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先禮後兵

 李昭知曉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所以關於陸正和蕭院長之間的事情，他一個字也沒跟其他人提及。

 陸正便道：“我只是去拜訪蕭院長，最近還有些許事情要忙，入書院一事，只是謠傳。”

 ……

 不遠處，一座樓閣之上。

 兩位嬌美女子正倚著欄杆，遙看百花園。

 其中一女穿著白色長裙，身材婀娜，面若桃花，一雙狐媚眼眸閃爍，神態嫵媚動人。

 旁邊一女則是一襲豔紅衣裙，五官精緻，面容帶有一絲清冷氣質。

 兩女都是明月樓有名的花魁，一人名為蘇媚，一人叫作朱兒。

 若是陸正見得這叫朱兒的紅裙女子，就會發現此女與那女鬼硃砂有幾分相似。

 蘇媚眼波流轉，遠遠盯著陸正，輕聲道：“朱兒妹妹，陸正不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色迷心竅的書呆子嗎？怎麼被你吸了幾口陽氣，還成了天地秀才？”

 硃砂聞言蹙了蹙眉，鬼知道……哦，鬼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那天夜裡，她就掐了陸正一下，似乎就是因此讓陸正得以突破。

 硃砂有些想不明白，讀書人還能這般突破的？

 蘇媚見硃砂不答話，傾身撞了撞硃砂，“你那郎君現在成了秀才，這不去見一見？”

 硃砂皺眉道：“你要去自己去，我可沒興趣。”

 “沒興趣？”蘇媚聲音嬌媚道，“天地秀才的陽氣，奴家還沒吸過呢，奴家很想嘗試嘗試，你真捨得讓給我？”

 硃砂冷笑道：“他現在得縣令的庇護，你去動他試試？你這身皮子被剝了不要緊，可別連累我。”

 “我又不要他的命，吸幾口陽氣罷了。”蘇媚說道。

 “那你去吧。”硃砂淡淡道。

 蘇媚聞言，嘻嘻一笑，“看他現在像個正經人，這會兒人多，等我晚上摸去他家裡，再和他好好敘敘。先在這裡看個熱鬧吧，看看這些讀書人，能整出什麼花樣來。你說陸正今日能壓得住這些人嗎？”

 “不知道。”硃砂面無表情道。

 她發現自己對陸正一點也不瞭解，從那晚起，就似乎換了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