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是一座特大城市

 “這倒是不急，我們先做。” 

 “麥救濟先生跟我說，他會幫我們，把他請到這裡來。你老人家放心吧。我看時間有點早。” 

 幾個工人衣模樣人，扛挖掘用大小工具，抬黑色牛皮箱子。都揮一頭汗水在遠遠前面緩慢走。一夥人在後面緊跟。 

 只要稍微停頓下來，土地，腐葉，春草各種氣息，味道，朝你撲來。 

 百年祖墳裡。 

 看到眼前大，高低不一墳塋，馬萬里刀削般臉上，聚集，全是嚴肅。 

 順冼浩然指引方向，數過去低矮墳堆。一座一座，一遍一遍尋找。好長時間，來到個插起有小竹杆子墳墓前面： 

 “是這座？不會弄錯？好多年了！” 

 “不會錯。讓人找過好幾次。我來這裡，也有好幾回。” 

 話還沒說完，馬萬里臉一沉。朝這土堆站好身子，膝蓋一彎，人跪下去： 

 “孫老先生，我們沒有等到你同意，也沒和你兒子見面，就要幫你做這事，實在是對不住了。請兄弟原諒我們吧。” 

 說完那顆雪白頭，重重磕在長有雜草土地上。 

 弄在後面看熱鬧人，都不知所以然。不管前面，出現的是個什麼，也都齊齊跪下去。一連磕了有三個響頭，馬萬里站起來。抬起眼睛望遠處。他是要找到正前面方向，用老練，似乎懂風水口氣： 

 “朝這方向。可以立了！” 

 “是嗎？” 

 “照這墳墓走向，前面朝大江中心，那好長的小島。” 

 嘴裡說著，把手中鑰匙，遞給冼浩然。蹲下身子，打開大皮箱。黑色緞子包的物件，顯現出來。 

 這是塊做工精緻，質優黑色花崗石墓碑。見是墓碑，剛站起來眾人臉色，也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