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聖堂 作品

第514章 石頭島頓悟!神秘的不等式!重大突破!捅破量子論的天!

 1922年的物理諾獎震撼了世界。 

 這標誌著相對論正式被學界承認。 

 它可以被寫進大學乃至中學的官方教材之內了。 

 而李奇維的五大諾獎,更是傲視群雄,獨霸天下。 

 三個物理諾獎、一個化學諾獎、一個和平諾獎。 

 遠遠超越了居里夫人的雙諾獎,斷層領先所有人。 

 這些獎項不僅體現了他驚才絕豔的智慧,也體現了他為世界大同而努力的廣博胸懷。 

 可敬可佩! 

 有大佬感慨: 

 “恐怕只有牛頓爵士再世,才能和布魯斯教授一戰了。” 

 英國,卡文迪許實驗室內。 

 今年的化學諾獎得主阿斯頓,向老大哥盧瑟福訴苦: 

 “哎,和布魯斯教授同期獲獎真是太慘了。” 

 “根本都沒有人關注其它獎項了。” 

 “一人獲得五個諾獎,實在太誇張了!” 

 阿斯頓發明的質譜儀,為發現大量同位素奠定了基礎,所以他獲得了今年的化學諾獎。 

 可惜,他的風頭在布魯斯教授面前,完全被眾人忽略了。 

 有苦說不出啊。 

 盧瑟福笑著安慰道: 

 “哈哈,如果你只想比諾獎數量,我認為還是有機會的。” 

 “布魯斯只專注於理論物理,這個方向本來就非常難以出現成果。” 

 “他之所以能頻繁得獎,是因為他足夠強大。” 

 “而原子學就不一樣了,還有太多的未知現象等待發掘。” 

 “而且並不需要多麼高深的數理基礎。” 

 “我認為,未來原子學領域一定會出現成果井噴的現象。” 

 盧瑟福不愧是實驗派的大佬。 

 他的分析一針見血,而且極其有預見性。 

 真實歷史上,在量子力學之後,就迎來了原子研究的爆發期。 

 誕生了很多諾獎級的成果。 

 而且,這些成果都和量子力學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它的重要性可見一斑。 

 但是,量子力學的誕生和完善,可不是一帆風順的,而是充滿了質疑和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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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22年11月20日。 

 海森堡從量子研究所返回德國。 

 可能是由於水土不服,他自從來了英國後,身體一直不怎麼好,經常有些頭疼腦熱的。 

 只不過這次比較嚴重,他甚至已經不能正常思考工作了。 

 李奇維一看,這可不得了。 

 哪怕在現在這個時間點,醫學技術有了很大的提高,嚴重的感冒發燒依然是棘手的病症。 

 每年都有很多人因此而喪生,絕對不能大意。 

 所以,李奇維就批准海森堡回家休養一段時間,過完這個年後再回來。 

 反正海森堡的研究課題是理論方向的,即使不在實驗室,也能正常研究,只不過沒人討論而已。 

 海森堡本來強撐著說沒事,但是在李奇維的嚴厲堅持下,他只好乖乖聽話。 

 他也知道這是布魯斯教授在關心自己。 

 “身體是科研的本錢。” 

 從比利時開往德國的火車上,海森堡一個人坐在座位上,靜靜地看著窗外。 

 11月的比利時,正是紫羅蘭最絢爛的日子。 

 目光所及,好似一片紫海盪漾起微微的波瀾,浪漫而美麗。 

 但是眼前的美景,沒有吸引到海森堡。 

 他的思緒早已不知飛向何方。 

 李奇維再獲諾獎的消息,讓海森堡的心境跌宕起伏。 

 他本來就是一個敏感的人,具有極強的自尊心。 

 他內心固執地認為,既然成為了布魯斯教授的博士後,那就一定不能丟人。 

 要是做不出創新性的成果,別人一定會恥笑他。 

 所以,海森堡的壓力可想而知。 

 其實這些壓力,都是他強行施加給自己的。 

 要是他能有威爾遜的心態,估計身體都不會生病。 

 而且他選擇的課題,還是當前最火熱的量子論。 

 那些簡單的方向,早都被人研究過了。 

 目前最具有突破性的,只有布魯斯教授預言的量子論重構。 

 海森堡就瞄準了這個目標! 

 只是,太難了。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 

 即便布魯斯教授已經給出了提示,但是他到現在還是毫無頭緒。 

 他無法把原子發射光譜的頻率和概率聯繫在一起。 

 ....

.. 

 這時,海森堡的對面,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眨了眨大眼睛,充滿了好奇。 

 眼前這個男人帶給她一種無法言表的神秘感覺。 

 明明有著這麼美的風景,對方卻表現的非常憂鬱。 

 就好像一首貝多芬的音樂。 

 極致、深沉、偏執、但又充滿一種向上的力量...... 

 令人興奮。 

 於是,她忍不住打招呼,主動問道: 

 “哈嘍,我叫舒馬赫。” 

 “你是不喜歡紫羅蘭嗎?” 

 海森堡聞言,瞬間從胡思亂想中驚醒。 

 他有點驚訝。 

 “好漂亮的女生!” 

 難道這個女孩是在對自己說話? 

 他左右看了看,好像確實是這樣。 

 於是,他連忙說道: 

 “抱歉,我剛剛在走神。” 

 “你好,我叫海森堡。” 

 舒馬赫甜美地笑了笑,又問了一遍: 

 “我看你不是很開心。” 

 “你是不喜歡紫羅蘭嗎?” 

 “我每次從比利時回德國,最喜歡的就是這一段路程。” 

 “這裡的花特別漂亮。” 

 海森堡看見美女有點害羞,說道: 

 “哦,不是,我只是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不,也不對,我好像確實沒怎麼接觸過花。” 

 “談不上什麼喜歡。” 

 “哦!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這些花很漂亮,只是......” 

 海森堡語無倫次地解釋,他害怕說錯話,引得對方不高興。 

 結果卻越說越不對勁。 

 說完,他又偷偷看了一眼舒馬赫,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 

 果然,舔狗不分智商。 

 舒馬赫噗嗤一笑,覺得非常有意思。 

 她跟著父親到處遊歷,從未見過這樣特別的年輕人。 

 長相英俊,有紳士風度,最關鍵的是,有一種智慧的氣息。 

 她想深入瞭解對方的一切。 

 “沒關係。” 

 “你的工作是什麼,很難嗎?” 

 海森堡表面謙虛,但內心有點小激動。 

 “我是研究物理的。” 

 哇! 

 舒馬赫大叫一聲,又連忙捂住嘴,煞是可愛。 

 “天啊!” 

 “你竟然是物理學家哎!” 

 “好厲害哦!” 

 海森堡聽後,瞬間羞紅了臉,口乾舌燥的,他感覺思想都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