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他會愛人,傅家打算
鐘意趴在玻璃門上,她用力的掙扎兩下,見掙不開,她洩了氣般虛弱反問:“那我要怎麼做,才能叫你滿意?顧時宴,你告訴我。”
在這段不健康的上下級關係裡,鐘意早就應付得心力交瘁了。
顧時宴抓住鐘意的後腦勺,逼迫得她後仰過來,他側首盯著她發顫的睫毛,聲音沉沉的質問說:“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讓黎紹走?”
鐘意痛苦的仰起頭,她聽到顧時宴的質問,心臟像是被兩股力量撕扯著一樣,蔓延著劇烈的疼痛。
她哭哭笑笑的,情緒全面崩盤。
末了,她只是淡笑,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問說:“我要是反抗了,顧時宴,你就會高興嗎?你就會相信我說的話是真的嗎?”
顧時宴怔愣了一下,末了更加大力的抓緊鐘意的後腦勺,她被迫得痛哼了一聲,隨即聽到他更冷漠的聲音響起說:“少拿這些話來反問我,你沒有反抗黎紹,就是你做得不對,鐘意,我說過的,你的身體只能屬於我。”
鐘意大笑起來,眼角卻有淚水往下滾,她笑得顫顫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甚至連後腦勺處傳來的疼痛也忽視掉了。
她笑完了,又紅著眼睛看顧時宴,她輕聲說:“是,我做錯了,我該死,我沒做到為顧總守身如玉,那顧總打算怎麼懲罰我?是要我的命?還是拿我的家人威脅我?顧總想要怎麼樣,為什麼不能直接一點明說呢?何必拐彎抹角的來羞辱我?”
顧時宴凝著鐘意的神情,他發現他好像看不透她。
半響,他驀地放開了她,沉聲說:“知錯了就好,我總不能真的要了你的命。”
鐘意虛弱的靠在玻璃門上,她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顧時宴的背影,挺拔優雅的姿態,卻是那樣複雜的一個人。
她狂笑起來,好笑的說道:“顧總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平易近人了?被別的男人看過的一具身體,顧總還稀罕留著?還願意觸碰?不怕髒嗎?”
故意的挑釁,引得顧時宴的腳步一頓,他慢悠悠回過頭來,幽暗且深不見底的瞳眸中蘊含著一汪的怒意:“閉嘴。”
鐘意的笑聲卻更大了:“顧總不應該殺了我嗎?你那樣高傲的人,怎麼會要一具被別人看過的身體?”
顧時宴氣憤靠近,抬起手就扼住鐘意的下頜,他將她整個人給按到了玻璃門上,眼刀銳利掃向她說:“我讓你住嘴。”
鐘意的一張臉漲得通紅,可她卻並沒有聽顧時宴的話,反而轉了話鋒說:“顧總,我來了月經,請問怎麼懷您的孩子?”
顧時宴扼住鐘意喉嚨的手微微鬆了力量,他眼中的怒意也退散了一些。
鐘意感覺到氧氣往胸腔裡湧去,她又繼續笑起來說:“黎醫生是您的人,也是您開口讓他守著我驗尿,請問這個時候為什麼又要怪我不反抗?是不是我反抗了,您又要懷疑我居心不良?請問顧總,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您才能滿意?”
顧時宴抽回自己的手,心虛的別開了視線,語氣冷冷的說:“你不是最會反抗了嗎?為什麼今天又不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