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果寶 作品
第 161 章 心腹密談
<p>秦修文從來沒有正面支持過三皇子，他曾經說的一直是兩位皇子年幼，立太子不用操之過急，但是他對這個事情到底是何想法？</p>
<p>以前秦修文在萬曆身邊不是一個不可替代的臣子，萬曆也從來沒有鄭重問過秦修文的意思，但是如今，秦修文的重要程度早就今非昔比了，若是秦修文心中也是看不上三皇子的，這可如何是好？</p>
<p>秦修文才不過二十多歲，仕途還長著呢，以他的能力以及現如今的官位，可以說以後成為朝廷的柱石不過是早晚之事，若是連秦修文都不滿意三皇子，那麼以後就是自己這個皇位傳給了朱常洵，又如何？</p>
<p>洵兒能壓得住秦修文？</p>
<p>不可能！</p>
<p>心頭的答案直接浮現了出來。</p>
<p>就像自己從來沒有能壓得住張居正一樣，洵兒也不可能壓得住秦修文！</p>
<p>多麼像的輪迴啊！秦修文和他的老師張居正一樣有能力、有手段、有野心，而他在成為張居正學生的時候就已經是太子了，朱常洵現在甚至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子而已。</p>
<p>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可能要走自己的老路，萬曆心中是五味成雜，甚至隱隱有些後悔，怎麼就一時衝動之下，讓秦修文成了少詹事！</p>
<p>第一次，萬曆對秦修文起了一絲殺心，但是這種殺心轉瞬即逝。</p>
<p>秦修文是個能幹事的，還遠不到卸磨殺驢的時候，很多事情都得指望著他。況且，很多事情上，秦修文都是完全順著自己意思來，自己也太過敏感了一些。</p>
<p>秦修文不是沒感覺到那一閃而逝的寒意，同時也明白萬曆在擔憂什麼，不過秦修文並不擔憂萬曆真的會拿自己怎麼樣，海外的局勢剛剛打開，大明這邊的許多工作都還要自己主持，說句拿大的話，萬曆如今越發離不開他了。</p>
<p>秦修文從來都知道，對於萬曆這樣的上位者，對待下屬的態度，從來不由兩人的情感作為參考，而是這個下屬有沒有價值，若是一個有價值的人，那麼上位者甚至需要禮賢下士來求得，比如劉備就願意三顧茅廬；若是一個沒有價值的人，那麼就是生殺予奪，全憑帝王的一念之間。</p>
<p>也就是因為有了底氣，秦修文接下來的話</p>
<p>才能說出口：“陛下，其實微臣打心底裡沒有偏向過任何一個皇子，不管是大皇子也好，還是三皇子也罷，畢竟微臣今日才第一次接觸他們，況且二人年紀尚幼，與微臣又沒有任何情感上的關係，我又如何能有什麼偏頗之處？若是硬說臣有偏頗，那也只是因為陛下愛重三皇子，微臣多關照一下，這是有的。”
</p>
<p>秦修文這話說的實在，更是在向萬曆闡明，你的偏好就是我的偏好，我和你一直站在統一戰線的。</p>
<p>這讓剛剛略有些緊張的氛圍鬆了鬆，也讓萬曆有些責怪自己的小題大做和疑神疑鬼，但是既然話趕話都說到這裡了，萬曆平日裡無人可以訴說的問題還是問出了口：“那秦愛卿，你說說看，到底誰來做太子比較合適？你不要顧左右而言談，今天你一定要給朕說個真心話！”</p>
<p>秦修文思索了片刻，這才抬起頭道：“啟稟陛下，自古以來，立太子不過是三種方式，立嫡、立長和立賢，陛下認為，哪種要好一些？”</p>
<p>萬曆既然都不想要立朱常洛為太子，自然不可能立嫡立長，馬上就答道：“朕是覺得“立賢”才是真，若是祖宗家業交到不肖子孫手上，這不是都毀了麼？大皇子愚鈍，不堪大任，故而朕才久久沒有立他做太子。”</p>
<p>萬曆是真的鄙視王恭妃的宮女出身，所以也看不上大皇子，總覺得他不行。</p>
<p>而朱常洵不一樣，他是他和鄭氏所出，鄭氏鍾靈毓秀，生出來的兒子又怎麼會差？</p>
<p>做皇帝的人，很少會從自己身上找問題，要是錯了，也是別人錯了。</p>
<p>秦修文贊同地點了點頭：“皇上說的自然在理，但是朝臣們並不覺得，他們看到的是陛下不立長，準備立愛，畢竟如今兩位皇子究竟如何，還沒有一展高下過。朝臣們請求陛下立長，是因為立長的標準最好達到，而立賢和立愛這樣的標準，都是可以變更的，可以變更的東西就會引發朝堂動盪，這才是朝臣們死死糾纏的根本原因。”</p>
<p>以前秦修文在萬曆身邊不是一個不可替代的臣子，萬曆也從來沒有鄭重問過秦修文的意思，但是如今，秦修文的重要程度早就今非昔比了，若是秦修文心中也是看不上三皇子的，這可如何是好？</p>
<p>秦修文才不過二十多歲，仕途還長著呢，以他的能力以及現如今的官位，可以說以後成為朝廷的柱石不過是早晚之事，若是連秦修文都不滿意三皇子，那麼以後就是自己這個皇位傳給了朱常洵，又如何？</p>
<p>洵兒能壓得住秦修文？</p>
<p>不可能！</p>
<p>心頭的答案直接浮現了出來。</p>
<p>就像自己從來沒有能壓得住張居正一樣，洵兒也不可能壓得住秦修文！</p>
<p>多麼像的輪迴啊！秦修文和他的老師張居正一樣有能力、有手段、有野心，而他在成為張居正學生的時候就已經是太子了，朱常洵現在甚至只是一個普通的皇子而已。</p>
<p>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可能要走自己的老路，萬曆心中是五味成雜，甚至隱隱有些後悔，怎麼就一時衝動之下，讓秦修文成了少詹事！</p>
<p>第一次，萬曆對秦修文起了一絲殺心，但是這種殺心轉瞬即逝。</p>
<p>秦修文是個能幹事的，還遠不到卸磨殺驢的時候，很多事情都得指望著他。況且，很多事情上，秦修文都是完全順著自己意思來，自己也太過敏感了一些。</p>
<p>秦修文不是沒感覺到那一閃而逝的寒意，同時也明白萬曆在擔憂什麼，不過秦修文並不擔憂萬曆真的會拿自己怎麼樣，海外的局勢剛剛打開，大明這邊的許多工作都還要自己主持，說句拿大的話，萬曆如今越發離不開他了。</p>
<p>秦修文從來都知道，對於萬曆這樣的上位者，對待下屬的態度，從來不由兩人的情感作為參考，而是這個下屬有沒有價值，若是一個有價值的人，那麼上位者甚至需要禮賢下士來求得，比如劉備就願意三顧茅廬；若是一個沒有價值的人，那麼就是生殺予奪，全憑帝王的一念之間。</p>
<p>也就是因為有了底氣，秦修文接下來的話</p>
<p>才能說出口：“陛下，其實微臣打心底裡沒有偏向過任何一個皇子，不管是大皇子也好，還是三皇子也罷，畢竟微臣今日才第一次接觸他們，況且二人年紀尚幼，與微臣又沒有任何情感上的關係，我又如何能有什麼偏頗之處？若是硬說臣有偏頗，那也只是因為陛下愛重三皇子，微臣多關照一下，這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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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秦修文這話說的實在，更是在向萬曆闡明，你的偏好就是我的偏好，我和你一直站在統一戰線的。</p>
<p>這讓剛剛略有些緊張的氛圍鬆了鬆，也讓萬曆有些責怪自己的小題大做和疑神疑鬼，但是既然話趕話都說到這裡了，萬曆平日裡無人可以訴說的問題還是問出了口：“那秦愛卿，你說說看，到底誰來做太子比較合適？你不要顧左右而言談，今天你一定要給朕說個真心話！”</p>
<p>秦修文思索了片刻，這才抬起頭道：“啟稟陛下，自古以來，立太子不過是三種方式，立嫡、立長和立賢，陛下認為，哪種要好一些？”</p>
<p>萬曆既然都不想要立朱常洛為太子，自然不可能立嫡立長，馬上就答道：“朕是覺得“立賢”才是真，若是祖宗家業交到不肖子孫手上，這不是都毀了麼？大皇子愚鈍，不堪大任，故而朕才久久沒有立他做太子。”</p>
<p>萬曆是真的鄙視王恭妃的宮女出身，所以也看不上大皇子，總覺得他不行。</p>
<p>而朱常洵不一樣，他是他和鄭氏所出，鄭氏鍾靈毓秀，生出來的兒子又怎麼會差？</p>
<p>做皇帝的人，很少會從自己身上找問題，要是錯了，也是別人錯了。</p>
<p>秦修文贊同地點了點頭：“皇上說的自然在理，但是朝臣們並不覺得，他們看到的是陛下不立長，準備立愛，畢竟如今兩位皇子究竟如何，還沒有一展高下過。朝臣們請求陛下立長，是因為立長的標準最好達到，而立賢和立愛這樣的標準，都是可以變更的，可以變更的東西就會引發朝堂動盪，這才是朝臣們死死糾纏的根本原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