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兇手不是她
<p>監軍道:“記得,這人正是同使團一同入宮的。”</p>
<p>女使聽了,立馬道:“大人,我沒有進過宮啊,我一直都在屋子裡待著,沒有去過別的地方。”</p>
<p>聽她哭訴,楊文鏡皺起眉頭,問道:“你說你一直待在房間內?”</p>
<p>女使連連點頭。</p>
<p>“買走我的那位公子,沒有傳召過我,只是讓我一直在房間裡待著,我真的沒有進過宮。”</p>
<p>“這倒是奇事了,不如去請李道長前來算一算。”</p>
<p>御史中丞抬起眼瞼看向王仁,對於其口中所言的李道長也有幾分好奇。</p>
<p>聽聞這位李道長來了刑部後,便幫刑部解決了不少案件,甚至連符枝這一名字,都是那位道長算出來的。</p>
<p>宮裡宮外都未找到符枝這一人,刑部突然說符枝藏在鴻臚館內。</p>
<p>能讓刑部說出此話的人,定又是那位李道長。</p>
<p>那人果真能算到這種地步?還是這是刑部替其造勢,想借此讓那道士入供奉堂,以後也好憑著那道士的威名,證據不足</p>
<p>也能收押人進牢中。</p>
<p>若真是如此,刑部真是下了好大一盤棋,想借此道士力壓他們二司,也不知這是不是楊文鏡的謀算。</p>
<p>真到了那一步,何須大理寺和御史臺,他刑部一手遮天。</p>
<p>御史中丞這般想後,對李樂只心生忌憚。</p>
<p>那位李道士有真本事也就罷了,若是沒有,他拼了他的老命也要揭穿刑部的陰謀。</p>
<p>但御史中丞不明白,他都能看出來的東西,小侯爺未必不能看出來。</p>
<p>小侯爺既然要請那位道士前來算一算,小侯爺是想見識一下其本事還是真信了那道士有真本事,又或是,那道士不是他所想那般。</p>
<p>御史中丞道:“連王大人都相信李道士的本事,在下都有幾分好奇了。(<a href=" http:="" p="">
王仁看著御史中丞的老臉,嘴角微勾,笑道:“李道長都算出符枝,何不讓李道長繼續算下去,此案也好有個了結。”
一副想匆匆了結案子的模樣。
楊文鏡皺眉道:“小侯爺這是心有不滿啊。”
王仁立馬正色道:“楊老你可莫要害我,我豈會不相信李道長的本事,李道長在我這裡,可是這個。”
他豎起大拇指,讓別人知曉他的想法,可配上他那吊兒郎當的模樣,倒顯得像是在揶揄諷刺人。
御史中丞也分辨不清,小侯爺這是在誇那位李道長,還是在諷刺刑部,居然連這樣的案子都聽從一位道士的。
李樂只來後,他看著面容嚴肅的三人,其中有兩人他是熟悉的,便向兩人點點頭後,靜靜站在一旁。
王仁這時才想起來,他先前還在李道長面前說自己是大理寺少卿,要是被人拆穿他是大理寺卿,萬一李道長不喜有人騙他。
那他可就危了。
御史中丞看向李樂只,這位在刑部掛職的道士身穿月白的道士袍,其人芝蘭玉樹,容貌俊美,若是去科考,必定會是那年的探花郎。
最難得的還是這人的氣質,縹緲若仙,恍若謫仙人再世,憑他這副姿容儀態,即使沒有幾分本事,單憑這等扮相,也能讓人以為他是修道多年的高人。
只是年歲不大,讓人無法信服其有真本事,反倒會讓人以為是什麼江湖騙子故意偽裝。
就連他都有幾分懷疑,這位李道長有沒有真本事,是不是偽裝出來的。
在道士裡面少見,在凡俗裡也少見。真亦假時假亦真,真真假假誰又能分得清。
御史中丞道:“李道長,這次請你來,是想讓你算算眼前這位姑娘到底是不是符枝。”
他很好奇,這位李道長又是如何去算的,只是當李樂只拿出龜甲去算後,御史中丞眼底迷茫了一二,這位看似道法非凡的李道長,居然也要用龜甲?
難道像他們這樣厲害的人,不能直接去掐算,或者只需看一眼,便知結果?
還是他想錯了,眼前這位李道長只是氣度非凡,其本事也不過是平常的小道士。
是了,若真是厲害的道士,哪裡會在刑部掛職,應該進玄陽宮修道,去供奉堂了。
御史中丞想通後,對李樂只的興趣也少了很多,只是端坐在那,靜候結果。
而王仁和楊文鏡看到李道長拿出龜甲後,面上都有些疑惑,李道長一向都從簡,直接掐算便能得到答案,怎麼今日還用上了龜甲。
王仁想得更多,是他先前差點揭穿道長的身份,道長為了掩蓋,才拿出龜甲偽裝?
不管他們如何猜想,李樂只拿出龜甲,他扔了兩下,這次他沒有去用掐算,而是試試用龜甲會算出什麼樣的結果,然後,他什麼也沒有算到,沒有結果。
即使知曉,李樂只也有幾分氣餒,學了這麼久,還是學不透,只好再次用上掐算。
李樂只道:“不是她。”
這位姑娘算她的名字時,出現了兩種結果,李樂只猜想,這位姑娘應該是改過名字,恰好改成了符枝,被監軍以為是兇手抓捕。
“人是哪裡抓的?”李樂只問。
王仁道:“是在鴻臚館抓到的。”他招招手,小吏走到他的面前,王仁道:“去請抓人的監軍進來。”
監軍走進。
王仁問:“鴻臚館可還有別的女使?”
監軍道:“沒有。”
“當真?”王仁臉上的笑容一收,嚴肅問。
監軍點點頭。
監軍點頭後,王仁瞬間站起來問道:“鴻臚館可有人離開。”
監軍:“沒有。”
那真是奇了怪了,鴻臚館的人未離開,李道長可是算到兇手就在鴻臚館中,而鴻臚館內又只有這一位叫符枝的姑娘。
兇手去哪裡了?
御史中丞道:“會不會是這位道長算錯了,人不在鴻臚館,甚至人也不叫符枝,又或者這位姑娘是兇手。”
女使這才知曉自己被當成了兇手,立馬搖頭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沒有進過宮,我也沒有殺過人。”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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