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千里都感覺到醋味了

 “但他好像沒有跟我提賠償,不會是想空手套白狼吧?”南絮小聲的自言自語說道。

 路之衍把脫下的西裝外套放在沙發扶手上。

 “所以你怎麼想?要不要我放了他?”路之衍疊著雙腿,悠閒地依靠在沙發椅背上。

 他很迫切的想要知道南絮的想法。

 “我?我自然沒有答應他啊,這是你們公司的事,我插手幹嘛?”隨後南絮推開臥室的門,躺在床上,擺出一個“大”字。

 好心累啊。

 “如果我讓你插手呢?”路之衍遲疑片刻開口。

 他摸不準南絮的想法,他也知道這件事可能跟舒宥禮無關,他也知道南絮已經拒絕了舒宥禮。

 可能是他醋意大發,他像是較勁兒般的想要跟舒宥禮斗爭到底。

 儘管,他已經是勝利者了。

 “那肯定是要狠狠懲罰縱火的人了,畢竟給公司造成了那麼大的損失,不懲罰怎麼能行?”南絮看著白色精緻雕刻過的天花板緩緩開口。

 “如果這件事跟舒宥禮有關係呢?我也要狠狠懲罰嗎?”路之衍眼神幽怨,聲音低沉。

 聞言,南絮一愣。

 是舒賀春做的,跟舒宥禮有什麼關係?

 南絮還以為路之衍聽錯了,開口解釋道“你聽錯了,我說的是舒賀春,不是宥禮。”

 宥禮?

 真
 

是好親密的稱呼啊。

 嫉妒心在作祟。

 “我知道,我只是想問你,如果這件事是舒宥禮做的亦或者是他指使的,你還會讓我狠狠懲罰嗎?”

 南絮蹙眉“世界上沒有如果,而且,宥禮也不會使那些下三濫手段。”

 路之衍輕聲笑了笑,舌尖抵起右邊的腮。

 還真是信任他的為人。

 南絮聽著手機傳來的輕輕笑聲,眉頭蹙的更緊了。

 “路之衍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要找事兒?”

 “找事兒?我能找什麼事?我不就假設了一下舒宥禮嗎?你怎麼還生氣了?”語氣中盡是輕蔑和醋意。

 聽著酸溜溜的語氣,南絮只覺得房間裡瀰漫著醋味。

 “你吃醋了?”南絮放緩聲音,語氣中又帶著堅定。

 即便被拆穿了心思,路之衍還依舊嘴硬“沒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