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知不知道你違反了...
琴酒側過頭,森冷漠然地看了他一眼。
伏特加嚇得趕緊閉上了嘴,心裡卻懵逼的緊。
大哥這是啥意思啊?
——
萩原研二站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那隻白髮娃娃慢騰騰的用麻繩套住自己的脖子,然後從飛機的螺旋槳跳了下去。繩子勒緊,腦袋一歪,當場去世。
俊秀的警官:“……???”
是他跟不上時代了嗎?現在都流行這麼搞是吧?
娃娃去世後,天台的氣氛變得更加詭異了。
一個藤原家族的成員似乎看到什麼可憎的東西一樣,面色猙獰的將自己的額頭狠狠往飛機邊緣撞,直撞的頭破血流也不罷休。
萩原研二覺得眼前這一幕有些像致幻物造成的群體狂歡,簡單來講,像毒蟲們吸du時的樣子。
松田陣平也持槍來到了他們身邊,警戒的望著周圍。
這是他第一次和莫時魚見面,人質並沒有看他。
自從白色娃娃上吊了以後,他的狀態忽然急轉而下。
萩原研二焦急的彎下腰,抵著他問,“怎麼了!”
莫時魚跪在地上,脊背弓著,髮絲輕輕顫抖,垂著頭不停地乾嘔,被噎到瞳孔翻白,手指在頸間胡亂的抓撓,從胸腔裡發出了嘶啞的抽氣聲。
眼看著就要抓出血痕,萩原研二不得不略帶強硬的桎梏住他的手,不讓他再自殘下去,“小時魚,清醒一點!”
“他應該被波及了。”松田陣平看了一眼天台,“被這裡的東西。”
自從白色娃娃上吊了以後,人質就成了這副模樣。
松田陣平當然不會想到娃娃和莫時魚是一個人,而莫時魚這幅樣子是因為娃娃開大後,弱雞的本體直接跪了。
他只當莫時魚同樣中了這種致幻因子。
過了好一會兒,人質才終於放鬆了一些,他昏沉的半靠在牆上,頭側在了一邊,凌亂的灰色長髮遮著眉眼,胸膛起伏。
……面容冷峻的松田警官掃了一眼人質,卻微微蹙了下眉。
憑心而論,眼前的人的確好看,甚至稱得上是漂亮。
但比起五官,他身上最引人注目的,卻是那一身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
彷彿自帶一股極致旖旎的信息素,引人失神的同時,也能立刻挑起別人某種蠢蠢欲動的晦暗念頭。
松田陣平當然沒有被無故吸引,他只是在想,眼前的人在生活中也許經常會受到一些無緣無故的騷擾。
大抵每一個警察看到莫時魚都會有種放不下的感覺,似乎以後可能在哪個犯罪現場看到他,嗯,躺地上的他。
——這也許是【受害人】光環對警察的另類buff。
萩原研二把莫時魚背起來,“人質在這裡太危險了。我先轉移人質。”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松田陣平回過神,酷guy式冷酷點頭。
“嗯。”
這群罪犯先再說,如今救人質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就在萩原研二揹著莫時魚準備離開的時候,護著他們的松田陣平忽然發現,那隻白色娃娃竟然從繩索裡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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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萩原研二的方向搖搖晃晃的爬過來。
松田警官有些驚奇,挑了挑眉,卻下意識的擋在了身後兩人的面前,“小娃娃,這裡禁止通行。”
不遠處跳下來的飛行員也望過來,目光凝聚在萩原研二和莫時魚那裡,眼神微動。
白髮娃娃爬向的方向是警官?還是那個昏迷的青年?
“舍雨,你喜歡他嗎?”被附身中的飛行員輕聲說。
白髮娃娃不吭聲,繼續努力的往前爬。
飛行員走過來,頗感興趣的看了那個菸灰色長髮的背影一眼,勾起唇笑了笑,慢條斯理地勸道。
“現在不是表白的時候。就算喜歡他,也等下次有機會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