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行舟 作品
第 203 章 塵世霧都
</p>
<p>赤井秀一嘆著氣，用綁著繃帶的手輕輕推開了海盜團二把手的刀，說出了自己的推理。</p>
<p>他說完，整個海盜團一片寂靜。</p>
<p>海盜團的二把手冷笑一聲，說：你的故事講得很好，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格雷先生不會死，他會平安回來。那什麼瑪麗大帝我們也沒聽說過。如果你打算用這個說服我們，那你就失算了。</p>
<p>赤井秀一回答：剛才的話也只是我的猜測，並非現實；只是如果是這樣，我弟弟一個生活在陸地上的人，也不可能認識你們十幾年沒下船的首領，他為什麼要綁架格雷船長呢？</p>
<p>海盜們：……</p>
<p>赤井秀一：說到這裡，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弟弟綁架了格雷船長的？</p>
<p>海盜們：呵，這還能有假嗎？我們的船隊來倫敦的一路上都受到百般阻撓，這可不是天災，就是人為的！有人不想讓我們到倫敦！昨晚主艦隊被擊沉的時候，我們親眼看著有人把格雷船長的棺材綁上了一艘小船，開著船就跑了！就在今早，你弟弟親自去海岸邊，從他的兩個手下那裡帶走了格雷船長，只可惜當時我們只有一位船員在陸地上，不然早就把船長搶回來了！</p>
<p>赤井秀一：……？棺材？你們確定他真的沒死嗎？</p>
<p>海盜們：呃，其實那是我們船長的嬰兒床。總之我們調查了你弟弟的行蹤，找到了你們家，就把你綁回來了，這是不會錯的！你走後他還去了你們家，還叫來了你家的親戚，我們留在陸地上的人都看到了！</p>
<p>赤井秀一：……</p>
<p>他覺得事情可能不是海盜們想的那樣，但也不是他一開始想的那樣。所以，琴酒到底把人家海盜團的首領怎麼了？他不會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海盜吧？</p>
<p>他在沉思，海盜們也在沉思。</p>
<p>一群人討論、爭吵、咕咚咕咚喝酒，幾分鐘後，海盜團的二把手狠狠一拍桌子，喊道：“我們一定會救出團長，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那邊那個……”</p>
<p>他看向赤井秀一。</p>
<p>赤井秀一會意地說：“萊伊，這是我給自己的新名字，我已經決定放棄我過去的名字了。”</p>
<p>他是在說諸星大:d。</p>
<p>海盜團的二把手重重點頭，說：“雖然你這人花言巧語不可信，但我們‘ten海盜團’都是有情有義的人，格雷船長說過，以誠待人、禮尚往來，我們綁你到海上也只是想找回我們的首領，只要你幫我們救回格雷船長，我們也可以幫你報一下仇，把冒充你父親的人幹掉！”</p>
<p>既然綁架船長的主謀就是那個什麼維蘭德，那他們本來就結下樑子了，這個人情不賣白不賣，還能從萊伊這裡得到有關敵人的情報，這可是一舉兩得的買賣啊！</p>
<p>赤井秀一想到可能被海盜閃擊的赤井務武……嗯，他會努力不讓事情到那個地步的，謝謝你的犧牲，爸。</p>
<p>海盜們開始熱血沸騰</p>
<p>地商量把敵人引到海上、一網打盡的計劃！</p>
<p>“所以這裡怎麼辦？如果敵人不來呢(筆趣閣小_說)[(．co)(com)，
我們不會要上陸地吧？”</p>
<p>“我怎麼會知道，平時都是船長制定計劃的啊。”</p>
<p>“……啊啊啊管那麼多幹什麼，我們跟他們拼了！”</p>
<p>場面頓時一片混亂，人們交頭接耳，抓耳撓腮，腦子彷彿都被藤壺鏽住了一樣。</p>
<p>海盜團的二把手敲桌子：“我們海盜團就沒有第二個有腦子的人了嗎？”</p>
<p>有個正在給赤井秀一倒酒的水手小夥很精神的回答：“報告副首領，平時都是首領在動腦子！但我們還有另外幾個軍師！”</p>
<p>海盜團的二把手終於想起船隊裡還有幾個吃白飯的傢伙，大喜過望，連忙說：“快把他們叫過來！”</p>
<p>水手依舊很精神地回答：“報告副首領，他們跟首領在一艘船上，主艦被擊沉的時候已經淹死了！”</p>
<p>海盜團的二把手：“………………”</p>
<p>在一片死寂裡，赤井秀一特別好心地問：“我對父親和弟弟都很瞭解，也很熟悉綁架的流程，要不我來幫你們做計劃？”</p>
<p>“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p>
<p>海盜團二把手的話還沒說完，就有個海盜匆匆忙忙跑到甲板上來，喊道：</p>
<p>“副首領！我們收到了前幾天那群本地海盜的信號！他們好像正在跟其他船隻聯絡，不確定是不是在給我們發送廣域信號。”</p>
<p>“他們在信號裡說了什麼？”</p>
<p>“不、不知道，信號斷斷續續的，只能解析出‘瑪麗大帝’‘mi6’‘軍隊’什麼的……哎？副首領？副首領你怎麼了？不要死啊——副首領——”</p>
<p>海盜團的二把手艱難地從桌子下面爬起來，握住了赤井秀一的手，誠懇地說：“萊伊先生，讓我們合作吧，我們一起救出格雷船長和你的弟弟。”</p>
<p>赤井秀一：……</p>
<p>赤井秀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在心裡勉強地微笑.jpg），他點頭答應，說這件事牽扯很大，我們得從長計議，然後坐在了海盜們的中央。</p>
<p>計劃第一步，他們得保證冒充萊伊父親的人和被洗腦的弟弟會來。前者必要，後者可以再等等。</p>
<p>由於（幾個小時前）親測人質父親和弟弟的電話打不通，他們又聯繫了萊伊先生的雙胞胎弟弟，說：為了保證我們雙方的安全，我們要求交換人質的時候你父親也在場。多的不要問，這是為你好。</p>
<p>降谷零：？</p>
<p>他怎麼忽然就看不懂了？還有，這個父親說的是赤井務武，還是降谷清一郎，還是那個已經死了的維蘭德啊？</p>
<p>……</p>
<p>不遠處的海域。船長室。</p>
<p>金髮的女初中生一腳踩在殘破的椅子上，居高臨下地對旁邊正在修復通訊的人說：“麻利點，我要去救我兒子。”</p>
<p>被警察用槍指著的本地海盜團技術人員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緊張地說：“馬上、馬上馬上，就快修好了，真的就快修好了！”</p>
<p>詹姆斯從門外過來，看到她這副模樣，好笑地問：“你這是真想當瑪麗大帝征服北海啊？”</p>
<p>那這副十三四歲的外表是不是太小了一點？唉，瑪麗啊。</p>
<p>“沒辦法，”赤井瑪麗點了根菸，“只丟了我兒子一個，沒必要興師動眾，叫上警察和幾個在休假的mi6同事來就行了。”</p>
<p>因為人不夠，她搶了正在附近逃亡的海盜團的船，把上面大部分人拼命抵抗的人塞進了監獄，剩下還算聽話的技術人員跟她一起出海</p>
<p>，很合理吧。</p>
<p>詹姆斯無奈。</p>
<p>跟著mi6老同事聳聳肩，表示瑪麗幹這種事很正常。</p>
<p>赤井瑪麗望著遠方的海面，不耐煩地說：“畢竟是海盜，出動軍隊也有正當的理由，但等他們的文件下來，我兒子都沒了。[(．co)(com)”
</p>
<p>她又不是什麼實權人物，只是個勞苦功高（重音）的老牌特工而已，當然要等上面走流程了，呵。</p>
<p>mi6的老同事看著剛剛榮升海盜船船長的赤井瑪麗，搖搖頭，說：“瑪麗，秀一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他跟我們一樣是經驗豐富的特工，說不定等你找過去，他也變成對方海盜團的首領了呢。”</p>
<p>赤井瑪麗接受了老同事的安慰，但壓著眉毛，說：就他？不給人當枕頭就不錯了。</p>
<p>而且不知道小銀和她老婆（？）那邊怎麼樣了……赤井務武不會丟下自己的兒子和沒飯吃的老婆，又去把維蘭德的兒子拐跑了吧？！</p>
<p>……</p>
<p>時間稍早一點。</p>
<p>黑澤陣跟那位女士見了一面，正好快到晚餐時間了，就跟那位非常隨和的女士吃了個晚飯。</p>
<p>沒有提前往雪原的那對年輕夫妻，沒有提龍的骸骨，也沒有提一些無趣的往事。</p>
<p>那位女士讚賞了他的音樂才能，向他發出了邀請。整個會面都中規中矩，黑澤陣告辭離開的時候，她也只是笑了一下。</p>
<p>不過黑澤先生確實沒時間再聊兩句，他跟赤井務武去了“莫格街下午茶”的臨時會議地點，找到了幾個留在這裡的偵探——其他人都出去了，尋找線索或者給其他人買點飯。</p>
<p>他推開門的時候，有個熟人偵探——加布裡埃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問：“這是誰？”</p>
<p>林先生眨眨眼：“這是諾瓦利斯先生啊，我們的第十三代首領。”</p>
<p>中年偵探的眉毛抖了一下，一拍桌子站起來：“這不可能！諾瓦利斯可是魔法界來的生物，他現在的外表是少年，根本不會長大，你為什麼要冒充諾瓦利斯？！”</p>
<p>黑澤陣：“……？”</p>
<p>不過幸好普羅塞克很有眼色地把加布裡埃爾捂住嘴巴拖了下去，白馬探看到普羅塞克那狗腿的模樣，也沉默了一下。</p>
<p>白馬探問黑澤陣：“你是諾瓦利斯，還是維蘭德先生？”</p>
<p>黑澤陣從容回答：“我是維蘭德，諾瓦利斯是我的親戚，有一件事他希望我向格雷先生傳達——單獨的。”</p>
<p>白馬探聽到服部平次說在音樂廳裡見到了一個長得很像黑澤先生的人，現在看到本人，沉思片刻，覺得……這就是no.13諾瓦利斯。</p>
<p>是的，服部平次是他們裡唯一一個和黑澤陣完全不熟的人，白馬好歹在茶會多見過好幾次，現在他覺得諾瓦利斯的臉上寫著“雖然明眼人都知道我是誰但如果敢戳穿你們就死定了”。</p>
<p>白馬決定不提諾瓦利斯的身份，轉向新來的茶會首領no.11伊萊·格雷：“是格雷先生家裡的事嗎？之前他家的電話一直打不通。”</p>
<p>黑澤陣說是，確實是他家裡的消息，格雷船長聽懂了他的潛臺詞，就跟偵探們示意了一下，和黑澤陣往外走。</p>
<p>赤井秀一嘆著氣，用綁著繃帶的手輕輕推開了海盜團二把手的刀，說出了自己的推理。</p>
<p>他說完，整個海盜團一片寂靜。</p>
<p>海盜團的二把手冷笑一聲，說：你的故事講得很好，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格雷先生不會死，他會平安回來。那什麼瑪麗大帝我們也沒聽說過。如果你打算用這個說服我們，那你就失算了。</p>
<p>赤井秀一回答：剛才的話也只是我的猜測，並非現實；只是如果是這樣，我弟弟一個生活在陸地上的人，也不可能認識你們十幾年沒下船的首領，他為什麼要綁架格雷船長呢？</p>
<p>海盜們：……</p>
<p>赤井秀一：說到這裡，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弟弟綁架了格雷船長的？</p>
<p>海盜們：呵，這還能有假嗎？我們的船隊來倫敦的一路上都受到百般阻撓，這可不是天災，就是人為的！有人不想讓我們到倫敦！昨晚主艦隊被擊沉的時候，我們親眼看著有人把格雷船長的棺材綁上了一艘小船，開著船就跑了！就在今早，你弟弟親自去海岸邊，從他的兩個手下那裡帶走了格雷船長，只可惜當時我們只有一位船員在陸地上，不然早就把船長搶回來了！</p>
<p>赤井秀一：……？棺材？你們確定他真的沒死嗎？</p>
<p>海盜們：呃，其實那是我們船長的嬰兒床。總之我們調查了你弟弟的行蹤，找到了你們家，就把你綁回來了，這是不會錯的！你走後他還去了你們家，還叫來了你家的親戚，我們留在陸地上的人都看到了！</p>
<p>赤井秀一：……</p>
<p>他覺得事情可能不是海盜們想的那樣，但也不是他一開始想的那樣。所以，琴酒到底把人家海盜團的首領怎麼了？他不會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海盜吧？</p>
<p>他在沉思，海盜們也在沉思。</p>
<p>一群人討論、爭吵、咕咚咕咚喝酒，幾分鐘後，海盜團的二把手狠狠一拍桌子，喊道：“我們一定會救出團長，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那邊那個……”</p>
<p>他看向赤井秀一。</p>
<p>赤井秀一會意地說：“萊伊，這是我給自己的新名字，我已經決定放棄我過去的名字了。”</p>
<p>他是在說諸星大:d。</p>
<p>海盜團的二把手重重點頭，說：“雖然你這人花言巧語不可信，但我們‘ten海盜團’都是有情有義的人，格雷船長說過，以誠待人、禮尚往來，我們綁你到海上也只是想找回我們的首領，只要你幫我們救回格雷船長，我們也可以幫你報一下仇，把冒充你父親的人幹掉！”</p>
<p>既然綁架船長的主謀就是那個什麼維蘭德，那他們本來就結下樑子了，這個人情不賣白不賣，還能從萊伊這裡得到有關敵人的情報，這可是一舉兩得的買賣啊！</p>
<p>赤井秀一想到可能被海盜閃擊的赤井務武……嗯，他會努力不讓事情到那個地步的，謝謝你的犧牲，爸。</p>
<p>海盜們開始熱血沸騰</p>
<p>地商量把敵人引到海上、一網打盡的計劃！</p>
<p>“所以這裡怎麼辦？如果敵人不來呢(筆趣閣小_說)[(．co)(com)，
我們不會要上陸地吧？”</p>
<p>“我怎麼會知道，平時都是船長制定計劃的啊。”</p>
<p>“……啊啊啊管那麼多幹什麼，我們跟他們拼了！”</p>
<p>場面頓時一片混亂，人們交頭接耳，抓耳撓腮，腦子彷彿都被藤壺鏽住了一樣。</p>
<p>海盜團的二把手敲桌子：“我們海盜團就沒有第二個有腦子的人了嗎？”</p>
<p>有個正在給赤井秀一倒酒的水手小夥很精神的回答：“報告副首領，平時都是首領在動腦子！但我們還有另外幾個軍師！”</p>
<p>海盜團的二把手終於想起船隊裡還有幾個吃白飯的傢伙，大喜過望，連忙說：“快把他們叫過來！”</p>
<p>水手依舊很精神地回答：“報告副首領，他們跟首領在一艘船上，主艦被擊沉的時候已經淹死了！”</p>
<p>海盜團的二把手：“………………”</p>
<p>在一片死寂裡，赤井秀一特別好心地問：“我對父親和弟弟都很瞭解，也很熟悉綁架的流程，要不我來幫你們做計劃？”</p>
<p>“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p>
<p>海盜團二把手的話還沒說完，就有個海盜匆匆忙忙跑到甲板上來，喊道：</p>
<p>“副首領！我們收到了前幾天那群本地海盜的信號！他們好像正在跟其他船隻聯絡，不確定是不是在給我們發送廣域信號。”</p>
<p>“他們在信號裡說了什麼？”</p>
<p>“不、不知道，信號斷斷續續的，只能解析出‘瑪麗大帝’‘mi6’‘軍隊’什麼的……哎？副首領？副首領你怎麼了？不要死啊——副首領——”</p>
<p>海盜團的二把手艱難地從桌子下面爬起來，握住了赤井秀一的手，誠懇地說：“萊伊先生，讓我們合作吧，我們一起救出格雷船長和你的弟弟。”</p>
<p>赤井秀一：……</p>
<p>赤井秀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在心裡勉強地微笑.jpg），他點頭答應，說這件事牽扯很大，我們得從長計議，然後坐在了海盜們的中央。</p>
<p>計劃第一步，他們得保證冒充萊伊父親的人和被洗腦的弟弟會來。前者必要，後者可以再等等。</p>
<p>由於（幾個小時前）親測人質父親和弟弟的電話打不通，他們又聯繫了萊伊先生的雙胞胎弟弟，說：為了保證我們雙方的安全，我們要求交換人質的時候你父親也在場。多的不要問，這是為你好。</p>
<p>降谷零：？</p>
<p>他怎麼忽然就看不懂了？還有，這個父親說的是赤井務武，還是降谷清一郎，還是那個已經死了的維蘭德啊？</p>
<p>……</p>
<p>不遠處的海域。船長室。</p>
<p>金髮的女初中生一腳踩在殘破的椅子上，居高臨下地對旁邊正在修復通訊的人說：“麻利點，我要去救我兒子。”</p>
<p>被警察用槍指著的本地海盜團技術人員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緊張地說：“馬上、馬上馬上，就快修好了，真的就快修好了！”</p>
<p>詹姆斯從門外過來，看到她這副模樣，好笑地問：“你這是真想當瑪麗大帝征服北海啊？”</p>
<p>那這副十三四歲的外表是不是太小了一點？唉，瑪麗啊。</p>
<p>“沒辦法，”赤井瑪麗點了根菸，“只丟了我兒子一個，沒必要興師動眾，叫上警察和幾個在休假的mi6同事來就行了。”</p>
<p>因為人不夠，她搶了正在附近逃亡的海盜團的船，把上面大部分人拼命抵抗的人塞進了監獄，剩下還算聽話的技術人員跟她一起出海</p>
<p>，很合理吧。</p>
<p>詹姆斯無奈。</p>
<p>跟著mi6老同事聳聳肩，表示瑪麗幹這種事很正常。</p>
<p>赤井瑪麗望著遠方的海面，不耐煩地說：“畢竟是海盜，出動軍隊也有正當的理由，但等他們的文件下來，我兒子都沒了。[(．co)(com)”
</p>
<p>她又不是什麼實權人物，只是個勞苦功高（重音）的老牌特工而已，當然要等上面走流程了，呵。</p>
<p>mi6的老同事看著剛剛榮升海盜船船長的赤井瑪麗，搖搖頭，說：“瑪麗，秀一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他跟我們一樣是經驗豐富的特工，說不定等你找過去，他也變成對方海盜團的首領了呢。”</p>
<p>赤井瑪麗接受了老同事的安慰，但壓著眉毛，說：就他？不給人當枕頭就不錯了。</p>
<p>而且不知道小銀和她老婆（？）那邊怎麼樣了……赤井務武不會丟下自己的兒子和沒飯吃的老婆，又去把維蘭德的兒子拐跑了吧？！</p>
<p>……</p>
<p>時間稍早一點。</p>
<p>黑澤陣跟那位女士見了一面，正好快到晚餐時間了，就跟那位非常隨和的女士吃了個晚飯。</p>
<p>沒有提前往雪原的那對年輕夫妻，沒有提龍的骸骨，也沒有提一些無趣的往事。</p>
<p>那位女士讚賞了他的音樂才能，向他發出了邀請。整個會面都中規中矩，黑澤陣告辭離開的時候，她也只是笑了一下。</p>
<p>不過黑澤先生確實沒時間再聊兩句，他跟赤井務武去了“莫格街下午茶”的臨時會議地點，找到了幾個留在這裡的偵探——其他人都出去了，尋找線索或者給其他人買點飯。</p>
<p>他推開門的時候，有個熟人偵探——加布裡埃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問：“這是誰？”</p>
<p>林先生眨眨眼：“這是諾瓦利斯先生啊，我們的第十三代首領。”</p>
<p>中年偵探的眉毛抖了一下，一拍桌子站起來：“這不可能！諾瓦利斯可是魔法界來的生物，他現在的外表是少年，根本不會長大，你為什麼要冒充諾瓦利斯？！”</p>
<p>黑澤陣：“……？”</p>
<p>不過幸好普羅塞克很有眼色地把加布裡埃爾捂住嘴巴拖了下去，白馬探看到普羅塞克那狗腿的模樣，也沉默了一下。</p>
<p>白馬探問黑澤陣：“你是諾瓦利斯，還是維蘭德先生？”</p>
<p>黑澤陣從容回答：“我是維蘭德，諾瓦利斯是我的親戚，有一件事他希望我向格雷先生傳達——單獨的。”</p>
<p>白馬探聽到服部平次說在音樂廳裡見到了一個長得很像黑澤先生的人，現在看到本人，沉思片刻，覺得……這就是no.13諾瓦利斯。</p>
<p>是的，服部平次是他們裡唯一一個和黑澤陣完全不熟的人，白馬好歹在茶會多見過好幾次，現在他覺得諾瓦利斯的臉上寫著“雖然明眼人都知道我是誰但如果敢戳穿你們就死定了”。</p>
<p>白馬決定不提諾瓦利斯的身份，轉向新來的茶會首領no.11伊萊·格雷：“是格雷先生家裡的事嗎？之前他家的電話一直打不通。”</p>
<p>黑澤陣說是，確實是他家裡的消息，格雷船長聽懂了他的潛臺詞，就跟偵探們示意了一下，和黑澤陣往外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