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絃歌 作品

第 9 章 “只是好朋友而已...


太宰懶洋洋靠在我的身上,微笑著否認:“是朋友啦朋友。”

我贊同地點頭,不怎麼溫柔的把他的腦袋從我的肩膀推開:“是那種沒有性別之分的男閨蜜。”

“啊,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是詩音。黑澤詩音。”我迅速切換上招牌式甜美笑容。

太宰百無聊賴的用指尖蘸了蘸他那杯螺絲刀雞尾酒(加了橙汁的伏特加),在織田作開口之前抬眸,以開朗的音色向我介紹著他的朋友:“雖然只是基層成員,詩音可千萬別小看織田作呢。”

“織田作?”我把這個名字的發音模仿著重複了

一遍,身邊有些睡眼惺忪的青年無奈的聳聳肩,朝我一笑:“織田作之助。其他人都喊我織田。只有太宰會叫我織田作。(筆趣閣$小說)[(.co)(com)”


我笑眯眯地舉起我的那杯瑪格麗特:“現在叫你‘織田作’的人又多了一個我。”

身側的太宰又把他的腦袋枕在了我的肩上,柔軟蓬鬆的黑髮一下下蹭掃過我的脖頸,就在我和織田作乾杯的時候他也眼疾手快、彷彿漫不經心似的也一同舉起了杯子。

“為織田作乾杯。”他眉眼彎彎笑著說。

我第無數次不溫柔的把他的腦袋從我的肩膀上推開:“我要和織田作單獨乾杯!”

——那就是我和織田作的初次見面,也是太宰和織田作的第無數次見面。

我望著眼前的織田作,很是好奇他會又給出一個怎樣出其不意的答案。

織田作緩緩放下了筷子。

他低頭,神色凝重地注視著放置在他面前已經快要冷卻的茶水,似乎陷入在了一段混亂且深刻的記憶裡。

我沒有出聲打斷他的沉思,只是安靜地等待他的答覆。

“當時我正待在囚禁俘虜的臨時單獨牢房裡。”

在沉默了一盞茶冷卻的時間後,織田作沉聲道來:“你帶我離開了那個地下避難所。”

他顯然省略了許多崎嶇曲折的過程,只把重點言簡意賅地說給我聽。

“其實,一直到現在我還是想不明白,”他的視線平靜的從眼前早已失去溫度的茶水移開,看向我:“為什麼portmafia明明派人包圍要殺了我,同樣身為黑手黨一員的詩音你卻救了我。”

織田作帶著坦蕩的疑慮,從容地問我:“詩音,為什麼?”

我回以織田作一個同樣坦蕩的笑容和答案:“我不知道,織田作,這個答案,現在的我無法給你。”

我如何去回答一件我沒有做過的事情?

***

日子罕見的風平浪靜過了兩天。

不知道森首領派太宰和中也去執行了些什麼秘密任務,這兩天我居然沒有看見他們兩個的人影。

被傳喚到首領辦公室的時候,我正窩在休息室的沙發上被阿呆鳥唸叨。

“詩音啊,你已經盯著你手裡的塔羅牌快兩個小時了。起來,我們來打撲克!”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副嶄新的牌,在我眼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