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堡堡 作品

第 226 章 情濃





陸延將人摟到懷裡,順水推舟吻了過去,沒了那層面具的阻礙,溫熱的唇瓣吻遍那半張傷痕累累的右臉,又吻過那半張清冷好似謫仙的左臉,應無咎此生的風光零落,好似盡數都在此處了。




“唔……”




應無咎曾受業火灼燒,皮膚對於溫度總是敏感些,陸延每每親吻那裡,他都有種說不出的滾燙心慌,總是偏頭躲避,那人卻偏不肯遂了他的心願,捏著下巴吻得愈發得寸進尺。




陸延用指腹揉著應無咎紅腫的唇瓣,親眼看見白日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紅著眼在身下喘息,眼眸微暗:“我日日陪著尊主在此處快活,豈不是比練劍有趣?”




應無咎只覺得陸延眼中的笑意彷彿要將自己燒化,渾身一陣發軟,氣喘吁吁道:“你這般心性,難成氣候。”




“無礙,尊主能成氣候便好。”




陸延語罷翻了個身,將應無咎壓在身下,指尖輕動便已經剝去對方身上妖冶的紅衣,唇瓣貼著耳畔,聲音低不可聞:“我替尊主療傷……”




雖不能做到最後,得趣的法子卻多的是。




待到夜深,床榻上已是一片狼藉。




陸延見時辰已經差不多,站在床前將衣裳撿起,一一穿戴妥當,再看不出剛才的荒唐。




應無咎見他要離去,心中沒由來覺得空蕩失落,皺眉問道:“你為何不願與本尊在殿內同住?”




“浮月城內魚龍混雜,我需得盯仔細些,否則不放心。”




陸延語罷走回床邊落座,他心知應無咎多疑自負,每次都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伸手撥開對方臉頰處凌亂的頭髮:“我這樣懶的人,如果不是為了尊主的安危著想,才不會盯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探子,尊主該怎麼賞我才好?”




後面一句話笑吟吟的,擺明了是開玩笑。




應無咎握住他的手,目光深深:“你狡猾得像只狐狸,本尊竟不知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那些細作都是甕中之鱉,本尊自有打算,何須你去親自盯著?”




陸延傾身靠近他,笑著啄了應無咎一口:“好,那我便不去理會他們了,天天在殿中陪著尊主可好?”




應無咎的神色果然緩和了幾分,淡淡移開視線:“你願意多待,本尊還不願意留你,去吧,這幾日我要修煉,倒是沒功夫指點你的劍術了。”




言外之意,算是放過他了。




應無咎心想自己堂堂魔域之主,難道還護不住一個人麼,陸延不願意練就算了,整日逼著也怪沒意思的。




“尊主果然疼我。”




陸延又抱著應無咎親了好一會兒,把人哄高興了,這才轉身離開玄燭殿。




彼時風煞正在大殿四周築起的高牆上來回巡視,牆不過寸許寬,他卻如履平地,來回走動一絲聲響也不發出,像一個閒來無事自娛自樂的小孩,瞧見陸延從殿裡出來,撇嘴收回視線,明顯不是第一次碰見。




陸延走了兩步,途經月亮門外的觀景樹,不知想起什麼,忽然倒退了兩步,疑惑比劃道:“風煞將軍,我前些日子在這裡掛了一個鴿子籠,裡面有一隻大肥鴿子,今天怎麼沒瞧見?”




阿鳶是所有僕役裡最刺頭的,平常根本使喚不動,陸延光靠這隻鴿子拿捏她了,掛在玄燭殿外養著也無人敢碰,怎麼今日光看見籠子,沒看見鴿子?




“嗝~”




風煞靜靜望著陸延,然後打了一個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