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當鹹魚 作品

第530章 花村很好,不想恩將仇報

她捂著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就是當初自己選擇的。

“你打我?你敢打我?”

“本將軍打你怎麼了?你還想拿著冉家來威脅我?今日之事,便是冉家來了,也是你理虧。你險些逼死一條人命,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明明是對方心裡承受差,自己脆弱跟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只有她尋死,別人卻什麼事都沒有?她不反思自己的問題,怪到我身上做什麼?我哪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冉夫人也是生氣。

不就罵了一句廢物,一個滾嗎?至於反應這麼大?

那更難聽的自己還沒罵出來了呢。

“你到現在還不認為自己有錯?”

“我錯什麼了?跟我有什麼干係?別什麼髒的臭的都甩在我身上。你也別以為冉家不在這裡,你就覺得自己是個人了。狗,永遠都是狗。”冉夫人警告的看向定遠將軍:“你不要忘記了礦場的事情,現在大雪封路還傳不到京中去。再過兩個月這消息是瞞不住的,到時候我看你怎麼交代。”

見她提起礦場一事,馬德祝臉色變的很難看。

視線陰晴不定的落在她的臉上,隨後從嘴裡扯出一個呵。

“好,隨你。”她說對了,關於礦場的事情自己的確不好交代。眼下自己還不知道怎麼處理呢,哪有心情管她的事。

這般想著,當即拂袖離開,一點想繼續聊下去的想法都沒有。

“繼續封院。”馬將軍出去之後,對著身邊的人下令。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噤若寒蟬。

小心翼翼的看著冉夫人,想看看她。

冉夫人沒說話,只是將桌上的東西狠狠掃落在地上。

“馬德祝你踏馬的就是冉家的狗,你個白眼狼的東西。”

聽到夫人這話,下人們恨不得現在當場昏死。

這要命的話,怎麼被她們聽到了?

“滾,都給我滾。”冉夫人看了一眼屋內那些裝鵪鶉的下人,神情焦躁,當即大聲開口,讓他們都滾,滾的遠遠的。

聽到這話,下人們好像得到赦令似的,紛紛離開房屋。

不多會,院門外面傳來落鎖的聲音。

聽到咔的一聲,冉夫人唇角溢出一抹諷刺的笑容,整個人踉蹌的跌落在位子上,露出似哭似笑的樣子來。

馬德祝,就讓你得意一段時間。

礦場一事,我看你如何向京中交代,沒有冉家的周旋,看你能活幾時。

想到這裡,嘴裡低低發出笑聲,隨後笑聲越來越大,癲狂般的大小聲。

路過的下人,在院外聽到裡面夫人那類似瘋子似的笑聲,嚇的渾身都哆嗦了幾下。

夫人這樣子,好可怕。

速速離開,速速離開。

……

那幾個校尉回去之後,夫人們得知千夫長的劉夫人刺激的懸樑自盡,全都變了臉色。

雖然她們當時也覺得收到了羞辱,但是也只是心裡憋氣窩著火,倒沒有想過尋死。

沒想到劉夫人是個心裡脆弱的人,承受能力很差,直接懸樑了。

“那人救回來了嗎?”胡夫人關心的詢問夫君。

胡校尉點了點頭:“嗯,好在劉夫人那個時候有些不太正常,下人們沒敢走遠就在門外。聽到屋內傳來異響就衝了進去,這才救下了劉夫人。”

聽完這些話,胡夫人也是一陣的後怕。

這要真是發生了什麼,劉夫人和她的孩子們也太可憐了。

這不是無妄之災嗎?

本是出去好好散心玩樂,回來卻遭遇這種事情。

胡夫人看了自家男人,想了想便把昨晚在村子裡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胡校尉聽完此話,蹭的站起身:“這事你怎麼不早說?”

“這不是還沒來得及嗎?”胡夫人也是一臉的尷尬,對著男人說道。

男人聽後,擰眉。

接著在屋內來回踱步,目光落在胡夫人的身上:“村子裡沒事?”

胡夫人搖頭:“沒事,是村長將昨晚夜襲的事情告訴了我們。原本我們還不信,但是村長給了我們這個。”

說著,胡夫人從袖中摸出幾個軍牌,胡校尉見狀從她手中接過,仔細看了一番,眉目凝重。

“看來馬將軍是走投無路了,竟是想著打劫她人的想法。”

“夫君,這村子裡的人都很好,人很善良,而且裡面能人濟濟。咱們勝兒之前不是一直被先生嘲諷是個愚笨的人嗎?可你知道嗎?在那裡,一篇晦澀難懂的文章,他只用一炷香就背的流利。”說起這事,胡夫人還是很激動。

胡校尉聽了這話,神情一變,看向胡夫人:“當真?”

胡夫人很肯定的點頭:“自然,不信你現在喊勝兒過來,讓他背給你聽。”

胡校尉當即就讓人把兒子帶來,親自聽到兒子將之前被的磕磕絆絆的文章,倒背如流,整個人都驚住了。

而冉夫人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夫君,我沒有騙你吧?勝兒是不是背的很好?”

“爹,我還得了獎狀呢。”勝兒得意的從袖中拿出村子裡發給他的獎狀。

胡校尉看到背誦第一名,驚詫的看著他:“喲,我兒你還有這能耐?”

“對啊,先生說了,要因材施教。以前的先生教學方式不對,所以我才沒有進步。我在村子裡,先生都誇我聰慧,領悟的快。”說起自己被先生認可是個聰明的小孩,勝兒就得意的很。

下巴揚的很高,嘴巴釣成翹嘴,開心的很。

胡校尉稀罕的看著手中的獎狀,把兒子狠狠誇了一遍,讓勝兒更開心了。

哄完了兒子,讓他出去繼續玩的時候。

胡夫人這才繼續說:“夫君,那個花村很不錯……”

目送兒子遠去的身影,胡校尉深吸一口氣:“可將軍盯上了,我也沒辦法。”

他就只是一個校尉,哪有將軍的官位大。

將軍讓他做什麼,他就只能做什麼。

軍令如山,他身為校尉必須服從。

“可若真的聽馬將軍對村子下手,我們豈不是那恩將仇報的人?你讓我以後如何再面見季妹子?”胡夫人聽了這話,當下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