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好像與世隔離一般。

 終於過了一會兒,凌述鬆開周簪。

 二人的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粉色,凌述輕喘著粗氣。

 周簪靠在座椅上,看著面前輕喘的凌述。

 都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了,她不信凌述還能忍住。

 凌述把副駕駛的車門關上,繞到另一邊打開主駕駛的車門。

 系安全帶,啟動,一氣呵成。

 周簪看著窗外的夜色,黑色的天空,依稀點綴著幾顆星星。

 看著越來越熟悉的路,周簪轉過頭看著凌述,聲音帶著質疑“你要送我回家?”

 她都已經做到這種地步了,凌述還把她送回家?

 難道凌述根本不喜歡她?

 雖然酒吧混亂但他明明點頭了,她是不會看錯的。

 凌述目視前方,不容置疑的點了點頭。

 他懷疑周簪這樣是因為心裡有什麼積壓的情緒。

 所以做出這種不符合她自身的行為。

 她可以不懂事,但他不能不懂事。

 他想和周簪有以後而不是隻想得到她的身體。

 周簪無奈的長舒一口氣,她就該這樣嗎?

 很快就到了周家,凌述替周簪打開車門。

 周簪下車,連一絲多餘的目光都沒有給凌述。

 凌述也沒在意,目送周簪進了周宅他才驅車離去。

 二樓,書房

 周企穿著西裝,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把剛才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她真的越來越不聽話了。

 周企目光陰狠,一口喝完了剩下的紅酒。

 杯子被他脫手而下,落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聲音。玻璃碎片四散開來。

 周簪扶著扶手,剛到二樓就聽見從書房裡傳出的聲音。

 她冷冷的勾唇,若是周企真的逼急了她,那她就死,她不過爛命一條。

 死就死了吧,死了就不用天天看著周企那噁心的嘴臉了。

 周企陰沉著臉,打開書房的門,對著站在樓梯口的周簪沉著聲音命令道“進來。”說著轉身進去了。

 周簪把耳邊的髮絲撥到耳後,緊跟著就近了書房。

 “我跟你說的話,

你沒放在心上?”周企背對著周簪,雙手插在口袋裡。

 周簪看著外面的圓月又看了看周企“你現在問這個還有用嗎?”

 這是她第一次反駁周企。

 周企憤然轉身,周簪目光直直的盯著周企。

 周企有一瞬的晃神。

 這個眼神像極了阿清離世前的眼神。

 周企目光突然變得柔和,快步走到周簪面前,伸手擁抱住周簪。

 “周簪,你不能離開爸爸。爸爸只有你一個人了。”周企的聲音中帶著些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