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弦畫柱 作品

第五百八十三章:有我這個父親在,她未來前途坦蕩!

 “你如今突破結丹,也......”

 不過話語剛說出口,便意識到徒兒事後還會與這個狗男人回去,所以大概率不願在宗門報備結丹的事情。

 “好,晚點為師去看看。”

 南宮迷離輕嘆一聲,心中還是替徒兒現在的生活感覺到開心。

 就是這個徒孫的靈體,讓她覺得很是可惜。

 厄難毒體雖好,但只適合作為工具人培養。

 換位思考,如果自己女兒南宮夭夭為厄難毒體,她可能都不會開啟女兒靈體。

 “迷離,這麼久沒見,我們先找個地方好好聚一聚?”

 陸長生繼續說道。

 他這趟過來找南宮迷離,除了見一見對方,詢問厄難毒體事情,還有一些其他事情。

 凌紫霄已經將《參同契》參悟。

 他與對方商量許久後,對後者的同參法寶有了大致構思。

 就是煉製一道陣圖法寶。

 陣圖效果除了與她本命靈器,都天魔煞旗相輔相成外,主要幫助她修煉《十二都天魔功》這本功法,祭煉魔神。

 這個構思,設計過程中,陸長生參考了自己的的本命法寶‘陰陽圖’,神機

百鍊訣裡面的至寶‘天驕八女圖’等等。

 所以要煉製這麼一件法寶,不僅耗費時間精力,還十分耗費天材地寶。

 哪怕陸長生坐擁大夢仙城,也沒辦法短時間湊齊。

 而且這件法寶需要契合十二都天魔神功,要用到不少魔道方面材料。

 所以這趟前來晉國,陸長生也想看看南宮迷離有沒有渠道。

 除了這件事,就是幫陸全真看看,這邊有沒有擁有鯤鵬血脈的神禽。

 畢竟,姜國那邊的萬獸山脈正被四大仙門開荒,他不方便過去,

 “夢夢,你多大了?”

 然而南宮迷離依舊不搭理陸長生,與眼前的陸夢嬋說話。

 “媽的,這女人!”

 陸長生看著一襲紫色宮裝裙衣,曲線妖嬈,前凸後翹,雙腿筆直修長的南宮迷離,有些牙癢癢。

 “姨娘,我六歲了。”

 陸夢嬋抱著懷中的黑白熊貓布偶,乖巧說道。

 然後看了自己爹爹一眼,脆聲聲道:“姨娘,你為什麼不理爹爹呀,爹爹在和你說話呢。”

 “果然還是小棉襖好。”

 陸長生見女兒幫自己說話,頓時心頭樂呵。

 “因為姨娘在和夢夢說話。”

 南宮迷離直接將眼前小女孩當做半個女兒看待,平日裡冷豔動人的傲然聲音都輕柔幾分。

 “師尊,我們要不先找個地方歇息吧?”

 這時,孟小嬋也出聲打圓場。

 南宮迷離聞言,也覺得這裡不是敘舊地方,帶著三人來到五毒教的據點。

 這個過程,陸長生與孟小嬋肌體皆流淌一層法力,讓人難以看清模樣。

 其實陸長生現在神魂手段,通過六慾心魔訣,可以直接做到煉氣,築基修士無法看到自己。

 哪怕看到,也瞬間忘記,不記得模樣長相。

 ......

 “姨娘,怕怕......”

 陸夢嬋被南宮迷離牽著小手。

 看到據點盤踞的一頭頭蜈蚣,蜘蛛,頓時一臉害怕。

 她平日裡就怕這些蛇蠍毒蟲。

 何況這些蜘蛛蜈蚣比她人還要大幾倍。

 “嗯?”

 南宮迷離一愣。

 萬萬沒想到,這個徒孫,自己徒弟的女兒,竟然會害怕這等蜘蛛蜈蚣。

 雖然她不是在五毒教長大,可好歹是孟小嬋這位五毒教真傳的女兒啊!

 “陸長生,是不是你故意教的!”

 她立即看向一旁的陸長生,冷聲說道,不信她南宮迷離的徒孫會害怕教中聖獸。

 “???”

 陸長生覺得自己無辜躺槍。

 他雖然不太喜歡五毒教這等魔道,但也不至於太大偏見。

 “師尊,夢夢......夢夢她一直比較膽小。”

 孟小嬋立即朝自己師尊傳音解釋。

 這個女兒自幼就膽小愛哭。

 經過這麼多年的教導,已經好了許多。

 像小時候,簡直一言不合就哭唧唧。

 比如吃個飯,吃不贏陸白溪與陸凌禾都能將自己委屈哭。

 南宮迷離聞言,也無語了。

 這個孩子,好歹算自己五毒教一脈。

 結果竟然膽小愛哭,害怕蛇蠍蜘蛛毒蟲等等妖獸。

 可厄難毒體修行,少不了接觸毒藥,劇毒。

 而一般越怪,越醜,越恐怖的妖獸,蟲蛇,草木,毒性便越深。

 “夢夢,沒有什麼可害怕,來。”

 南宮迷離第一時間覺得這種性格不行,影響未來修行。

 當即要牽著陸夢嬋上前,帶她直面恐懼,戰勝恐懼。

 “爹爹,孃親。”

 陸夢嬋立即被嚇哭了,委屈的哭喊。

 “南宮迷離!”

 陸長生當即上前抱過女兒,安慰道:“爹爹在,不怕不怕。”

 他當然知道女兒這種性格不太好,不利於未來修行。

 但畢竟女兒年幼,不忍心這般訓練。

 “陸長生,你這樣寵溺,只會荒廢耽誤她的未來!”

 南宮迷離冷聲說道。

 她雖然也寵溺女兒,可女兒南宮夭夭從小到大都十分懂事,讓她滿意。

 “有我這個父親在,她未來前途坦蕩。”

 陸長生淡淡說道。


 南宮迷離與孟小嬋聽到這話,心頭皆是一顫,彷彿受到某種觸動。

 她們師徒二人有些相似。

 年幼時,皆有一位長輩為她們遮風擋雨。

 只是這位長輩,遠遠沒有陸長生這般實力,在她們成長時,便早早逝去。

 如今聽到陸長生簡單有力的話語,不由想到逝去的長輩,自己一路走來的坎坷,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