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自瀆h
蘇陌憶只覺眼前一白,一陣顫慄的酥麻從圓頭頂端蔓延,沿著尾椎一路焚燒至顱頂,讓他整個人思緒不清,如墜雲端。
他恍惚了一會兒,直到耳邊傳來女子的驚叫。
視覺尚未恢復,雙目還有些發脹。可林晚卿滿面的白濁,他還是看清楚了。
那張緋紅的美人面上,淅淅瀝瀝都是他的東西。
倒是一點都不顯狼狽,反而格外嬌豔。
林晚卿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半晌,柔聲喚了句“大人”。
她伸手從自己臉上抹下一點腥溼,看過之後,未免又要臉紅。
這下,不知所措變成了委屈。
“大人你怎麼往人臉上……”後半句話沒說下去,林晚卿的耳朵已經燒起來。
蘇陌憶被問得無話可說,那句“大人”也叫得他格外難堪。
林晚卿咬了咬唇,卻不急著掀開床帳去取巾布。
“我只說幫大人排解,又沒說大人可以……”她囁嚅,“大人欠我一次。”
聲音不大,蘇陌憶還是聽到了。
“大人要怎麼還?”林晚卿將手裡的黏膩隨意蹭幹,扭頭看向一臉饜足的蘇陌憶。
他還恍惚著,耳邊嗡嗡作響,聽得不甚清楚,但林晚卿的眼神莫名讓他心虛。
他清了清嗓子,僵硬道:“你先擦臉。”說完要去給她拿巾布。
林晚卿扣住了他的手。
眼前的人打量著他,一雙水靈清澈的眼眸閃了幾下。然而蘇陌憶根本顧不得看她的眼睛,所有目光都在她那兩瓣微微開合的櫻唇。
因為他留在那裡的東西,實在是無法忽略。嬌嫩櫻唇邊的那一點,像小貓偷吃後留下的乳酪。
“大人去吏部,把我的編制劃歸大理寺吧。”
“……”蘇陌憶一噎,有一種被人脅迫的錯覺。
彷彿就是隻要他不答應,她就能一直頂著這樣一張臉在他面前晃悠。
不過,這招雖然粗暴,但頂用。
蘇大人看著那張還未洗淨的芙蓉面,終究是少了幾分底氣。
先前他不答應,也是存了幾分要刻意為難林晚卿的心思。
誰讓她膽大
包天,女扮男裝,還妄想睡了朝廷命官就跑路。
說到底,就是去吏部要個人,這件事這對於蘇陌憶來說,委實輕而易舉。
再說這人目前真實身份不明,又狡猾得很,心眼兒多得像篩子,把她放在身邊監視,有他親自盯著,她就算圖謀不軌,想必也難以實施。
思及此,蘇陌憶以拳抵唇,輕咳兩聲道:“去找葉青拿塊腰牌,往後與他一樣,跟在本官身邊做事。”
“身邊?”林晚卿詫異。
蘇陌憶沉臉,繃著聲音繼續道:“本官親自盯著你,別再想耍什麼花招。”
*
其實林晚卿不是故意算計蘇陌憶的。
讓他給腰牌的想法,也是這件事進行到最後一個步驟的時候才想到的。
她看著蘇陌憶臉上那種陌生的表情,忽然想起梁未平說過的“男人耳根子最軟的時候,就是他那東西被伺候舒服的時候。”
反正已經被狗官拒絕,林晚卿盤算,還不如試一試。
結果沒曾想,梁未平這個人做什麼事都不靠譜,說什麼都沒道理,唯獨只有這件事──
誠不欺她。
林晚卿拿著屬於自己的那塊腰牌站在宗案室前,手心微汗。
旁晚的夕陽射過來,在上面留下點點餘暉。
她抬頭看了看面前那扇菱花紋木門,她知道,她與她的過去,終於僅有一門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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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狗官:來我身邊(下)做事,我要盯著你,免得你居心叵測。
林晚卿: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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