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1059章 過年

麗貝卡·萊維看見本傑明·戈德伯格和姚冰以及乾飯,正疑惑的回頭,然後望向街道另一側負手而笑的趙傳薪。

雖然看見趙傳薪很高興,但這一幕多少顯得詭異。

本傑明·戈德伯格和姚冰、乾飯他們剛從街道對面跑過來,現在又跑了回去。

姚冰興奮道:“師父,這種瞬間到另一側的法術教教我。”

趙傳薪豎起食指:“噓……不要嚷嚷。這不是法術,這是腿腳利索。”

他只是避免唐群英吐槽自己偷聽。

所以閃現街對面,遠離馬車。

本傑明·戈德伯格見師弟居然信了,狡黠道:“師父,俺沒遇到過腿腳能利索過我眼睛的人,別騙俺讀書少。”

倆徒弟越來越難對付,趙傳薪打岔:“讓你研究汽油彈,你研究如何了?”

還等著汽油彈逼迫明治和山縣有朋他們就範呢。

本傑明·戈德伯格剛想說話,對面麗貝卡·萊維猛招手:“大人,我們在這裡。”

趙傳薪只好過去:“明天去府衙找我。”

在他上車前,乾飯忽然竄來跟上。

麗貝卡·萊維的地面技又有精進。

她的一招箍頸鼓壓重槌的招數,使將出來頻率極快。

饒是強如老趙也吃不消。

但到底沒有敗下陣來,只能說從臥室走出來的只有趙傳薪。

被ko者另有其人。

府邸外有霓虹,有冰雕,透過窗戶能看見雪花撲簌簌的落。

雪花只在扇面燈光內顯現,那種感覺和氛圍,別說南方小土豆,北方大地瓜也難以抗拒。

趙傳薪坐躺椅,乾飯蹲地上,一人一狗靜靜看著窗外。

乾飯說:“我這種品種的狗,壽命通常最多不過13年。如今走完了狗生的三分之一。即便修煉平衡術,也未必能增加幾歲。”

趙傳薪愜意的姿態頓了頓,然後躺椅又開始搖晃:“朝不保夕年代,每貪一歲生都是賺了。馬上過年,你又賺了一歲,真替你高興。”

乾飯抬爪子撓了撓狗臉:“我只是在替這個世界惋惜,當我死了,地球又少了一個偉大的思想家、哲學家,簡直是難以承受之損失。”

“哎……”趙傳薪望著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嘆息:“你這不要臉的勁兒,隨誰呢?”

……

世界範圍內,研究趙傳薪的人,不光是日本。

伊戈爾·西科斯基在姐姐資助下,去巴黎學習空氣動力學。

此時巴黎是歐洲飛行中心。

學了大半年,伊戈爾·西科斯基回到基輔,開始研究製造飛行器。

他去過聖彼得堡海軍戰爭學院學習,後來去巴黎學習工程學,然後去基輔工學院進修,最後又重返巴黎。

如今他也不過21歲而已,可見這位也是個天才般存在。

毛子當地報紙在宣傳國外事情時,經常罔顧事實。

報道日本多地被炸,撰文者都不寫“嫌疑人”,直接將兇手罪名安在趙傳薪頭上。

伊戈爾·西科斯基看見報道後,和記者、日本人和其它列強諸國一樣,思考趙傳薪究竟是怎麼炸燬這些地方的。

根據現場殘害推測,炸彈都是從上端開始炸的,而並非帶進室內。

威力恐怖如斯,那炸彈體積和重量不會太小。

正常來說,人是不可能將重物搬到屋頂再引爆。

但許多人認為,趙傳薪都能將大炮抬上城垛轟炸紫禁城,拿個炸彈上屋頂也沒什麼了不起。

可伊戈爾·西科斯基不那麼認為。

他眼睛忽然一亮:“是了,這根本不是將炸彈放在屋頂,否則釋放的能量更多會向上和四周擴散,趙傳薪是從空中投放的炸彈!”

人的想象力是漸進的。

在沒出現空中投放炸彈以前,很少有人會想到這點。

可伊戈爾·西科斯基想到了。

而且他愈發篤定自己的判斷。

“如果我將炸彈安裝在飛機上,投擲下去,豈不是想炸哪裡就炸哪裡?如果有十架這種投炸彈飛機,一起投擲炸彈,趙傳薪縱有通天本事還能活?”

他的最大夢想是造直升飛機。

但以目前的技術水平,造直升機是不可完成的任務。

現在退而求其次,研發能攜帶炸彈上天的有翼飛機也是可以的。

有了趙傳薪轟炸日本啟發後,他通過層層關係,居然聯繫上了沙俄妖僧。

只因拉斯普京一直幫尼古拉二世研究怎麼對付趙傳薪。

一聽說有人想出了個絕妙的點子,能讓趙傳薪死無葬身之地,拉斯普京便鼓動沙皇予以科研資金,研發這種空降炸彈的飛機。

對趙傳薪恨之入骨的尼古拉二世,聽了轟炸機的點子後,豎起大拇指讚道:“靠譜!”

……

麗貝卡·萊維歡快極了。

自從上次趙傳薪說她腎虛,她就四處尋訪老中醫吃藥補身子。

然後她將儲存的精力,一招一式全部釋放在趙傳薪身上。

眼瞅著過年的時候,她本該和唐群英同期來月事,月事卻姍姍來遲。

“稀陶,我可能有身孕了。”

女人總是和室友、閨蜜同期來月事。

唐群英臉色一喜:“真的?”

隨即,她為自己竊喜而自責:“母憑子貴,這是對女性的侮辱!”

“害!”麗貝卡·萊維翻白眼:“能不能說些別的?難道傳宗接代也是罪過?上帝是這麼安排的。”

唐群英內心糾結,有兩個聲音吵架:“你要通知知府大人麼?”

“不,先不要告訴他。”

回臚濱府,趙傳薪經常扛著槍拖著爬犁,帶著乾飯去打獵。

“汪汪汪……”

“等你告訴我哪裡有野豬,早讓你叫聲給嚇跑了。”

乾飯:“那我小點聲。”

逮野雞的話,趙傳薪只需要跑過去,野雞撲騰撲騰一頭扎雪窩子裡。

趙傳薪助跑起跳趴上去,一記野雞脖子擒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