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袖為青衣 作品
李承澤篇二十七
李承澤嘴角微微上揚:"姑姑,春闈考的可不只是詩詞歌賦,更重要的是治國之道啊!如果僅憑會幾首詩,就能安邦定國,那乾脆所有人都去寫詩好了!"
說著,李承澤再次站起身朝著首位行禮。
"陛下!之前是兒臣錯了,望陛下三思啊!畢竟這是無數寒窗苦讀的學子們的渴望!也是他們能夠報效慶國唯一的出路!萬不能有半點馬虎!"
李承澤死死的將話題扯到了家國大事上,讓李雲睿不能開口說關於詩的問題,如此一來,他們應該就沒有機會作妖了,雖然範閒一戰成名的場面沒了。
可這話聽到範閒耳中,卻是李承澤對他的不信任,他不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辦好春闈!
"二皇子又怎知我只會詩詞?旁的我就不會了?"
李承澤一愣,下意識的轉頭看了過去,滿眼不解:他這是在幹嘛!我這是在救他!他竟然拆臺!
當下李承澤直接站起身,面對範閒道:"哦?如此說來,範協律除了詩詞歌賦,還會其他的了?"
他語氣不善,可聽在範閒耳中卻格外的刺耳,還沒等他反駁,一旁的李雲睿添油加醋道:"我覺得像範協律這種能夠寫出七言的人,會的必定很多,否則怎麼才能寫出那樣的名垂千古的佳句呢!"
說完後,李雲睿朝著莊墨韓瞥了一眼,莊墨韓裝模作樣的開口道:"公主殿下說的是那首七言嗎?"
"正是!所以本宮斗膽問一問先生,有哪首詩能夠勝過範閒這篇七言的嗎?"
"雲睿!殿前休得無禮!"
慶帝的斥責李雲睿毫不在意,轉身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而李承澤深深的看了眼範閒,袖子一甩也入了座。
範閒心裡難受,委屈,癟著嘴無處發洩,只站在那裡,眼睛瞪著李承澤。
慶帝沒注意,反而對莊墨韓道歉,畢竟文壇大家的影響力,可不能交惡。
莊墨韓不在意的搖了搖頭,突然吟誦起了範閒的那首詩。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