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改變想法
“師兄，我有點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歐陽啟有些愣神，赤冥聖尊的話讓他感覺異常陌生。
“這麼說吧，如果你加入了一個勢力，他們會在給你的資源裡，暗自添加一種藥，用這種藥來控制你，讓你折服。”
一番話讓歐陽晨和歐陽啟都感覺有點毛骨悚然，但都第一時間懷疑赤冥聖尊所說話的真實性。
“師兄，你開玩笑的吧？”
“開玩笑？你覺得世家會去招攬其他姓氏的天才，並給他資源讓他成長，萬一他成長起來，跑了，你覺得世家會讓自己虧嘛？”
赤冥聖尊臉色愈發嚴肅，“只是現在誰都沒有把這個秘密說出來罷了，等幾百年或者幾十年後，有人發現了這個秘密，一切都已經完成了。”
空氣中飄起血霧，遮擋了歐陽啟的視線，他感覺面前的師兄有點撲朔迷離。
“或許你覺得自己吸收靈氣修煉太慢了，但我只能告訴你，一切……要以安全為主，尤其是在這個初時代，人人都想率先成長起來，他們……不擇手段。”
歐陽啟伸手揮了揮空中的霧氣，看著師兄嚴肅的眼神，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師兄，你從哪知道的這些？”
此話一出，赤冥聖尊頓時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估計歐陽啟早已知曉他過去的背景、身份和做的事。
沉寂幾秒後，赤冥聖尊緩緩開口道：“你知道首選賽吧？”
“知道。”
“那你知道我是首選賽第二吧？”
“知道。”歐陽啟點了點頭，內心有點迷糊，猜不出來師兄接下來會說什麼。
“那你知道首選賽第一是誰嗎？”
“這個不知道。”歐陽啟搖了搖頭。
“你應該見過楊偉了吧？”赤冥聖尊看著面前的歐陽啟，說了一句：“他就是首選賽第一。”
聽到這話的歐陽啟內心微微震驚，腦海裡不斷閃過楊偉這段日子在學院的表現，幾乎每天都在擺地攤，去訓練館，打掃學院衛生以及跑教室去蹭課。
漸漸的很多人都知道有楊偉這個人，但都知道，他在科防學院是沒有學籍的，並且歐陽啟觀察過楊偉的修為，預估這個人真實修為甚至連平一層都沒有。
“他……首選賽第一？”歐陽啟有點不敢相信，之前他甚至一度以為首選賽第一是精英班的李勇，也從來沒想過是楊偉。
“對，即使他拿了第一，但並沒有哪個勢力願意要他，甚至因為天賦的原因，他連科防學院都進不了。”
赤冥聖尊說出了血淋淋的事實，“甚至於，學院內部都沒有人願意承認或者說出，他就是首選賽第一的事實，所以，你們一直不知道首選賽第一的事，並不是為了保護，而是難以啟齒。”
一番話下來，歐陽啟懵了，大腦都宕機了，他有些不相信自己師兄說的話。
“你或許在懷疑我這話的真實性，但如果你想驗證的話，學院裡有個掃地的老頭，一天到晚都拿著塑料掃把在學院門口掃地，和楊偉走的蠻近的，你可以去問他。”
赤冥聖尊說完這些話便閉上了眼睛，將身體控制權交給了歐陽晨，在拿回控制權的瞬間，歐陽晨便感覺到身體傳來的疼痛。
“嘶~”他心裡的第一想法就是為什麼赤冥聖尊能面無表情的抗下這傷害：
“這水怎麼歐陽啟泡就沒事？我泡這麼痛？”
“其實他的大腦早就承受不住了，要不然為什麼毛孔都在流血？說不定一會兒就暈了。”赤冥聖尊的話剛說完，歐陽晨就感覺歐陽啟的眼皮搖搖欲墜，整個人很快就陷入昏迷。
“欸？額誒誒？”看到歐陽啟漸漸沒入溫泉裡，歐陽晨頓時慌了，趕忙上前一把把他扶起，但此刻的歐陽啟已經完全昏迷，身體異常沉重。
“忘了告訴你，他身體還會吸水，所以可能還會重一點。”
“這丫的是什麼原理啊？”歐陽晨艱難的把歐陽啟扶穩，“可以把他放岸上嘛？”
“這個當然可以，他都暈了，我這次下的又是猛藥，這第五次淬體就當他通過了吧。”赤冥聖尊看著歐陽晨艱難挪動腳步，逐步把渾身赤裸的歐陽啟挪上岸。
“你可不能上去，這藥可貴了，你這可是第七次淬體，可不能上去。”赤冥聖尊一把拉住準備逃離的歐陽晨。
“好。”歐陽晨轉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也在流血，鮮紅的血跡融在溫泉水裡，並向著四周散開，“哇哦，我也感覺不到疼痛了，不會等下也暈了吧？”
“說不準。”赤冥聖尊認真的說道，“就算是你暈了，我也會把你喊起來的。”
“區別對待。”歐陽晨嘴上嘟囔了一句，閉眼開始吸收靈氣，在丹田裡不斷運轉，隨著身上的傷勢被不斷恢復，疼痛感緩緩回到歐陽晨的身上。
“嘶~我還不如不吸收靈氣呢。”看到這種狀況，歐陽晨忍不住吐槽。
“你懂個屁啊，這是身體在製造腎上腺素，你才不疼，時間久了，看你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這疼，也不一定是壞事。”
“你之前不是說要拿蒸汽蒸我進行後面淬體嘛？”歐陽晨只能不斷轉移注意力，好在先天週轉訣可以自主吸收靈氣。
“這不是條件有限嘛，而且還要開導歐陽啟。”赤冥聖尊摸著下巴，“其實本來我最初的想法是，統治世界過後，再來慢慢改變，應該也沒多大關係，但我想了想，已經改變的事物再讓它恢復原樣太難了，還是在這個時間點改變最簡單。”
“我贊同你的做法。”歐陽晨咬著牙，渾身冒著汗，他感覺現在身上非常的熱，甚至隱隱有點中暑跡象。
“吸收靈氣快一點，這藥我下的不是一般的猛，如果你還按之前那速度吸收的話，估計你還是會暈。”
“為什麼這次這麼猛啊？”歐陽晨又忍不住問道。
“祛除輻射唄，我特意放了不少折耳根。”赤冥聖尊嘴角露著笑意，“楊間這小子，知道輻射剋制靈氣，專門拿這個來炸我們，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輻射其實我們也能吸收。”
“你確定他不知道？”歐陽晨隨口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