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 章 貪婪與永生之塔
至於其他的調查渠道,哈哈,組織昨晚上沒了,現在所有人都在忙地震的事,你忽然去調查琴酒死沒死,這不是明擺著說你跟組織有關嗎?
“好吧,我跟你一起調查殺死他的人,前提是你不會向fBi透露我的身份。”
加爾納恰嘆氣。
赤井秀一眼都不眨地說你是我弟弟的朋友,我怎麼會害你呢,只要你不打算殺我滅口,我就不會向任何組織揭穿你就是“加爾納恰”的事。而且我已經從fBi半辭職了,你不用擔心。
但其他人要說我就管不著了,比如我爸:d。
“呵呵,沒想到我們還有合作的一天。”
“為了我弟弟。”
“……他真是你弟弟?”
“我身上還有他小時候咬的牙印呢。”
“行,行。”
加爾納恰放棄跟在日本的英國
來的美國人兄弟交流了(<a href="http://.[co)(com),
他說行了,你告訴我琴酒死時候的情況吧。</p>
於是赤井秀一就刪掉了故事裡的降谷零,換成琴酒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救的小妖精波本(?),將琴酒在東京塔的廢墟上被狙擊手打中的事說了一下。昨晚的情況也刪刪減減地告訴了加爾納恰,當然,刪掉的部分是公安的計劃。
“所以他為什麼要救蘇格蘭?”
“因為,他說蘇格蘭是他的兒子。”
“……?”
什麼東西,蘇格蘭是琴酒的兒子,真的嗎?哦,想起來了,蘇格蘭在戶籍上還真是琴酒的兒子,說不定蘇格蘭變小的時候失憶了被琴酒當兒子養了呢。
加爾納恰剛說服自己,並找到了圓滿的解釋,就聽到赤井秀一悠悠地說:
“他說波本也是。”
“???”
加爾納恰覺得赤井秀一瘋了,赤井先生,請你告訴我,比你小的你弟弟到底怎麼才能有個三十歲的兒子,你自己現在都才三十歲出頭吧?!
赤井秀一當然知道加爾納恰現在滿腦子問號,不過他早有準備,鎮定地找出了一段錄音。
當然不能是琴酒手機裡的聊天記錄,那裡面寫的是降谷零的名字,他拿出的……是幾個小時前在東京塔廢墟里、地下河上方,小泉紅子使用魔法儀式時候的錄音。
當時他怕漏掉什麼細節,就錄下來了,現在放給加爾納恰的是——
小泉露比的腦內Q版小劇場。
“琴酒他是你的父親啊!”
“你以為你拒絕的是誰的愛?是你父親和母親的愛!”
“但我確實是你的父親,你媽是我的前妻。”
“對,他已逝的前妻——”
聲音這裡就戛然而止,赤井秀一眼疾手快地把錄音暫停了,看向加爾納恰,發現加爾納恰的表情一片空白。
過了幾秒,他聽到加爾納恰開始碎碎念:琴酒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組織裡的傳聞變得這麼離譜讓我的工作成倍增加都是你的錯……
“格羅斯?格羅斯先生?”赤井秀一喊他。
加爾納恰說沒事,你讓我緩緩,你這錄音不會是真的吧?
赤井秀一說錄音是真的,我現場錄的(剛錄的而且還熱乎),我可以發你一份你去檢測有沒有合成痕跡。不過琴酒和貝爾摩德的話都不能當真,我剛才只是開玩笑的,你聽聽就好。
加爾納恰捂著腦袋,說你等等,也可能不是開玩笑。我知道琴酒不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
他謹慎地推理:“首先,琴酒沒有前妻,也沒有戀人,他就算隨口胡編也不會編造出這樣的謊話來(黑羽快鬥看了一眼電影劇本:真的嗎哥?),所以他這麼說就是為了掩蓋某種事實……”
加爾納恰的表情變扭曲起來。
赤井秀一疑惑地看著他,發現加爾納恰拿出手機來翻資料,幽幽嘆氣。
“我記得那位先生確實說過琴酒很好用,可惜有點小瑕疵的話,也嘗試找過替代品——比如你,萊伊。而且組織裡也有讓人工胚胎快速成長、然後加入組織的計劃,波本的履歷足夠乾淨,而且只花了那麼短的時間就獲得了代號,甚至成為那位先生指定的繼承人,琴酒還沒有反對……”
是啊,一切的疑點都在這裡迎刃而解。
加爾納恰痛苦地閉上眼睛,得出了結論:“波本很有可能,真的是琴酒的兒子,而且他的真實年齡不會超過十五歲——更有可能不超過十歲。”
赤井秀一:
“……”
赤井先生在心裡大爆笑!他忍笑真的很辛苦!不行,要笑出來了,真的要笑出來了,失控的表情管理系統正在跟他的意志進行激烈的搏鬥!
他艱難地(忍著笑)說:“那我們十歲的Boss……”
加爾納恰沉痛地回答:“恐怕那位先生讓他在自己活著和波本活著之間二選一,他選了波本,唉。”
赤井秀一看加爾納恰就快真的把自己說服了,就站起來又要了兩杯咖啡,說這只是一段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在演戲的錄音,不要當真,格羅斯先生,你甚至還沒檢查過這是不是合成的。
加爾納恰說呵呵,你都敢直接給我,錄音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只有可能是那幾個人。
他鬱悶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憂傷地看著外面被水浸過的下水道井蓋,說:“你先坐下,你是想問我跟昨晚對蘇格蘭出手的那些人的事吧?”
赤井秀一點頭,很自然地給蘇格蘭換了稱呼:“沒錯,對我侄子出手的那些人。我沒有調查他們的渠道,就來找你了。”
加爾納恰嘆氣,說那你找錯人了,雖然我也認為琴酒的事跟他們脫不了關係,但那不是我們兩個人就能撼動的對象,就算加上整個fBi也不行。
赤井秀一若有所思。他想起降谷零跟他提到的“那些人”,是從琴酒那裡得知的,雖然沒有明確的指代,但加爾納恰說的應該就是這些人。
他問:“如果我弟弟有可能還活著呢?”
加爾納恰的手頓了頓:“什麼意思?”
赤井秀一這麼說有很多原因,比如說那次狙擊的安排疑點重重,赤井務武的出現,琴酒的身體也下落不明,還有赤井秀一本人的想法……不過最重要的當然是——
“他們想要蘇格蘭,就是因為需要長生不老,既然如此就應該沒有直接殺死琴酒的理由。我傾向於他現在還活著。”
“你……唉。”
加爾納恰揉了揉腦殼,覺得赤井先生還是跟以前一樣認真過頭,且對自己的判斷過於傲慢。
他決定稍微解釋一點東西:“首先,我說的那些勢力不是一個組織,他們之間彼此也不一定認識,甚至情報都不怎麼溝通,只是因為同一個目的而合作。所以,昨晚來東京的人不一定知道琴酒也變小了。”
這是真的。因為他們看到的是變小的蘇格蘭和進入東京塔的成年琴酒,而琴酒有沒有變小這件事顯得疑點重重,到現在還有人覺得小琴酒是琴酒的兒子,這就是【塔】的大家互相博弈痛擊隊友的結果。
“然後,如果他們真的抓到了琴酒,我在那裡面有幾個認識的朋友,他們知道我的身份,應該會請我去看熱鬧,但到現在——距離琴酒被狙擊已經過了十個小時,我還一點風聲都沒聽到,消息都是從你這裡得來的。”
加爾納恰嘆著氣,就接到了一位朋友的電話,正是他在【塔】裡認識的人,對方認識烏丸,也知道他的身份。
電話那邊的人歡快地說:“喲,格羅斯,我聽說你在日本,你現在有空嗎?”
“有,什麼事?”
“我剛知道一點很有趣的事,你要不要來見見你的一位‘老朋友’?”
“……”
加爾納恰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看向赤井秀一,這個距離足夠赤井秀一聽到他們的電話內容,加爾納恰也沒有太遮掩。
“哪位……老朋友?”
“烏鴉的送葬人、你的同事,琴酒啊。”
電話對面的人正在問他要不要來,加爾納恰看到赤井秀一正微笑著從衣服裡掏出槍,特別友好地對著他,無聲地做了口型:答應他。
而那位咖啡廳的服務生看到這這邊的情況,竟然眨了眨眼,就當沒看到了。
(榎本梓小姐:鎮定,小場面,這是威脅不是馬上要發生案件,我應該假裝沒看見,先去報警,不然可能打草驚蛇危及到受害人的性命安全)
加爾納恰跟【塔】的朋友,或者說合作者說完,掛斷電話,就看到赤井秀一輕快地把槍放回去,對那邊的服務生說他只是在開玩笑,還有,他替安室君把傘帶回來了。
榎本梓:咦,是安室先生的朋友。
她問那邊的加爾納恰,你們真的是在開玩笑嗎?
加爾納恰嘆氣,說是這樣的,這邊這位先生是個自由的美國人,他們那邊流行拿著槍說話。
榎本梓:……
看在他們兩個好像確實不是要打生打死的份上,先信一下,給安室先生髮個消息問問。
就在她詢問安室透的時候,加爾納恰和赤井秀一已經離開了咖啡廳。
波洛咖啡廳外的小巷裡。
赤井秀一回憶了一下格羅斯先生的戰鬥力,確定單打獨鬥的情況下老上級打不過自己,就說:“帶我一起去。”
加爾納恰動了動嘴角:“你覺得他們會讓你進去嗎?調查過組織的人不可能不認識你,而且那傢伙也沒說是活著的琴酒還是已經死了的……”
赤井秀一卻非常肯定:“他沒說讓你去見老朋友的屍體,那就只能是活著的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