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0 章 幫我殺了她。
公孫乞不是獨自一人來的青陽帝都,有慕容泉和司徒瑾跟著他。有這兩人幫忙,他才可以瞞過通緝犯的身份,躲過各種追查和懷疑,順利進入帝都。()?()
司徒瑾這兩天十分憂鬱,自從祖母和他說了那些驚天大秘密後,他悠閒的少爺日子就一去不復返,而是為了機關家崛起而努力。()?()
他也不是不想機關家崛起,甚至很期待看見那一天,只不過心裡還是有點惦記別的東西。()?()
阿泉看起來卻很快樂,對未知新的冒險很是期待,終於不用天天在島上錘石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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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根據慕容家提供的消息,在青陽帝都尋找趙餘鄉的蹤跡。
三人走在熱鬧的市集上。阿泉給他倆買了手抓餅吃,公孫乞不要,他就一個人吃兩個。
司徒瑾邊吃邊看公孫乞,雖然男人看起來依舊平和穩定,但總覺得他們要是還沒有找到點什麼,那他就會變得很不耐煩。
“最開始是東蘭家那邊發現疑似趙餘鄉還活著。林承海在查綁走燕國孩子的人,查到了玄魁和素星那邊的農家叛徒,這些組織趁燕國許多地方戰亂,將那些失去父母的孩童帶走,從小培養他們成為羅剎術士。”
“只不過這些人不止對燕國的孩子出手,也會綁其他國家的孩子,但林承海發現有一批人只抓燕國的孩子。”
司徒瑾將前情提要告訴公孫乞:“幾年前,林承海救下的幾名孩子說,他們看見了一個老頭來挑貨,剔除天賦不好的孩子。”
“孩子們說那老頭長得很嚇人,像個死人一樣,皮膚粗糙,沒有右手。”
公孫乞停下腳步,低聲道:“就是他。”
司徒瑾剛要安撫他別衝動,就見公孫乞的聽風尺響起。
公孫乞垂眸看去,沒有接。
對方主動掛斷後又重新發傳音,如此反覆幾次後,阿泉問:“誰啊?”
公孫乞沒有答話,而是接起傳音。
剛接起來,就聽見少女抱怨的聲音:“你不想接傳音的話就發傳文好了,幹嘛非要我打這麼多次?”
簡直是惡人先告狀。
公孫乞沉著氣問:“什麼事?”
“你要是不忙的話,就替我和師兄跑一趟,去救救月珍姐姐,師兄為了救月珍姐姐才冒險搶雲車送她出太乙,現在金甲軍正要去抓她。”
虞歲簡單地解釋後說:“我剛回家就被我爹軟禁了,出不去。”
公孫乞說:“我可以來你家,幫你把軟禁解了,你自己去救人。”
虞歲聽笑了:“你怎麼解?把王府給燒了?”
公孫乞:“可以。”
虞歲一本正經地拒絕:“現在還不可以,你要是把王府燒了,那就把韓先生也燒死了。”
公孫乞沉默片刻,已經意識到虞歲口中的韓先生,就是另一名在青陽的滅世者。
“韓先生是我爹辛辛苦苦從法家之地請,“你要是想認識他,我可以介紹你們見一見,怎麼樣?”
公孫乞什麼都沒說
,直接掛了傳音。
虞歲隨之將石月珍等人的地點發給他,提醒公孫乞,這些人要是死了,師兄會傷心的。
公孫乞收起聽風尺,和阿泉說:“你們先找著,我要去別的地方。()?()”
“去哪啊?什麼時候回來?()?()”
阿泉問。
公孫乞都沒有回答。
司徒瑾咬了一口手中的餅:“估計是去做見不得人的事,不好帶我倆。∮()_[(.)]∮?∮@?@?∮()?()”
“哎,帝都這邊的聖者也不少,遇見他可不會像太乙的聖者一樣手下留情,他可悠著點吧。()?()”
阿泉憂心忡忡。
“不知道為什麼,我倒是對他很有信心,一點都不怕。”司徒瑾想起公孫乞在無間山淵和狂楚交手的一幕,感嘆道,“不怕死的人就是無敵的。”
……
虞歲發現公孫乞開始行動後,才放下心來,轉而去幫另一個倒黴蛋。
她從通信院那邊更改了一部分都城巡邏隊的時間和地點,將他們往年秋雁所在的位置趕去。
山靈剛接通年秋雁的聽風尺,黃金長蛇就身影一動,將年秋雁藏在衣袖中的聽風尺咬住帶走,甩給了站在樹蔭中的白麵黑衣女子。
唐英秀伸手接住年秋雁的聽風尺,看都沒看一眼就將其粉碎。
年秋雁神色平靜地望著這一幕,沒有說話。
唐英秀打量著他,輕聲漫語道:“聽張相雲說,你在太乙和梅良玉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說有笑的,怎麼見到我們,卻連一個笑容都不願意給。”
又一條黃金長蛇掛在樹幹上,揚著腦袋看年秋雁,吐著猩紅的蛇信,陰陽怪氣:“心裡有鬼,不敢見我們。”
“我回。
“你得拿出點讓人高興的東西來才行。”唐英秀輕輕捻著手指上聽風尺的殘渣,“洛伏被梅良玉設計而死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難道我要冒著暴露自己的風險保下洛伏的命?”年秋雁冷靜回應,“拿我的命去換洛伏的命,我還做不到這麼大度。”
唐英秀笑道:“那張相雲呢?”
年秋雁:“那天我們分開行動,他與梅良玉動手的時候被人救走了,我以為是歐如雙把人帶走的。”
唐英秀點著頭,若有所思道:“所以這一切事情,都是意外,你無能為力,無法提前預佔,不關你的事嗎?”
年秋雁語氣低沉:“我知道張相雲死了你很難過,但他的死和我沒關係。”
唐英秀笑了笑,沒有說話。
魏靈姝則問道:“據我所知,郡主也曾和你們去過霧海,知道秘密據點的位置,為何你卻沒有上報小姐?”
年秋雁朝庚漢復看去:“庚先生當時也在霧海據點裡見過郡主,我以為不用我上報,他自會回覆。”
庚漢復不緊不慢道:“我聽說郡主去霧海,是歐如雙親自邀請的。”
“那麼在冥湖發生的事,為什麼你還是隱瞞了郡主的蹤跡?”唐英秀問道。
年秋雁聽到這,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在邊上嬉皮笑臉的袁錫。
倒是把這小子漏掉了。
青葵估計早就在懷疑他,所以在指定要年秋雁查那段時間盛暃身邊有什麼人時,還讓袁錫盯著他,同樣又查了一遍。
結果發現年秋雁隱瞞了虞歲也在場。
年秋雁說:“我沒有去冥湖,只是以卦相預佔窺探,根本不知道郡主當時也在。”
“所以這一次又是占卜失誤?”
唐英秀笑問。
年秋雁卻問袁錫:“難道你是以占卜發現郡主也在的?”
“那倒不是。”
袁錫聳肩坦然道,“可郡主與顧乾一起進入的冥湖,你不會不知道吧?”
年秋雁淡聲說:“我確實不知道,就算一起進入了冥湖,也不一定在那個時間段和盛暃在一起。”
唐英秀說:“看來你的占卜能力有所下降。”
年秋雁卻道:“不如你讓唐元占卜郡主試試,看看他又能否猜中。”
他看向站在唐英秀身旁,著黑麵白衣的男子,腰間繫掛著黑色的神木籤。
這人從頭到尾保持安靜,沒有說一句話。
可年秋雁這麼一說,其他人都不約而同地朝唐元望去,像是在等著他行動。
寂靜中,唐元低沉冷淡的聲音響起:“你確定要我對郡主占卜?”
年秋雁:“若是你們不信我的結果。”
“好。”唐元壓低聲音笑起來,“那就拿你的命和神木籤來佔,以命換佔,是最準確的,可以不受避佔之力束縛,你願意?”
年秋雁看起來一點都不慌,神色冷淡道:“你的換命占卜,不僅是要我的命,同時也在消耗你自己的壽命,你又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