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桃子 作品
第 73 章 都市輕熟篇:大家都愛漂亮姐姐(28)
【小雪超級美沒錯,但是野子哥根本就不關心搭檔啊[抱頭苦笑.jpg]】
【救命,淼皇是給裴子野下了蠱嗎】
唐盈雪也沒管裴子野看哪,反正待會跳舞對方別忘動作就行。
下午的時候,她已經徹底放棄了爭第一的打算,因為裴子野根本不會跳舞,也沒有熱情,當伴舞都嫌多餘。
傅聿南扶了扶眼鏡,他今天穿的襯衣是深青色的,清雅如竹,氣度閒適,胸前還有一片竹葉胸針,身上散發著新的香水氣息——
竹木和綠茶香調。
站在他旁邊的張宥恆是花香調的香水,聞起來像充滿陽光的保加利亞的玫瑰花海,加上男人自己穿的白襯衫領口敞開到胸前,別了一朵紅色玫瑰,騷包又性感。
於是,觀眾們看來,傅聿南和張宥恆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他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在心不在焉地盯著門口。
但接下來出場的,依然不是他們想等的人。
“嗨。”大步進門、一襲嫩綠包臀流蘇裙的敏兒自信地打招呼,眉眼掃過自己的舞伴傅聿南,沒有在對方臉上找到驚豔,心底一陣不爽。
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她還是覺得傅聿南這個bking有點過分。
自己這個舞伴這麼華麗登場,他難道不該誇讚一下嗎?
她想到這裡,又看向成承,對方在她心裡還是比較會撩的——
但是成承這會兒也只是朝她揮了揮手,就繼續跟黎瑤低聲
交談著什麼。
敏兒:......可惡(),都不誇一下嗎?她臉上還貼了小水鑽?()_[((),沒人發現嗎?
林恩靜是最後一個進門的,比前面三個女嘉賓還慢了幾分鐘。
這不是她耍大牌,而是因為化妝師只有一個,她讓給其他女嘉賓先化妝,時間就難免少了許多。
化妝師小姐姐也很歉疚,因為底妝她都是讓林恩靜自己搞定的,後面發現自己只要幫她補個唇釉跟腮紅就好。
而且神奇的是,女人的妝容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依然做得很完美。
化妝師幫林恩靜暈染唇色時忍不住問她:
“餘老師,您以前是學過化妝嗎?這個底妝很服帖、很自然欸。”
“我是舞蹈老師,有時候參加比賽或者活動,需要自己化妝,所以練得比較熟吧。”林恩靜解釋道。
“哦,怪不得。”化妝師用手指幫她暈開了唇釉,女人唇形飽滿,她往下按壓時,都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
沒辦法嗎,手感太好了......
像綿軟馥郁的玫瑰奶凍。
而且女人連呼吸都是甜蜜的花香,跟她靠近說話會產生一種陷入蜜漿裡的幸福感。
怪不得是節目裡的人氣top,她要是男嘉賓也頂不住這種誘惑啊——
“餘老師,能不能......跟我合個影?”
須臾,化妝師心滿意足地要到了跟林恩靜的貼臉合照。
嗚嗚,原來和漂亮姐姐貼貼是如此快樂......
回到鏡頭這邊,姍姍來遲的林恩靜今天穿的是一件細吊帶的黑色低胸露背舞裙,優雅的黑色高跟鞋輕敲在地面,“噠噠噠——”
鞋面鑲嵌著的水鑽如同夜空的繁星,散發著神秘的魅力。
在她推開透明的玻璃門走進來時,剛一抬頭,就感受到落在身上的數道眼神。
灼熱朦朧的,摻雜著各種慾望和笑意,如同棚頂璀璨的射燈,影影綽綽,宛如粘稠的黑潮,將她無聲包裹在其中。
她抬起眼,莞爾淺笑,及膝的半透裙襬在空氣中漾起浪漫而色氣的漣漪。
“抱歉,我來晚了。”
她的兩位舞伴,一黑一白的穿著,宛如騎士般佇立在她面前。
其中一位已經率先伸出了手,放在她面前,胸口的紅色玫瑰彷彿火焰般炙熱:
“不晚,另外——你今天真的很漂亮,讓我想起了《黑天鵝》。”
林恩靜:“......謝謝。”誇得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陸珩輕哂了一聲,明顯在嘲諷張宥恆的油嘴滑舌,隨即轉眸,認真看向女人:
“我們走吧。”
林恩靜頷首,卻發覺自己的手腕已經被男人拉了起來,搭在了他的臂彎,“你......這樣不對吧?”
導演說過要手挽手進場嗎?
男人幽黑的、鷹隼般銳利的眼瞳此時多了一絲淡笑,線條剛毅的臉龐也跟著柔和下來:
()“別人也是這麼走的,放心。”
說著,他指了指成承和黎瑤,這兩位已經挽著手抵達舞臺那邊了。
林恩靜半信半疑。
其他兩兩站立、但根本不打算牽手的嘉賓們:......誰說過要這麼走了?
彈幕都忍俊不禁:
【我去,咱們陸哥撒謊時也是面不改色的】
【弟弟肯定氣壞了,他為了淼姐‘守身如玉’一下午,現在被老陸一說,白費功夫了——】
【要怪就怪成承帶壞樣,挽什麼手呢,也不看看墨子什麼表情】
【我來解釋一下,剛才舞蹈老師說進場的時候正式一點,然後挽手是最符合雙人舞入場禮儀的】
【dd,碰個手臂而已,不要那麼老古板啦】
【說實話,我的黑天鵝老婆和老陸這樣看起來還挺搭的,都穿了黑色的衣服】
【小謝也穿了[小聲.jpg]】
謝庭澍一襲深黑色簡約西服,寬肩窄腰大長腿,身材比例好得驚人。
而他似乎也覺得林恩靜這身黑裙跟自己有異曲同工之妙,望向女人婀娜的背影時,唇畔勾了勾,眼尾那顆漂亮的小痣越發誘人。
雖然無法共舞,但穿穿“情侶裝”也是好的。
舞臺上,獲得過拉丁舞金獎的舞蹈老師環視四周,微微一笑,宣佈考核正式開始。
“有請第一組上場,為我們帶來——三人倫巴!”
張宥恆和陸珩瞥了眼林恩靜,示意她先登上臺階。
臺階不夠寬,兩個走人都覺得擠,林恩靜踩上去時便知道兩位舞伴為什麼會謙讓。
他們只是不想對方跟自己同時上臺罷了。
女人心底輕嘆,步伐卻更加輕盈。
波浪卷的黑髮落在她白玉般的背脊,擋住了若隱若現的蝴蝶骨,卻擋不住往下延伸的、不堪一握的裸腰。
“穿這麼少,她就不冷嗎?”唐盈雪擔心道。
“......誰知道。”裴子野嘟噥著,看了一會兒,就忍不住挪開目光。
雪色晃眼,撓得他心頭髮癢。
問題她的舞伴又不是他——
男孩心有不甘,直到音樂響起時,他的頭不知不覺又抬起來,鎖定在女人的背影上,再也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