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章 不能

 她顧左右而言他，自然不會將君玄澈的存在說出來。

 靈看出來她的意圖，卻也無心多問，只是道，“我是守護這一方土地的地靈，我因他們的念力而生，也因為他們的念力而做事。

 只是我……我永遠都無法離開這片土地。”

 是責任，也是不能。

 他說著，聲音有點失落，“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呢？海是什麼樣子的呢？

 他們口中的那些南方蓬萊，北境之原，又都是什麼樣子的呢……”

 雲歸月抿唇，“南方四季如春，天氣不熱，卻也不會像北境之原那樣寒風刺骨。

 海，是漫無邊際的水，沒有船，哪怕是帝者境也沒有辦法在水面上長時間行走。

 這個世界的外面其實也沒有多特別，我哪怕是出來了這麼久，也終究還是要回到本來的地方的。”

 地靈卻苦笑了一聲，“可是人總是想要看自己沒看過的不是嗎？”

 他望著雲歸月，“你能帶我出去看看嗎？”

 雲歸月眉頭輕蹙，“你離開這裡，這裡大概就會成為一片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