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秋月 作品

1968 我嘲諷我自己

 解說席上的渣渣帕楚里亞,此時更是臉黑到了極點。

 一個白人臉能黑到這種程度,也算是少見了。

 麥迪則是斜倚在椅子上,面帶著微笑,看著渣渣帕楚里亞。

 之前這傢伙一直在嘴硬,他的嘴確實很硬,但是不知道他的腿硬不硬。

 所有正在收看這場直播的球迷們都一個個也都帶著玩味地神色,靜靜的聽著王毅要說出的話。

 卻見王毅盯著渣渣,緩緩開口。

 “不到一個月前有人說過,這個賽季我要是能夠拿到場均25分,他就跪在我面前磕頭。”

 “現在提前了45場,拿下了場均25分,如果他還是個男人的話,就兌現諾言。現在!”

 王毅這話說的夠狠。

 你要還是個男人,就過來給我磕頭。

 要不過來給我磕頭,就說明你不是個男人。

 這兩個選擇,每一個選擇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

 但這怪得了誰。

 就怪渣渣他自己當時嘴賤。

 此時現場的導播也一直把鏡頭給到了渣渣帕楚里亞。

 這導播也是很壞。

 他知道王毅在綠軍主場拿到90分以上,這對於現場觀眾,對於整個綠軍球迷來說都是很丟人的,所以他故意將鏡頭一直給到渣渣。

 試圖讓磕頭事件來轉移人們的注意力。

 這樣人們就沒那麼在意綠軍在主場被人拿下90分的事實。

 現場的大屏幕上,渣渣那張黑臉一直襬在那裡。

 所有人都在注視著渣渣。

 渣渣的腿有點軟

 他感覺自己的身子似乎有千斤重。

 他有過後悔。

 後悔自己當時逞一時的口舌之快說出那樣的話,結果現在面臨這樣的結果。

 但是事到如今,後悔也沒用了。

 最終足足30秒的冷場之後,渣渣終於下定了決心。

 媽的,今天豁出去了。

 想到這裡,他緩緩起身,向著場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