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我奶兇奶兇的
“我可不光會彈,還會打呢。”宮澤對著花開院櫻妃微微一笑。
這讓花開院櫻妃想起宮澤之前的劍術確實比美緒厲害,可他老把“會彈”掛在嘴邊,真是讓人害羞。
門被打開了。
走廊裡,古川組的六個小弟已經被解決掉,一群長谷川組的小弟將宮澤團團圍住,在門口讓出一條道,長谷川亮也邁著囂張的步伐走了進來。
“宮澤辰,父母雙亡,東都醫科大學畢業,在江古田高中工作一年後離職,成立了星辰塾,靠著古川紗耶未的女兒成功上位,成了少組長,我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到你這種吃軟飯的。”長谷川亮也似笑非笑地說道。
宮澤嘴角一抽:“你這是在唸我的簡歷嗎?”
“不不不,這只是談判。大家出來混,都是為了利益。你把古川紗耶未的女兒交出來,我們可以合作,我讓你成為古川組名副其實的組長,而不是這種有名無實的傀儡。”
長谷川亮也笑起來的樣子,活像一個邋遢大叔玩柏青哥中了100萬那般得意。
“聽起來很誘人……”宮澤一邊思索著對策,一邊暗自懊惱。
之前他還心存僥倖,以為古川紗耶未不會把花開院櫻妃置於危險境地。
現在看來,不能再抱有僥倖心理了。
他一個有點小外掛,但面對這麼多人也沒多大勝算的普通人,要如何帶著花開院櫻妃從這重重包圍中逃出去?
“哈哈哈……男人嘛,當然要以事業為重,女人就像衣服,隨時可以換。快說,人在哪裡?”長谷川亮也早就派人盯著花開院櫻妃了,他很確定人就在這個房間裡。
“抱歉,你的算盤可能要落空了。古川紗耶未早就料到你會設鴻門宴,所以才讓我這個中看不中用、吃軟飯的小白臉來當誘餌。”
宮澤一臉無奈地聳聳肩,“就在剛才,花開院大小姐已經被偽裝成獵豹宅急便工作人員的組織成員救走了。喏,走廊裡還有拆開的包裹,裡面是獵豹宅急便的衣服。”
宮澤之前拆開包裹看過,裡面是空的,也不知是誰的惡作劇,如今正好拿來應付長谷川亮也。
一個小弟湊到長谷川亮也耳邊低語了幾句:“門外確實有拆下來的空包裹,房間裡也都找過了,沒發現可疑的東西,我們的人確實在走廊外看到過鬼鬼祟祟的獵豹宅急便工作人員。”
長谷川亮也的臉色瞬間從得意變得陰沉,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古川紗耶未……”
旋即,他看向宮澤,直接不裝了:“這個小白臉,或許還有點用,帶走。”
導火線已經點燃,這場爭鬥是避無可避了,不是古川組覆滅,就是長谷川亮也倒下。
……
一群人剛離開,豪華包間內柔軟大床的床墊微微顫動了一下,被壓在床墊下的花開院櫻妃用力把床墊推開,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不行,我得去找小媽。”
她想起手機沒信號,又不敢貿然走出房間,怕給宮澤惹麻煩。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的一本漫畫書上,這讓她想起電影裡的情節——把求救信號寫在紙上,疊成紙飛機從樓上扔下去。
這裡可是41樓,紙飛機很難被人發現,但要是運氣好,也許會被路人撿到。
……
頂樓,也就是45樓的包間內,宮澤被囚禁在一間臥室裡。
長谷川組的人大概覺得他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所以沒綁他,只是在門口安排了人看守。
“喂,門口站崗的兄弟,你在長谷川組也就是個小小的舍弟,再幹幾年頂多混到舍弟頭,連若頭都當不上。不如來我們古川組,不僅讓你當幹部,還能享受十年風俗店免費服務。”
宮澤坐在地上,背靠門,試圖勸誘看守。管不管用先試試,反正也沒損失。
可門外的人一聲不吭,要不是能聽到門外有走動的聲音,宮澤都要以為沒人看守了。
……
包間外的走廊上,長谷川組和古川組已經火拼起來。
雙方都沒動用槍支,倒不是沒有,而是這裡地處市中心,一旦槍響,警笛立馬就會響起來。
一個右臂有紋身、身強力壯的人一拳狠狠擊中黑田信也的腹部,黑田信也的腹部瞬間凹陷下去,嘴角溢出鮮血。
刷刷刷。
鈴木杏手中的長刀在空中揮舞,一刀砍向紋身大漢,隨後拎著黑田信也的脖領向後退去。
“咳咳……”黑田信也咳出兩口血,“杏,別管我了,小姐的安危最重要,絕不能讓他們拿小姐當把柄威脅組長。”
黑田信也很清楚,自己和鈴木杏可以死,但小姐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你以為我想管你?”鈴木杏按住藏在腰間的手槍,可前後的路都被人堵住了。
她瞥了一眼已經身受重傷、半身不遂的黑田信也,罵道:“你這個廢物。”
在長谷川組的人逐漸形成包圍圈之前,鈴木杏拔出了手槍,不過她並沒有朝人開槍,而是對著酒店的玻璃連開數槍。
砰砰砰!
令她失望的是,這是防彈玻璃,並沒有出現玻璃破碎掉落的情況。
“讓你失望了,我之所以選在這裡動手,就是因為這裡像個牢籠。25樓以上都被我租下來了,一樓還在開音樂會,他們聽不到聲音的……哈哈……”長谷川亮也大笑著走過來,旁邊的小弟一把奪過鈴木杏的手槍,將她壓倒在地。
“三個幹部,再加上一個小白臉,不,是少組長,不知道這些籌碼在古川紗耶未心裡有多重要?”
長谷川亮也讓小弟把這兩個幹部綁起來,關在房間裡,他打算在晚宴的時候再邀請古川紗耶未一次。
要是古川紗耶未不來,那他就殺了這三個幹部,再加上一個小白臉,古川組必定元氣大傷。
當然,要是能收入他的麾下,更好,還能噁心一下古川紗耶未。
……
一樓音樂廳。
羽賀澄夏皺起眉頭:“你有沒有聽到砰的一聲?”
井上真禮看著下方的舞臺:“沒有啊,這首《菊次郎的夏天》真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