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長安安 作品

第26章 他到哪都受氣

 女子成為富商就得做些下作事才能成功?這是什麼邏輯。 

 “將軍若是看不起女子,為何還要娶女子為妻,不如斷袖來的乾淨。” 

 “葉淺夕,你無恥,” 

 “你有就行。” 

 “…” 

 顧言知語塞,一時敗下陣來,“我知你還在生我的氣,你知道我常年征戰不怎麼與女子相處,一時疏忽了你…” 

 她諷道:“不怎麼與女子相處,獨與郡主一人相處。” 

 “你,我倆的恩怨莫要牽扯到郡主,她單純善良,你怎可如此欺辱她?” 

 這話說得他自己都有些心虛。 

 她冷道:“我無父無母,你又怎可如此欺辱我?” 

 “淺夕,我知你怨我,你這樣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是不能理解我的心的,我不過是與世人一樣,盼望登上高位,受人尊敬,又有何錯?” 

 他自小受人白眼,渴望擁有權力,可如今身份地位皆是仰仗他人,縱有一身本領也依舊逃不出世人的閒言碎語,身為他的妻子竟不能與他共謀大業。 

 葉淺夕空洞的眸子注視著北方,“今日她派人來砸我的藥堂,我這裡是行醫救人的地方,這樣損失的不只是我,還有上京的些許看不起病的百姓,有膽子對付我,就單獨來找我,今後誰來犯我,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顧言知不確定她說的是真是假,這種事一打聽就可知曉,但他不願相信。 

 “郡主溫婉賢淑,絕不是你口中惹是生非的女子,你今日竟給她下毒,讓她毀容,你心思真是歹毒。” 

 他這話自己都不信,如何能讓別人信。 

 “她的臉爛了嗎?顧言知,你的枕邊人真如你所說那樣好嗎?只怕你叫人當猴耍也不自知。” 

 如果可以她倒是想研製毒藥,可她是真的不太會,那不過是令人渾身散發惡臭,久久不散的藥丸。 

 此言倒叫他不知,究竟是蕭綰柔添油加醋還是葉淺夕狡辯,但見她臉頰除了有一個巴掌印,除此之外卻也未見異常。 

 他不敢動蕭綰柔,那一巴掌卻也叫他解氣。 

 如此一想他又覺得十分丟人,窩囊氣還是要別人替他來出,或許自從被葉淺夕休夫後,他就再也無法抬起頭。 

 將兩人相比之下,蕭綰柔悽慘的模樣又不由得讓他心疼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