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朕來持弓，你來持槍，天下無敵

 崇禎皇帝看著面前的營地，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

 滿清野豬皮，並不好惹，哪怕是不大的小部落，也經常會出現優秀的獵手。

 因為生活的太苦，他們是天生的獵人，能夠適應艱苦的環境，生命力極為頑強，抓捕非常困難。另一方面，性格暴烈的野豬皮很難控制，更多是被送入地下礦洞作苦力，直到累死為止。

 而且因為不是核心人口，對大明的忠心基本上沒有，所以不能組成軍隊，野豬皮的價值就下降了許多。所以野豬皮奴隸的價格一直不高，甚至比蒙古人還要低的多。

 在以往，哪怕是大明的人口販賣集團（古代也有），也是少有去打野豬皮主意的。

 有同樣的隊伍和資金，還不如往內地倒賣一些溫順的朝鮮婢女，這比野豬皮要輕鬆得多，也更加賺錢。

 而滿清的食物來源就是採摘果實，挖掘植物根莖，肉食則來自捕獵各種動物（主要是漁獵）。

 所以每隔一段時間，當東北的野豬皮數量增加到多得危險的時候，明軍就要犁庭掃穴，以削減野豬皮的數量，防止野豬皮淹沒這片大地。

 可惜自從成化犁庭掃穴之後，其他的明軍各部普遍存在養寇自重的想法，不願意對野豬皮進行徹底的清繳，以至於有薩爾滸之事。

 從漢人的角度，沒有人會去關心野豬皮部落的生存。就象野豬皮國度也不會有多少人會在意漢人的死活。

 想到這裡，崇禎皇帝頓時眼中一寒。

 心慈手軟之輩，到底是難成大事！

 事實證明，愚蠢和傲慢，永遠是生存的最大障礙。

 因為從來沒有被明軍出塞打擊過，所以滿蒙聯軍上下，壓根就不相信，明軍擁有出塞遠征的能力。過去幾百年的事實也證明了，在朱棣死後，明軍從未有過出塞的行為。

 孟子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這話當然可以用在漢人身上，承平日久的漢人，組織力已經退化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但是，這句話，也同樣送給野豬皮。幾乎所有的滿洲和蒙古高層都認為，明軍基本上沒有出塞遠征的能力，明軍只會在長城之內活動。能夠和毛文龍一樣通過海路襲擊一下，已經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