫不及待的上前詢問了起來:“耿相,怎麼樣了?”
“耿相,魏王同意了沒有?”
“耿相”
耿松甫故意賣了個關子,調足大家的胃口,然後目光移向陳修:“陳大人,抓緊準備禪讓大典吧。”
此話一出,雖然不是直接回答,但表達的意思很明顯,魏王這是同意了。
一時間,群臣都是振奮了起來,若不是大家都是有身份地位,在乎禮數的人,此刻怕是要高興的手舞足蹈了。
耿松甫的目光從陳修的身上移回來後,又放到了一名灰袍男子的身上。
這灰袍男子便是欽天監許正。
也是上次在洛南,幫蘆盛開啟噬靈陣的人。
在大宋,私習天文是犯法的,所以會看天象的人,那是少之又少,許正又是這少之又少中的集大成者,是較難培養的人才。
因此上次陳墨並沒有治罪於他,到了天川后,還依舊讓許正當了欽天監的監正。
“許大人,就由你來挑一個黃道吉日了。”陳修道。
“耿相放心,這事包在下官的身上。”陳墨沒有治罪於他,還讓他繼續擔任欽天監的監正,對此,許正是十分感恩陳墨的,但平時又用不到欽天監,許正又沒法表現,現在好不容易來機會了,他一定得為這禪讓大典,挑一個好日子。
“許大人,時間儘量早一些,希望這一切,能在入冬前全部完成,也能配合推出新的歷法。”左良倫事情考慮的比較全面。
……
當永安帝得知陳墨同意後,屈辱憤懣的同時,心裡的一塊大石頭也終於算是落了地。
起碼終於不用再擔驚受怕了。
不過他依舊覺得有些不太保險。
為了更加保險一點,這些天,他幾乎天天折騰吳嫻,就希望對方能儘快給他懷個孩子。
但這個時間無法保證。
所以他要做兩手準備。
他親自研墨,在一張白紙上書寫了起來。
一番龍飛鳳舞之後。
永安帝看著紙上自己書寫的文字,臉上閃過一抹不忍與悲痛,但想著那人對自己做的事,永安帝徹底定下心來,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