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結婚


她這麼一說林喬才發現,那幾天季鐸是早出晚歸,很難碰到人。

既然已經提起了這些,徐儷乾脆多和林喬說了幾句,“老二這人不喜歡多廢話,不是故意不理人,有什麼事你直接和他說就是。”

林喬點點頭,季玲聽完卻顯然有些失

望,
不過還是從書包裡拿出一個盒子,“我哥讓我給你和小叔的。”

小澤給喬喬和老二的?

徐儷和季妍對視一眼,問季玲:“你哥呢?怎麼不自己來?”

“我哥回部隊了啊。”季玲說,“他最近忙得很,都好多天沒回家了,這還是託人送回來的。”

看來是怕見了面尷尬,故意躲著林喬。不過也好,省的他掩飾不好被林喬看出來。

季妍笑著起鬨,“這小子也知道送禮了啊,打開我看看是什麼好東西。”

人都讓打開了,林喬也沒扭捏,接過盒子放在茶几上,掀開了盒蓋。

盒子最左邊是兩塊手錶,男女各一塊,之前馬家人來提親的時候林喬在馬家人手上見到過。據說是羅馬錶,不是很出名的瑞士品牌,但一塊也要四百多。

右邊則是一對可以拆開的雙魚佩,質地十分溫潤的羊脂玉,看成色和包漿,有點像是老物件兒。

這些老玩意兒現在看還不太值錢,過些年可就要翻著翻地漲了,一時也不好說哪一個更貴重。

林喬只見過這位未來大侄子兩面,話都沒說過,對方卻送了這麼重的禮,她不由看向徐儷。

徐儷心情也有些複雜,小澤到底不像他媽,雖然有逃避,事情真落到老二頭上,還是願意承擔的,“”收著吧,等他將來結婚,你跟老二再給他包個大的。

林喬也就沒說什麼,等季鐸回來,直接交給了季鐸。

季鐸看過又還給她,“結婚那天戴著吧。”從抽屜裡又拿出一個盒子,“兩個換著帶。”

林喬這才知道男人也給她買了一塊,牌子都是一樣的,只是款式有所不同。

這人對合作夥伴還挺大方的,真有用得到她的地方,她還是多儘儘心吧。

婚禮前兩天,新房那邊徹底收拾出來,季鐸找人把傢俱和電器全都拉了過去。

婚禮前一天,徐儷和季妍去給兩人鋪了被,貼了喜字和對聯。婚禮當天請的人卻不多,只有六桌,取其萬事順遂之意。

這六桌光季家人自己就坐了一桌,葉敏淑孃家那邊和季妍婆家那邊又坐了半桌。

加上季鐸的同事和戰友,季家一些關係較好的鄰居,請的全是親近的親朋,以季家的門庭可以說是很低調了。

但也因為都是親近的人,看向林喬的眼神倒是平和祝福多過於審視挑剔。

只有葉敏淑嘴裡吃著菜,心裡卻只覺得苦。

老爺子最後也沒叫她幫著準備婚事,今天擺酒,也將她高高架著,只叫季妍陪著林喬。而且剛剛給見面禮,老爺子那紅包一看就是千里挑一,徐儷給的是對水頭很好的鐲子。

老兩口越給林喬臉,就越顯得她這個把林喬推出去的大兒媳沒臉。

她孃家嫂子大概也看出來了,中途拉著她去廁所,小聲問她:“你得罪你們家老爺子了,還是看他給小兒媳的太多,心裡不痛快?”

葉敏淑能怎麼說?說那些原本都是該給她兒媳婦的嗎?

見她沉默,她嫂子還以為自己猜對了,“你們家老爺子偏心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心裡再不痛快,也別露出來啊。你們家小澤可是大孫子,以後計劃生育,說不定還是唯一的孫子,你怕什麼?”

聽嫂子提起小澤,她心裡更煩,又不能說實話,只能道:“我就是不想管個比我兒子還小的丫頭叫弟妹。你看她那出身,燕都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比她強,老爺子當初還嫌棄我出身不好。萬一老爺子想不開,給小澤也強塞一個這

樣的,我還要不要臉了?”


季妍陪著林喬來到衛生間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樣一番話,當時眉便豎了起來。

剛要揚聲問一句“躲在裡面說什麼呢”,又想起林喬還在身邊,趕忙去看林喬的臉色,生怕她覺得難堪。

林喬倒沒什麼反應,只是沒想到葉敏淑那麼排斥她,原來是這麼個原因。

不等季妍出手,她直接上前敲了敲門,“上完了沒有?外面還有人等著呢。”

裡面的聲音戛然而止,半晌都沒有人說話。

什麼羞忿難堪,什麼默默忍受,不存在的。林喬一開始就知道葉敏淑不喜歡她,怎麼討好都沒用,還不如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多孝順孝順真心對自己不錯的季老爺子和徐儷。

當然她也沒準備真跟葉敏淑在飯店吵一架,敲完就神色如常回去了,看得季妍朝她豎了個拇指。

兩人坐下好一會兒,葉敏淑和她嫂子才回來,見到林喬,面上都有些尷尬。

林喬只作不知,起身去了個廁所。回來被季妍拉著補了點口紅,正要和季鐸繼續敬酒,就看到個有些意想不到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季鐸:洞房倒計時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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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給年代文大佬後》

文案:

嚴雪一覺醒來,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

家裡孩子多,不養閒人,排在中間的她剛成年就被打發去嫁人。

那天林場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車,凍得手腳都僵了,雪花紛飛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雙犀利如狼的眼。

祁放家逢鉅變,體驗到了什麼叫人情冷暖。

不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來踩他一腳,和他退婚。

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風都要將怒火吹熄了,才望見一個嬌小的人影,和一雙熠熠生輝的眼。

兩人隔著雪幕對暗號。

‘是齊放齊同志嗎?’

“嗯。”

“你好,我是嚴雪,來找你結婚的。”

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嚴實的手,一笑,那雙眼睛就彎成了月牙兒,竟然不是來退親的。

直到幾天後,這場雪停了,嚴雪要找的齊放和要來找他的未婚妻齊齊上門。

齊放和未婚妻懵了,剛將日子過出點滋味的他和嚴雪也懵了。

許多年後,祁放終於成了那個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卻獨獨對嚴雪溫柔。

嚴雪回想著這一路從農村到林場,又從林場到城市,只想問她媽一句:“說好的結婚對象他長得很帥呢?你口中的帥跟我眼中的差這麼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