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土撥鼠的松鼠 作品
第79章 韓信論叛軍
王賁平靜道:“一為其等所思是以王公身份在想,不說此地之民有越人這個身份,縱使為最純正的楚人,他們也不會有多少顧忌,些許平民罷了,死即死也!”
“二是他們的確不太蠢,他們之所以選擇在錢塘這個地方起事,是因為錢塘可出海,是為他們的退路。”
聽了這話,一將領不解地問道:“可小將軍方才言叛軍已入末路,方用此策,若他們有退路,為何要如此不給自己留餘地?”
王賁解釋道:“每個人的所思所想都不一樣,如此刻的本將與諸位,所想能同一否?肯定不一,叛軍亦是如此!”
“叛軍中一部分人已經無所謂生死,但也有部分人還想活著,然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即仇恨大秦!”
“無所謂生死的這部分人連自己生死都不不在乎,又何嘗會顧忌其他?自然是如韓信所言,怎麼做能損害大秦,便怎麼做。”
“而那部分還想活著的人雖然恨大秦,但他們還不想死,所以便在起事時已經想好若事敗,將退往何處。”
“今大秦還有其等可存身之處乎?除非隱姓埋名一世,祖輩之顯赫再不提及,否則極難。因而,其等不會繼續留在大秦,只會逃往海外或未歸於大秦之地。其等也心知這一逃,便很難再歸!”
“既然很難再歸,這片土地的一切再不和他們有關,那又何須有顧忌?不若逃離前大肆為禍一番!”
聽了王賁所言,眾將都點了點頭,懂了,在逃離前不當人一把,反正這裡的人和物都將和自己無關,隨便禍禍也不心疼,崽賣爺田都不心疼,何況還不是爺的田。
王賁又問韓信:“既已知叛軍因何而做諸事,可有解決之法?”
韓信道:“彼輩以此法,無非是想以此地之民為質,使我等有所忌,用心殊為險惡。信以為萬不可按彼輩想法落入圈套,否則只會助長彼輩氣焰,讓彼輩以為我等可欺,不僅無法平叛、救此地之民,還更會害此地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