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你想不想靠自己接...
出來工作的第一天也是慘遭滑鐵盧,遇上坑蒙拐騙的皮包公司,並且因為合夥人是某個二代,輕巧地被掀過罪行,他連最後的賠償都沒撈到。
自此,一個底層螻蟻憤世嫉俗、利慾薰心的家庭教師形象躍然紙上。
“學習麼,當然可以繼續,那孩子難得聽話,稍微縱容一下也無妨。”
江家主抬眸露出陰毒凌厲的眼神:“但最要緊的,是他的態度,他的為人!作為江家未來的掌權人,卻和家族中的其他親輩鬧得不可開交,一點血緣和親情都不講,簡直成何體統!……咳咳咳!”
江家主似乎氣急,重重地咳嗽起來,腰背壓不住地佝僂下去,咳得撕心裂肺。老管家見狀,忙不迭倒來熱茶。
“咳,咳,好了……你就先回去吧,具體什麼時候再來,等管家通知你。”
謝敘白仍舊錶現得極有分寸,低頭應是。
離開前,他的視線順勢從江家主的嘴角掃過,那裡殘留著一抹鮮紅。
江家主到底得了什麼病,不僅老化得厲害,還會嘔血?
回到家,謝敘白給呂向財打了個視頻通話,把這件蹊蹺事告訴對方。
後者摸著下巴琢磨一會兒,說道:“邪術反噬吧,要麼就是異化的先兆。像他們這種掌握禁忌力量的世家,得癌症的可能性很小。”
有狗子的經歷在前,謝敘白對上述兩種情況的感觀都算不上好。
呂向財笑著安慰他:“安啦安啦,他又不是你的目標,死得越快越好,這樣江凱樂就能順勢接手江家,而你則會一舉晉升為【江家掌權人的家庭教師】,得到的力量可不比現在要多得多?”
這就是呂向財制定的變強方法。
當一個人同時擁有【世界拳王】【第一軍事指揮家】【王的男人】等等頭銜後,那麼他不強也得強,規則會贈予他對應的力量。
“你說的這種力量……”謝敘白皺了皺眉頭。
他確實感受到了,在被選中成為江凱樂的家庭教師之後,他不止記憶力變強很多,思維也比之前更清晰,體現在學什麼東西都比以前要快。
可這只是頭腦上的強化,和那些身強力壯的怪物相比,好像還是沒有什麼可戰之力。
“此言差矣。”呂向財搖了搖手指,一臉老謀深算的諧謔表情,“精神力的提升才是最強的,你才剛起步,自然看不出成效。”
“放心,很快的,等江凱樂接手江家就好了,到時候你會得到一個顯著的提升。”
“說起江凱樂。”謝敘白道,“那孩子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
呂向財壞心眼地問:“比你想的更壞?”
“不,更好。”頓了頓,謝敘白補充道,“是非常好。”
呂向財臉上的笑容淡了一點。
照理說,他沒必要和一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吃醋,但通過電腦視頻通話的鏡頭,他看見謝敘白修長漂亮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敲敲打打,同時回覆著江家好幾個人的消息。
忙到從和他打視頻到現在,都沒有抬起頭來看過他。
“……沒必要吧?”明明是自己把謝敘白送去江家,呂向財卻生出一點後悔的想法,“我不是給你拉了幾十個技術後援嗎,哪兒需要你親自聯繫江家的人。”
是的,謝敘白美容顧問、秘密會計、私家偵探等等身份的背後,都有呂向財的團隊做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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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一個從未涉及過這些領域的普通人,怎麼可能在短短一個月內的時間匹配如此多的身份?還一點錯漏都沒有,專業到令每個江家人都讚不絕口。
謝敘白道:“我多少都得學一點,記一點,要不然到時候聯繫不上你的專業團隊,有很大風險會露餡。而且這種事情,親自把控一遍比全權託付給其他人更保險。”
“你說這江家的臭小子,是不是積了八輩子的福,何德何能可以讓我們的謝先生如此用心吶——”呂向財面無表情地拖長音調,宮廷裡太監總管陰陽怪氣的功力簡直學了個十成十。
聽到這話的謝敘白嘴角一抽,抬起頭來,無可奈何地看著他:“看我這麼用心,難道你不該高興嗎?”
“我高興什麼,高興自己要被挖牆腳了嗎?”
“高興——我對相處沒幾天的江凱樂都這麼用心,到時候一定會奮不顧身地去救你。”
謝敘白平靜且不容置疑地道:“我已經有這個覺悟了。”
好長一會兒時間,呂向財都處於一個彷彿被魔法定格的狀態。
直到謝敘白的手機再次傳來頻頻消息提示聲,當事人連忙繼續去回,那雙溫潤如水的眼睛不再和呂向財對在一起,後者才猛然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感受到氣血瘋狂湧入臉頰。
呂向財連忙背轉身,以免被青年看到燙紅的臉頰,心有餘悸地捂著小鹿亂撞的胸口呢喃道:“……你可真是個大寶貝,這往後哪位奇才能駕馭得了你?”
他聲音非常小,又隔著視頻通話,有雜音,謝敘白沒怎麼聽清:“?”
沒有多想,謝敘白又回了一個消息:“對了,我還有個問題。你給我的資料中寫著,江凱樂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不滿江家對他的控制,屢次發威闖出禍事,甚至還膽大包天地燒過宗族祠堂,但他最後仍然成了唯一的嫡系繼承人,這點說不通。”
呂向財去完廁所再回來,臉上全是冷水,多少沒那麼躁動了:“你覺得哪裡說不通?”
“江家那麼重血脈,卻能容忍火燒祠堂這樣的大罪。那個時候的江家主年輕體壯,看到江凱樂如此頑劣的樣子,都沒想過再要一個繼承人。他對江凱樂的態度也很奇怪,明明江凱樂天資卓絕,稍微培養一下就能成為相當傑出的青年才俊,卻為了讓孩子聽話,放任江凱樂的墮落。”
謝敘白總結道:“簡單來說,如果他們在意江凱樂,就不會這麼糟蹋他。如果他們不在意江凱樂,又為什麼只認他是江家的唯一繼承人?”
呂向財聽著謝敘白的分析,簡直要忍不住為他鼓起掌來:“很好,很好,你想到了關鍵點。”
“正確答案是,繼承人算什麼,江凱樂可是江家那片土地選定的主人!”呂向財勾起嘴唇,笑容中透著一絲諷刺的意味,“至於江家,包括江家主在內,他們算個屁?寄生在江凱樂身上吸血的菟絲花罷了,以為用親情血脈和勞什子繼承人的名義就能套牢他?一群傻叉。”
土地選定的主人……?
聽到這話,謝敘白的腦袋忽然一痛。面對這熟悉的痛感,他早已得心應手,咬緊牙關等待捱過去。
呂向財見狀卻是著急了:“看我這張嘴!不說了不說了,等你精神力提高之後我再告訴你。”
可謝敘白已經想到了,在狗子平安和其他陰魂們湊上來的時候,一道靈光從他腦海中乍現。
他捂著
青筋暴跳的太陽穴[(.co)(com),
臉色慘白地盯著呂向財:“土地的主人,難道是指詭王?”
呂向財張了張嘴。
“你先前說很快,不需要等待多長時間,江凱樂就會接手江家成為掌權人。我原以為是江家主的身體出問題,又沒有其他候選繼承者,只能由江凱樂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