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那個病嬌文炮灰 19
男人看著坐在對面的沈祁白,眼裡有些無奈:“你究竟要固執到什麼時候?”
原以為他第一天就會被嚇跑了,沒想到他竟然堅持了這麼多天。
要不是他今天剛好趕到,他的手指就真的要廢掉了。
看著沈祁白血淋淋的無名指,男人頭疼極了:“上次被人捅了一刀還沒吸取教訓嗎,這次是手指沒了,下次呢?”
醫生拿著裝著冰塊和斷指的塑料袋離開了,還好來的及時,斷指也被保護得很好,重新接上去的幾率很大。
沈祁白靜靜看著電腦裡的文件,他淡定得好像那支手指不是他的:“弄完她就不會妨礙我了是吧。”
也多虧了在孤兒院那段經歷,這些痛對於他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沒有經過引導的孩子有時候會比大人做出更惡的事。
男人沉默了一會,去問醫生什麼時候做手術。
沈祁白就是個瘋子,夫人知道他是這麼瘋狂的人,肯定更不放心把他留在小姐身邊了。
這種人太可怕了,如果小姐跟他在一起,某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手術做了很久,但幸運的是沈祁白的手指還是接上去了。
醫生讓沈祁白要定時來醫院檢查,但沈祁白似乎一點都沒聽進去。
男人的眉頭緊緊皺著:“我也有工作的,不可能總是守著你。”
他看了他的手指一眼,開口道:“如果你想要跟小姐在一起的話,那總不能是斷指吧,不然其他人看到豈不是會嘲笑小姐。”
沈祁白頓了一下,沒說話。
男人繼續勸道:“幹嘛那麼執著呢,如果你待在美國,那筆錢夠你過好幾輩子了。”
夫人也真是心善。
沈祁白淡淡開口:“我不要錢。”
男人一哽,不說話了。
夫人可別罵他,是沈祁白自己不同意的,他已經跟他說過很多遍了。
沈祁白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街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過路的人看著滿身是血地沈祁白,默默離開了些。
沈祁白一回到家就洗了個澡,身上的汗味夾雜著血腥味,可真夠噁心的。
洗完澡後沈祁白從衣櫃裡拿出一件淡粉色的睡衣,他剛躺在床上,宋獻音的電話就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