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文才 作品
第902章 叔積德你造孽,叔疊命你減壽
苗翠花整理魚骨辮,做了幾個熱身動作說:“我不想成為他的包袱。如果他想讓我跟著,他會直說。”
此言一出,在場的洋人紛紛色變。
歷史是勝利者書寫,道德觀念也是勝利者樹立。
這貨真是狗皮膏藥。
瑞秋·克維斯想了想,驚覺苗翠花才是拴住男人的高手。
德福成了全場焦點,還興奮的想奔著趙傳薪而來。
上次趙傳薪去天上飛都沒看見乾飯,忘記問了。
阿瑪迪斯·米勒根本沒聽過什麼德福,管他絲滑不絲滑的,立即說:“這位小朋友既然有信心,不妨上臺辯論辯論,畢竟你也是讀過書。”
他發現,眼鏡上,甚至給出了關於他“出場”的表情和姿態管理提示。
他不信這毛都沒長齊的孩子,能有一知半解。
說完,德福朝臺下抱了抱拳,施施然走了下去。
全場掌聲如雷。
範子亮如今的塊頭,比當初還要誇張。
可見平日沒少擼鐵。
和之前他說出那番話,記者無法反駁一樣,此時他也語塞了。
第二種道德對應於政教分離的秩序,因為不建立於特定教義之上,而是建立在合作之道,也就是你強調的那種秩序。因此也有理由把它稱為法治社會,即法治中的法不是通常說法規,而應該被理解為合作之道。在這種秩序中,不同觀念、信仰因為合作之道而得以並存,暴力只用於阻止破壞合作的行為。它不害怕人們去質疑或檢驗其基本法則,並且也經得起檢驗和質疑……”
可趙傳薪偏偏聽見了。
“好,說得好!”大口昌使勁鼓掌。
德福得意的看了看阿瑪迪斯·米勒,又看看記者,最後四五十度望天花板:“所以,我說你們都錯了,伱們都太片面,鼠目寸光,什麼記者,什麼芝加哥大學,不過爾爾。”
此時,德福又上前一步,直視阿瑪迪斯·米勒雙眼:“阿瑪迪斯·米勒,誠然,我們有許多缺憾需要完善和彌補,我們閉關鎖國太久,我們在獨尊儒術後漸漸退化了百家爭鳴的那等創新能力。但是,你也別想用強盜邏輯顛倒黑白。別忘了,你們同樣有很多缺陷,你們懶惰、傲慢,你們習慣當強盜四處掠奪代替勤勞致富!但終有一天,你們的做派會失去光澤歸於暗淡,而我們才是冉冉升起的新星。呵呵,獻醜了。”
阿瑪迪斯·米勒眯起了眼睛,先在大腦裡轉了一圈才回答:“如同你所言,阻止破壞合作行為的暴力,我認為是正確的,否則就是錯誤的。”
叔在過年時候不讓他磕頭也就罷了,怎麼這好事也往外推?
“焯……你都說不年不節了,給什麼壓歲錢?”
想到了過年,趙宏志忽然問:“叔,去年過年也沒給你拜年,要不俺現在磕一個,還能給壓歲錢嗎?你今年過年要是不回來,俺磕兩個,提前把今年壓歲錢也給了吧。”
這讓他惱羞不已。
朋友指的是木訥的範子亮。
“你……”
這種可以隨便作弊的“考試現場”,能不令人感到痛快嗎?
他反問道:“米勒,我問你,你覺得暴力是正確的嗎?”
這難道就是中國哲學中的“用而不用”?
厲害了。
德福也看向趙傳薪,當初乾飯還是從他家抱走的,是一窩裡最小的那個。
上臺後,德福猶豫了一下,然後堅定的、不客氣的一把將記者推開:“啥也不是。”
阿瑪迪斯·米勒和記者同時破防。
這小子的做派,怎麼有點眼熟呢?
阿瑪迪斯·米勒在另一邊偏頭問:“德福,既然登臺,有何見教?”
德福微微仰頭,儘量按照眼鏡文字指點,讓自己表情不卑不亢。
範子亮以前是他的跟班,在李光宗受到重用後,範子亮給他跑腿。
好,那麼我們來說軟暴力。
念頭立刻通達了。
阿瑪迪斯·米勒冷笑:“說不定用了什麼手段得的獎牌呢,要不我們比比看?”
但他還是咬牙說:“好。”
後面,趙宏志抓耳撓腮:“叔,為何不讓俺上去出風頭,俺才是你親人。”
什麼黃-禍?只要拳頭硬,可以隨便喊白-禍!
原來如此!
“啊這……”
記者:“……”
免費的才是最貴的,這句話實在耐人尋味。
趙傳薪一邊看阿瑪迪斯·米勒走進健身房,一邊等待德福和趙宏志。
結果呢?
一窩狗都中看不中用,只有乾飯一路開掛,最後成了鹿崗鎮的犬王。
阿瑪迪斯·米勒實在無法堂而皇之的厚顏無恥的說這是正義的。
她說:“米勒先生,你能去旁邊待會麼?我們要讓朋友指點一下如何用這些器材。”
只是範子亮為人有點木訥,後來趙傳薪離開沒帶著他。
苗翠花面上全是喜色,剛想說話,忽然旁邊的阿瑪迪斯·米勒大聲說:“我早說過了,亞洲人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趙傳薪聞言齜牙一笑:“花姐,你平日口口聲聲說愛護動物,此時為何卻不理睬這條芝加哥來的舔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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