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愛心便當
小梓搖搖頭,自覺地再躲遠了點。
知道的知道你們還沒開始談,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老夫老妻很多年了呢。
“早上好。”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無精打采地開門進來,後面跟著毛利蘭和柯南。
“早~真是的,一個個都這麼早,我們還沒營業啊。”小梓笑嘆。
“抱歉~”毛利蘭乖巧地笑。
“還差5分鐘,沒關係吧。”安室透看了看牆上的鐘。
“也是。”小梓一攤手,乾脆走過去,把店門上的牌子翻到了“營業中”,又回頭問道,“吃什麼?”
“火腿三明治!”毛利小五郎有氣無力地說了聲,趴到了座位上。
“毛利先生這是怎麼了?”小梓小聲問道。
“沒事,他就是推理輸給了柯南一下子轉不過彎來。”毛利蘭很淡定,“這麼大人跟一個小孩子較真,還名偵探呢,丟不丟人。”
“是嗎?柯南君好厲害啊。”安室透很有興趣地看著柯南。
“嘿嘿嘿,還好啦。”柯南乾笑。
“哇,好可愛的小兔子,是安室先生做的嗎?”毛利蘭忽的一聲驚呼,又去看月見裡悠,“愛心便當?”
“哎?”安室透愣住,隨即平靜地笑道,“這是月見裡先生做的哦。”
“真的!!!”柯南一聲尖叫,“你不是不會做飯嗎?”
“這是飯嗎?”月見裡悠反問。
柯南啞然:我有理由懷疑你不會做飯是假的,你就是故意接近安室先生!而且,你要不要看看你捏的是什麼?你真不覺得這些小黑兔的原型像某人嗎?!
“沒想到月見裡先生看著嚴肅,還會做這麼可愛的點心。”毛利蘭感嘆。
“這是藥膳,毛利小姐和柯南吃不得。”月見裡悠說著,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思索道,“毛利先生倒是可以試試,改善一下虧空的身體。”
“是嗎?”毛利小五郎晃晃悠悠地走過來,看到那些小黑兔,也是眼睛一亮,“看起來不錯啊。”
說著,順手捏了一隻,“啊嗚”一口全塞進嘴裡。
“等……”安室透阻攔的話還沒出口,就卡在喉嚨裡。
“……”毛利小五郎整個人突然僵住了,下一秒,閃電一樣直衝洗手間,“嘔……”
“等等。”安室透的話才完。
“……”柯南的表情是見鬼的驚悚。
——看起來這麼可愛,居然這麼難吃嗎!我收回剛才不靠譜的猜測,這人絕對是真的不會做飯!
但是安室先生居然吃得面不改色,這怎麼不是因為喜歡做點心的人呢!
一瞬間,他滿臉都是敬佩。
這倆人,一個敢做,一個敢吃,絕配啊!
“嘔……”洗手間裡,嘔吐聲還在繼續。
“那個……”毛利蘭臉色發白。
“毛利先生大概是怕苦。”安室透笑了笑,捏起一隻小兔子,面不改色地放在嘴裡,還細嚼慢嚥。
眾人臉色發青:……你真的,別太愛!
“真的。”安室透無奈,“確實有點苦,畢竟是藥膳,但並不是什麼黑暗料理。”
“您……喜歡就好。”毛利蘭乾巴巴地點頭。
“我很喜歡。”安室透笑得很溫柔。他說的絕對是真心話,這是最優秀的醫生根據他的身體情況開的私人訂製方子,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他為什麼不喜歡?
月見裡悠勾起唇角,笑眼彎彎。
——不愧是我喜歡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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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解決了宮野姐妹的事,月見裡悠心情不錯。
搜查零課主要負責清理陳年舊案,但並不清閒。究其原因,組裡有個每天出門都會遇到案子的編外成員。就算是負責懸案重案的零課,可既然都撞見了,也不至於特地再去叫一課來管,多半順手就解決了。
一來二去,搜查一課反倒是清閒不少。
當然,忙起來的話,月見裡悠身為整個科室的負責人,還真不能天天跟著柯南跑,給他當法醫。畢竟他回來也不是幹這個的。日本警方需要的不是一個最頂尖的法醫,而是無數專業水平在合格線的法醫。
比起外勤,月見裡悠更多的是在警視廳做他的老本行:培訓。
不得不說,日本的法醫不但少,還不專業,大多數法醫甚至是外行轉過來的。
重症下重藥……嗯,吐著吐著也就吐習慣了唄。
不過,其中倒是有一個驚喜。
月見裡悠抽空和月影島案件裡的死者麻生圭二的兒子淺井成實見了一面,青年換掉了女裝,剪掉了長髮,清清爽爽的白襯衫牛仔褲,一臉憧憬地表達了想要成為一名法醫的願望。月見裡悠也考慮到麻生圭二的案件社會反響很大,會影響淺井成實作為醫生的前途。吃公家飯的法醫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驚喜的是淺井成實確實有天賦,而且肯下苦功去學,上手就能獨當一面,於是月見裡悠順理成章把人調到了零課,負責外勤。
換句話說,等同於和柯南綁定的專職法醫。
諸伏高明依舊天天泡在檔案室,順帶抓了兩個在逃多年的通緝犯,翻了一個冤假錯案。
月見裡悠知道他來零課的目的,一定是想查什麼舊案,只是他不在意。
有自己的目的沒關係,盡忠職守就好。說到底警察也是一個職業,一份工作,每一個普通警察都忠於本職,遠比一兩個優秀警察奮不顧身更有用。
“叔叔,我回來……”澤田弘樹走進門,頓時捂住了鼻子,苦著臉問道,“叔叔,你在煮什麼東西?”
“藥味又不難聞。”廚房裡傳來月見裡悠的聲音。
澤田弘樹放下包,第一件事先去開窗通風。
藥味說難聞是不難聞,習慣後還有種說不出的舒適。然而對小孩子來說,苦澀味就是不好聞,何況澤田弘樹小時候身體不好天天吃藥呢。
一陣折騰後,屋裡濃郁的藥味才淡去了。
“叔叔,你不是好久沒做這個了嗎?”澤田弘樹在廚房門口探頭探腦地張望。
“想到就做了。”月見裡悠帶著手套,一隻手拿著麵糰,一隻手拿著……解剖刀,彷彿在麵糰上雕花。而那麵糰不是雪白的,而是看起來就詭異的黑灰色。
“怎麼樣?”他放下刀,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成品,放在掌心拿到澤田弘樹眼前。
“……”澤田弘樹沉默。
那是一隻小黑兔,眼睛似乎是嵌了兩顆胡蘿蔔,活靈活現的,甚至毛髮都用細巧的解剖刀劃出不出的毛骨悚然。
好吧,他承認,小時候第一次看見月見裡悠穿著白大褂、用解剖刀在廚房裡做那種黑漆漆散發著怪異味道的食物時,他被嚇哭了,以為遇到了童話書裡說的吃小孩的巫師。
心理陰影太深刻。
“這個啊。”月見裡悠晃了晃解剖刀,安慰道,“放心吧,全新的,這把就是專門在廚房用的。”
“所以,為什麼不買把菜刀啊。”澤田弘樹一臉生無可戀。
“不會拿菜刀,沒解剖刀順手。”月見裡悠理所當然道。
“反正我不吃。”澤田弘樹拒絕。
“這裡面的藥材,也不是給你吃的。”月見裡悠轉身,把做好的小黑兔一隻只擺在蒸籠上上鍋蒸。
“給……安室先生的?”澤田弘樹問道。
“是啊,他那個身體,老是生病的,還貧血。吃西藥不好,藥膳慢慢調理改善體質。”月見裡悠說道。
澤田弘樹臉色發白,只想說吃這個真的味蕾不會被毒死嗎?
“他上次說我做的藥粥好吃。”月見裡悠滿臉溫柔。
澤田弘樹欲言又止:就……有沒有可能,人家只是禮貌一下?
月見裡悠哼著歌,開開心心地碼好小兔子們,蓋上蒸籠。
澤田弘樹沉思,要不要下樓告訴安室先生一聲,明天請假躲一躲算了?啊不對,叔叔可能直接帶著禮物上門探病,那就更有理由讓人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