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調查，兇器
兩人都沒有想到，芸老會主動提起這件事，那就直接順水推舟，一問到底
“所以...二老是想要？”
芸老身子前傾，看著趙石錫說道
“小子，你知道內陸調查司嗎？”
“是說首腦建立的那個內陸調查司嘛，自然知道”
“不，我說的不是那個空殼子，我說的是真正的，內陸調查司。”
芸老此話一出，會客室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超算把腳從茶几底下縮回，一步的距離，兩位毫無防備的老人，超算可以讓其瞬間喪失行動能力
內陸調查司的內部人員名單，從簽署協議時就嚴格保證過，除了首腦外沒有人知道，芸家是怎麼知曉的？
“額...我不知道兩位在說什麼”
趙石錫選擇裝傻充楞，以此來試探芸老的虛實
“首腦閣下的內陸調查司，外人看到的只不過是空殼子罷了”
芸老撥弄燻爐中的香灰燼，重新蓋回蓋子
“兩位旭光行者，從生命木自然保護區而來，期間的腳程加上在生命木的時間，起碼快一月有餘，據老夫所知，據點還從沒批准過這麼長的內陸期限給兩個人執行...”
“光從這一點來判斷，是否有些太草率了？”
可不管趙石錫怎麼辯解，芸老似乎已經認定了，趙石錫和超算就是內陸調查司的人
“老爺子，若是現在你不能講清楚，外頭的那小哥或許能和小趙過幾招，小心拳腳無眼...”
“老超...”
事到如今也沒必要隱藏了，既然已經識破了兩人的身份，雙方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超算也是不廢話，直接出言威脅芸老
“我們沒有必要產生不必要的衝突，超算先生，還請冷靜一下”
芸媼出面打圓場，湊到兩人面前，小聲說道
“我就直說了吧，在小兄弟治療的時候，一個人員闖入了芸家六區的私人醫院”
芸老喝了口茶，接過了芸媼的話茬
“那人腹部大出血，搶救無效死亡，走之前，留下了一段話”
芸老拿出自己的終端，播放了那段錄音
“告訴....調查司中...在潛伏的同志，我們...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