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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去,無視所有同學詫異的目光,和暮雨來到走廊人較少的地方,我笑著問她,“暮雨,怎麼想起來要過來找我!”
“嘿嘿!”暮雨賣萌似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重新改回以前的打扮之後,就想要來見見意,希望你不會責怪我唐突。”
我笑著搖頭,“哪有啊,看到如今的暮雨,我也感到很開心。”
之後我們又閒聊了幾句,我便和暮雨說起了關於遠行的事,她和夏類似,表情有些不捨,但還是讓我一路小心。
雖然在十二歲的時候我曾和她們不告而別,但我個人的承諾還是值得相信的,所以夏和暮雨都認為,我保證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絕對不會向以前一樣突然消失。
回到教室之後,一直有人打聽我和暮雨的關係,我也沒有忌諱,說明她是自己的青梅竹馬,我和暮雨交談的時間並不長,也沒有任何親暱舉動,倒沒有被人誤解為情侶。
之後我和囡楓也進行了一次通訊,簡短的說明了一下情況,囡楓和另兩個女孩不同,她追問了關於這次遠行的目的。
我回答她說,自己要去找一個人,之後她便沒有追問了,只是讓我路上小心。
這次行程我將自己的第一站放在了亞洲,三千多年前亞洲曾經是修行盛世的時代,所以這裡的修行
傳承比其他州更多一些。
我全程都是乘坐這個世界的交通工具,並未使用任何特異能力。現在的交通工具速度很快,倒也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畢竟我要待在這個世界很久很久,不想為了節省點時間,給自己徒增麻煩。
亞洲修行者佛道門派較多,但多是小門小派,隱藏在深山老林之中,人數也是寥寥無幾,用門派來形容,反而有些不恰當。
其中隱藏在世外的單獨修行者更多,只是這些人蹤跡難尋,我是不可能一一找到的,那種難度,比把整個亞洲翻上一遍也簡單不到哪去。
我雖是修行者,但其實不太懂佛經道經裡的晦澀內容,就算要論道,多以心境修行和靈魂上的一些感悟為主。
其實現代修行,並沒有什麼宗教之分,先人創建的是一種理念,而不是宗教,就拿道來說,道是指世界的根源,而不是宗教,那麼全世界所有的修行者都可以說自己是修道者,因為此道非彼道。
佛也一樣,釋迦摩尼創立佛教的時候,我想這個佛,也是指世界的根源,而並非宗教。如今有人說佛本是道,或道本是佛,便是這個道理。
就像一個蘋果,可能有一萬種叫法,但它還是那個蘋果,佛和道就是代表世界本源的那個蘋果。
在我十幾歲之後,我便開始踏足世界各處的修行之地,想要尋找一些我能找到的東西。或許在我修行早期,我想找到的是修行之法或者捷徑之法。但逐漸我發現,這條路沒有捷徑,甚至無需探討,因此在中後期的我,走遍整個世界,只是為了觀看先人留下的足跡。